解琅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面前的尸体都是他眼熟的面孔,小瑞的尸体在后面捞上来,就躺在旁边,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鱼唇乌黑泛白,看起来格外冰冷。
清行盟的人死了两个,所以清行盟的老大,牛文奎也在现场,看着愣在原地站着的解琅冷笑着。
“聂少爷,解释一下吧,我的人死在了你的那头。”
解琅没有看他一眼,脚步沉重地向前,走到小瑞面前,眼眶充血,青筋暴起,拳头紧握着蹲下去,看了一眼冰冷的尸体,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
沈家的车从那头路过,车上的人看向那头,“怎么回事?”
“老板,聂家的那头出事了,好像死了几个人。”
“牛文奎怎么在这里?”额头有疤的男人看向前面拿着报纸戴着眼镜的少年。
“华哥。”少年回头笑着,“死的人当中有两个清行盟的人,他作为老大当然要出现,而且这么好的机会让他找这位初出茅庐的小少爷麻烦,他怎么会错过。”
旁边的人一直歪着脑袋往码头看,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华哥拉住他的手腕,“老板,这不关我们的事。”
“看看。”
少年笑着摊摊手看着华哥,也跟了下去,华哥冲司机道,“在这里等着。”
少年在少年挤出一条道来,沈少爷就跟在后面,站在码头上看着。
解琅蹲在尸体旁,抬手躺在地上的人,冰冷的身体没有半点回应。
牛文奎嗤笑着,“聂少爷,别给我演什么重情重义,我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周叔眉头微蹙,目光冷冷地看着油头粉面,身材发胖的男人,手上戴着金链子,一副暴发富的样子,身后的小弟一个个凶恶地看着他们。
解琅不紧不慢地替小瑞盖上了白布,站起身来,表情冷清地看着面前的人,“不知牛老大要怎样的说法?”
沈少爷站在外面,饶有兴趣地看着解琅,华哥站在他身边,压低声音道,“这孩子如今可不容小觑,也只有牛文奎这种莽夫才以为他初出茅庐好欺负。”
牛文奎冷笑着,“聂少爷,我的人死在你的码头,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解琅仍旧不紧不慢地说着,“你的人跑到了我的码头,并且死到了我的码头上,难道不是牛老大给我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