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算，我可是付了钱的。”解琅说着看着端瑞，“不可以退钱的。”
端瑞无奈地挠挠头看着手上的计划，这时，老师走了进来，解琅瞥了一眼端瑞，“笔记本你拿着用，我要需要看计划书的时候拿出来我看。”
端瑞嗯了一声收起了笔记本，老师开始讲课，很快端瑞又一副要睡着的样子，解琅脚尖踢了一下他的鞋。
端瑞吓一跳抬头看着他，“听课！”
看着表情严肃的人，端瑞立刻点头，使劲眨巴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下课解琅去洗手间，端瑞才松了一口气，趴在桌上休息，郑川走了后来在他前面坐下，拍拍他的肩。
端瑞抬头，郑川表情严肃地看着睡眼朦胧的人，“我和你换座位吧。”
端瑞愣了一下，坐直身子看着郑川，“为什么？”
郑川眉头紧蹙，表情严肃地看着端瑞，“我不希望你和他走太近。”
端瑞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空位置，郑川点点头，“我们换位置吧。”
“不可以。”
解琅站在门口看着两人，郑川吓一跳，连忙又鼓起勇气看着神色慵懒地走过来的人，“这是我们的权利吧？”
“当然。”解琅说着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端瑞，“但是我也给端瑞补课，所以他要和我坐一起才方便。”
“没关系，以后我给他补课。”郑川表情严肃地抬头看着解琅。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觉得郑川是不要命了，端瑞连忙拉住郑川的胳膊，着急地摇头，“别说了，快回去，要上课了。”
郑川看了一眼着急的端瑞，又看着一旁神色淡然的解琅，“谁给他补课，这要他自己决定吧？”
“所以你觉得呢？”解琅看着面前的人。
端瑞抬头看着他，连忙起身让他进去，又挠挠头，“可以一起补……”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