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要臣妾帮你治病吗?还是皇上要帮臣妾治病?”
“都行……”
在彻底被身体的欲望支配大脑前,赵三思终于找回了最后一丝清明,伸手推开了顾夕照,“皇后……”
“嗯?”顾夕照看着她,上挑的柳叶眼勾人的无可救药。
赵三思慌忙别过头,有些气息不稳,微微喘了口气才道:“太医说了,皇后身体要静养。”
这场病本就是半真半假,为的不是争宠要小傻子的关心,而是为了让她父亲昌平侯进宫罢了。结果到头来,倒成了她的束缚了。
小傻子的小心翼翼,顾夕照无法置之不理,只好有些无奈地帮她理了理已经凌乱了的里衫,捏着她的鼻子气恼道:“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
赵三思忙讨好道:“所以我才说不来跟你睡的。况且,我偷偷问过织锦了,她说……她说女子天癸水之至,正是修养之事,做……做那种事,不好的。”
两人都是……确实不好,这也是她即使真情不自禁了,也能不对小傻子“霸王硬上弓”的原因。
不过,这等私密的事,小傻子居然不来问她,居然去问那个爬龙床的美人,她就有些酸了,“皇上何时与那美人关系这般好了?”
她发誓,她真的只有一点点酸。
“不好,不好。”赵三思这下不反应迟钝了,赶紧解释,“宫中这些教引官都以为我是个男子,不管是给我看的那些书籍还是嬷嬷委婉提点的话,都讲的是……织锦不一样,她知道我与皇后之间……总之,就是能教我一些实用的东西。”
顾夕照将自己的一揪发绕在十指间,用发梢在赵三思的红脸蛋上挠来挠去,好整以暇道:“那皇上说给臣妾听听,她都教给皇上些什么实用的东西了?”
织锦久在风月场所打磨,赵三思一问,她也不敢隐瞒,就敞开了说,那些荤话儿让赵三思听着都觉得羞耻,哪还敢拿来污冰清玉洁的皇后的耳朵哟。
然而,又不能让皇后知道自己听了这么些荤话儿,赵三思只能梗着脖子硬撑着,“实用的东西自然要实践才知道的。”
顾夕照一噎,随即又轻笑出声,“那臣妾倒也看看,皇上到时都是什么实践的……”
羞耻,太羞耻了。
赵三思把头慢慢地拱到她的胸前埋着,“不说这些了。对了,皇后今日不是说有个喜事吗,这会说给我听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