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隽:“要不是你告诉我……”
“啧啧啧,我可真是不该跟蔡兄这么推心置腹的。”徐映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么跟你说吧,这写话本子如今在市井疯传,就算你不说,迟早有一日也会传到皇上耳中。只是谁叫蔡兄沉不住,于是就当了这背锅的咯。”
蔡隽无可辩驳。
徐映敏看了他一眼,又正色道:“不过,此事皇上越早知道越好。这些话本子若是愈演愈烈,难免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其实,我细细一想,觉得皇上此举也不错,让皇后玩弄权术的名声坐实了的话,只会弱化了皇上的能力,且以讹传讹下去,不知到了最终会传出什么更离谱的留言,还不如实话实说,把红颜和那佳人两派的话本子合二为一。”
蔡隽认真听他讲完,末了嗤了他一句,“你说得倒简单。”
徐映敏依旧气定神闲,“蔡兄可是当年的状元郎,区区一个话本子自然不在话下的。”
蔡隽:“治国策论,你不如我,但这写风花雪月的东西,我倒是不如你的。反正你常在市井走动,更了解百姓所需,不如……”
“蔡兄过奖了,小弟真的不……”
“我蔡府的宁厨娘做的烧鹅无人能及的。”
徐映敏:“蔡兄,我们可能要友尽了。”
蔡隽:“哦,没关系。对了,这个宁厨娘与我蔡府签的是死契。”
想挖墙角,也是不存在的。
徐映敏:“……”
蔡隽撒气撒痛快了,又拿起那鹅腿咬了一口,“对了,皇上给了期限,半个月后要收到新的市井流传的关于帝后的话本子。”
徐映敏:“……”
赵三思才不在乎蔡隽用什么方法把她和自家皇后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如实传扬给世人,她在乎的只是世人如何看待自家皇后。
蔡隽应承下了此事,她倒也不操心了。对她的丞相应承下的事,她素来是放心的。
到了初十那日,赵三思就在早朝时候提了提了中秋在宫中赴宴的事,她也不等朝臣再对此事上奏,早朝一散,就把早已准备好的邀请贴子派人送到了人府上。
宫中的宴会,能被邀请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对京中这些没有了实权的世家来说,更是一种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