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炎不懂,“献什么呢?”
“莫不是‘献祭’?”乌斯曼拿起桌上摆着的盐城小金碑板,“这上面刻了一些祭祀之事,大约是农耕前的祭祀活动,我研究数日,觉得这样的事情还不值得记载在金做的碑板上,但这上面所提的主旨便是‘祭’。”
“献祭!”泰维克尔一拍大腿,裤腿上的灰扬起,他连忙道歉,“卑、卑职一时激动,失礼
了!”
“献祭……”炎却没在意沙尘,自言自语道,“库勒城是‘献’的含义,古盐城是‘祭’的含义,那么剩下的五座城莫非也代表着一个字?”
“很有可能,”乌斯曼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感叹道,“祭司塔有不少咒术都是七字言的。”
“什么?祭司塔的咒术?这怎么又和他们牵扯上关系了?”炎没想到这上面去,他以为这七个字代表一种预兆,或者又是一个“探秘地图”引领他去寻找答案。
“西凉有一句古话,是‘祭司塔无处不知,无所不在’。”乌斯曼道,“炎炎,亏得你提醒有七个字,让我茅塞顿开呢。”
“你可有答案了?”炎兴奋地问。
“我想到一个有答案的人,老祭司白木法。”乌斯曼道,“这件事想必他脱不了干系,等我回去查一查便知。”
“白木法吗?我问过他有关七座古城的事情,”炎感到意外地说,“他说他不知情,而且他年纪再大也不可能大过千年古城吧,他怎么可能在这上面做文章?”
“白木法的本事可以通天,”乌斯曼蹙眉道,“他的占卜和预言从没有失败过。”
“既然如此,我们还得早点回去。”炎下定决心道,“我今晚就把这里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我帮你。”乌斯曼对炎微笑。
“好。”炎回以一笑。
泰维克尔愣在那儿,好像一直没他什么事。
入夜,乌斯曼交代伊利亚收拾帐篷里的物品,炎伏案写着去第三座古城的探险人员名单,冷不防地,炎想到了乌斯曼名字的含义,那便有献祭之意。
而他们来寻找的七座古城的头两座,就有献祭之意,这是一种巧合吗?
“献祭……”想到墓室里的那些尸首,炎的眉头不觉拧紧,“乌斯曼才不是什么祭品,他是西凉的王,我的媳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