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交给他’,可见他是把这封信当成情书来写的,而且很可能这个‘翼’和‘他’都是男人。”
“你怎么知道?”
“因为墓主是男人呀。”乌斯曼眯眼一笑,煞是可爱。
“是呢……”炎为这些情话动容,都忘记了,既然石棺内的尸骸是男人,而信中提到的又都是‘他’,那他们自然都是男的了。
“这个翼不知道什么原因,”炎想了想,推测道,“没能把这封情书送到‘他’的手里,然后他决定把情书一同带进石棺,日日夜夜望着它、想着‘他’,可真是痴情啊。”
“可不是。”乌斯曼同样感叹着,“我自以为对你一往情深,足以感天动地,却不知在那千年之
前,西凉就已经有了这么一个痴情种,炎炎……”
“干什么?”炎依旧看着那翻译好的古卷轴,有些爱不释手了。因为这些文字看似普通,无非日常话语,天气,喝茶吃饭睡觉,可是字里行间都透着无限深情,让他很好奇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叫“翼”的人是独自安葬的,那情书中的“他”又在何处?
“炎炎,我也给你写情书吧,写上十万字的那种……。”乌斯曼凑近看着炎,两手搭上他的腰,
再顺势搂紧脊背,还把下巴搁在炎的肩头。
“我才不稀罕你写的情书,还十万字,谁有那闲功夫看。”炎耳朵红了,假装嫌弃道。
“你要是不稀罕,方才我说给你情书时,你就不会一脸的期待。”乌斯曼偷笑着,“而且当你知道这不是给你的情书后,你是那么生气,真的好可爱。”
“乌斯曼,你是在耍我?!”炎后知后觉,伸手拧了一把乌斯曼的胳膊。
乌斯曼没松开手,反而把炎抱得更紧,撒娇道:“怎么会呢,我疼你都来不及。”
“你给我撒开!别大白天的就……”
“大白天的怎么了?”乌斯曼耳鬓厮磨着炎,“大白天才瞧得清楚。这样吧,炎炎,我先用嘴在你身上留点情话……”
乌斯曼说着,就低头啃进炎的衣项间,吮着他脖子里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