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什么?”乌斯曼满眼的杀气,冷冷道,“继续说啊。”
“君上,——三思而后行啊!”菲拉斯扑通跪下,拉着乌斯曼的衣袖,就差泪流满面了,“臣下真的不喜欢男子啊。”
“一提到炎就面泛红光,眉开眼笑,还说不喜欢?!”
“这、这王后不是一般的男子,他那么出类拔萃,自然就……不不不!”菲拉斯越描越黑,“臣下的意思是……欣赏!臣下欣赏王后、敬佩王后,但绝无一丝爱慕之心!”
“哼,迟早拿你喂霜牙!”
霜牙正趴在一片树荫底下打盹呢,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露了一下又白又亮的獠牙。
“不不不——不准吃我!”菲拉斯冲霜牙手舞足蹈地喊着,然后继续向乌斯曼求情,还说自己要是对王后动歪心思就被沙河吞掉,尸骨难寻,最后乌斯曼罚没他三个月的俸禄,这才了事。
“唉……”伊利亚正坐在浴桶边,抓着一把软硬适中的鬃毛刷给炎搓背。
炎的背肌紧实匀称,富有弹性,就像一匹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战马,给他搓澡着实是一种享受。
“你一直在叹什么气?”炎光着身子坐在浴桶内,胳膊肘搁在浴桶边,正闭目养神。
“还以为能看到好东西,结果没看成,换做你也会‘唉’个不停的。”伊利亚说。
“什么好东西?我怎么没瞧见。”
“就是……”伊利亚嬉皮笑脸地俯在炎耳边,“我以为你和君上会在花丛里脱衣服……”
伊利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炎那陡然炸开的肃杀之气吓得抓着搓澡刷就逃到琉璃围屏后头。
原以为炎会跳起来揍他一顿,但没想他瑟瑟缩缩地躲了一会儿,却只听得炎轻声叹道:“唉……”
“炎,怎么你也唉上了?”伊利亚探出脑袋问。
“不一样……”炎似乎在回答伊利亚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伊利亚好奇极了,小碎步的回到浴桶边,认真问道。
炎抬头瞅他一眼,忽然出手,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擒住伊利亚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摁进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