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动作没有萨哈那么轻柔,也不具备十足的耐心,会哄着乌斯曼。
要是萨哈在这里的话,就可以照顾乌斯曼了。
炎忽然这样想,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这里有侍女,侍女肯定比萨哈更妥帖。
炎把乌斯曼扛到床上,让他躺着,乌斯曼却搂着炎的腰不肯松开。
这时侍女鱼贯而入,她们端来热水盆、漱口的水壶还有一碗醒酒汤。
“汗巾呢?”炎不客气地推开乌斯曼的脑袋,直起身问。
侍女才惊觉漏了东西。
“看来侍女也不可靠。”炎心想。
等侍女拿来毛巾,炎便道:“我来吧,你们退下。”
“这……”侍女彼此相觑,尔后道,“是,殿下。”
乌斯曼此时闭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头朝下被扛着的关系,脸孔通红。
炎把汗巾从热水盆里捞出,拧干了,来到床边给乌斯曼擦额上的汗。
那汗出得像淋了一场雨,可见乌斯曼方才说想要吐,是真的难受。
炎皱着眉头,替乌斯曼抹干净脸上的汗后,再去搓了一把汗巾,回来给他擦脖子里乃至身上的汗。
和一喝醉就会絮絮叨叨或者发酒疯的自己相比,乌斯曼醉酒安静极了,就像假寐似的躺在那儿,任由自己解开衣领,揉擦颈项。
那据说是自己亲的吻痕,已经淡了一点,没有早上看起来那么红了。
炎抬头看了一眼双目紧闭、气息沉缓的乌斯曼,再看看那白皙锁骨上的红痕,嘴唇微微一动。
就在炎的头慢慢凑近,想要去啃一口乌斯曼的颈项时,因为乌斯曼的眉头皱了皱,吓得他瞬时坐直,脸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