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笑了笑,因为他看到了沈方宇。他是大步流星、脚下生风地走来,却走得如履平地,稳健如常。
这功夫高低在步伐上就看出来了,炎心里很是赞赏。
乌斯曼注意到炎面带微笑,而那笑容是对着沈方宇一人的。
“君上!”
快沈方宇一步的济纳雅莉一下就扑跪在乌斯曼面前,哽咽道,“是罪臣护驾不利,让您身陷险境,受尽磨难,罪臣就算是万死都难辞其咎。”
炎没见过这么激动的济纳雅莉,她面色通红,耳根也是红的,此时哪怕要她自戕谢罪,想必她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炎不禁想:“济纳雅莉对乌斯曼倒是一片忠心。”
“殿下!”沈方宇声音低沉沙哑,而且不知他是不是担心过了头,还是激动到忘乎所以,他没有
像济纳雅莉那般下跪请罪,而是走到炎的面前,一把搂住炎的肩头。
炎受到沈方宇的臂力驱使,身子往前轻轻一晃,靠进沈方宇那宽阔厚实的胸膛里。
“嗯?”炎不免愣住,感受到沈方宇的双臂愈发用力地搂紧自己的腰背,就像他搂着的是身家性命一样的东西,既用力又小心。
炎的下巴被迫搁在沈方宇的肩头,看到后方不管是跪着的,还是没来得及下跪的两国士兵全都呆若木鸡,直直地瞪着他们。
炎相信自己的脸上也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这沈方宇太热情了吧?
虽说他向来与属下的关系不错,但还没有人这么脸贴脸,腰贴腰地紧搂过他。
一则不合礼仪,二则大家都是大男人,抱那么紧不嫌弃吗?
“殿下,我再也不会放您一人出去犯险,”沈方宇焦急的声音就响起在炎的耳畔,“不会再留您一人……”
这话甚是关切,关切到透着“以下犯上”的意味,毕竟沈方宇只是属下,他无权干涉炎想要去做什么。
“这……”炎被沈方宇弄得有些懵,不知他是怎么了?竟然比济纳雅莉还要激动,刚才看他走来时,还挺淡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