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环顾着四周,观众全都跪下了,少了那些大吵大嚷的噪音,斗兽场一下子变得安静不少,再看看面前的一脸坦然的乌斯曼,皱起眉道:“你的子民要是知道他们的君主是一个爱玩穿穿脱脱、乔装打扮的人,不知会怎么想呢?”
“他们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乌斯曼盯视着炎,看着他嘴角那还抹未拭去的血红道,“我只要你能看着我就行。”
“乌斯曼,你玩够了吧?”炎左臂垂着,因为没了知觉,抬不起来。
“炎炎,我没有玩你,只是忍不住逗你。”乌斯曼也微微皱眉,似乎对于炎的无法理解感到困惑。
“逗我?你当我是宠物吗?!”炎恼了,为什么每次和乌斯曼说不到两句话,他就会很恼火。
“怎么会。”乌斯曼讨好般地靠近,忽然就伸手捧起炎的脸。
“你干……唔?!”炎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乌斯曼那浓密的银色睫毛,它就像月下霜花,有种不可思议的美感。
这种美丽让炎产生“他可能真的不是人”的错觉。毕竟炎走了那么多地方,看过那么多民族,包括巫雀族在内,都没有一个人能长得像乌斯曼那样,如此美艳华丽又不显半点妖气。
当真就像那什么雪,是天上的仙人。
真不知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炎震惊到懵圈,所以他的思绪才会炸开,想到遥远的神话故事中去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从眼前的现实中脱离——他被一个男人吻了!管他是不是长得像天仙一样,管他是不是西凉王,他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吻了,他淳于炎的尊严彻底没了!
炎恼极,正欲挣扎,却发现不仅左臂毫无知觉动不了,连脊背、后颈也开始发麻,难道毒液扩散了?
就在这时,一颗无色无味的丹丸随着交叠的双唇流转入炎的唇内,趁着炎浑身麻痹无法动弹的当口,乌斯曼还
放肆地把那颗丸子送进他的舌根处。
咽喉处受到挤压,炎本能地咽下,还吞下不少口水,他心里大惊这是什么药的时候,麻痹感飞速消退,疼痛感又回来了。
但这种疼痛像是经脉重新运作的疼痛,并非中毒后血管痉挛的灼痛。
“好些了吗?”乌斯曼松开炎的双唇,炎唇瓣上的那抹血红染上了乌斯曼的唇角。
“是解药?”炎用大拇指拈了一下湿润的嘴唇,问道。
“对!炎你好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