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时被她娇滴滴的嗲声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甩开她,回头在她胸前扫了扫,“你试试,你的能挤出来吗?”
桑榆:“……”她脑子有沟,才会打这么一个破比喻。
“我不管,你今儿就得跟我回家。”
既然撒娇不成,桑榆索性破罐子破摔——撒赖。
顾青时忍笑,“你说说你这是什么道理?咱俩什么关系啊,我就得跟你回家?”
顾青时演技太娴熟,一脸面无表情挺慎人,桑榆又怕自己闹得太过,真把顾青时给点着了,不由有些气短,“你……你都把我给睡了,你说我俩什么关系?”
顾青时微微蹙眉,乜着眼看她,“炮|友?”
黄花大闺女时代终结在顾青时手里的桑榆,又羞又恼又气,跳起来就在她的下巴咬了一口,“炮你的头。”
“原来,你都是骗我的,你还知道炮|友了,怪不得第一次就这么技巧纯熟,原来是早就……”
顾青时表现太淡定了,桑榆又觉得有点无味,继续挂在她身上不下来,“路上都没什么车,你就当送我回去好了。”
啧,这脸变的。
顾青时憋不下去了,轻声笑了出来,“无中生有这计策不行,就继续苦肉计?”
小心思被拆破,桑榆也不心虚,“像我这种小白菜,只适合卖惨装装可怜呗。”
顾青时一把将她从身上拉了下来,“天气预报说,还要降温,再不准备,晚点估计真回不去了。”
桑榆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兴奋,“那你是答应了?”
顾青时没理她,继续折收下来的衣服。
桑榆照旧欢天喜地,“顾青时,你最好了哒,我最爱你了。”
说着,她就蹦哒去了卧室,对着镜子梳头发。
天冷,桑榆不准备把头发扎起来,想从两边织辫子,但织了两回都不满意,又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