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
顾青时抬起头,揉了下眼睛,看着桑榆近在咫尺的眉眼,许是酒意上了头,视线竟然有些模糊,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安,“桑桑,你掐我一下,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没出息。”桑榆呸了她一口,伸手就狠狠地朝她脸颊而去,真正掐起来的动作却很轻柔,掐完了又摸一下,最终还低头在掐过的地方重重地吧唧了一口。
顾青时看着桑榆那心口不一的样子,就爱的要命,依旧不错眼地盯着她,搂住桑榆的手又紧了,“真好。”
喝了酒的顾青时就像一只高冷的猫突然变成了一只粘人的小奶猫,粘人又有点调皮,头埋在桑榆胸口到处乱拱,还时不时张嘴轻咬一下。
桑榆被她折腾得身体里涌出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只好伸手推了推她,“没醉,就快起来去洗澡,一身酒味和汗味,臭死了。”
顾青时搂着她不放,头摆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想去,我头晕。”
酒辣喉咙,喝多了就容易让声音沙哑。
哑哑的声音慢腾腾的,又拖得绵长,即使是这样稳重的声音,也牵拉出几丝娇憨的味道。
桑榆被顾青时这撒娇似的声音刺激地娇躯一阵,半晌才回过神来,戳了戳她的脸颊,“顾青时?”
“嗯。”
“去洗澡。”
“不要,头晕。”
“顾青时。”
“嗯。”
“去洗澡。”
“不要,我头晕。”
……
桑榆仿佛找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地逗弄着顾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