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顾青时厨艺好,晚饭虽然卖相不好,但味道也并没差多少,桑榆中午没吃饭,用豆角拌饭吃的贼香,顾青时却依旧没怎么动筷子。
“你怎么不吃?”桑榆盛到第二碗饭了,顾青时的第一碗饭还没动多少。
顾青时嫌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两个菜,有些一言难尽,“桑榆,我是天秤座。”
“啊哈?”桑榆茫然,下意识地问道:“这跟你是什么星座有什么关系?”
顾青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低头塞了一口白米饭,“你吃吧,我等会熬点粥,晚上当夜宵。”
桑榆被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吃过饭后,她主动帮忙收拾了桌子,虽然讨厌洗碗,但一看到顾青时手上那个已经大的离谱的泡,又赶紧把洗碗的活也抢了。
顾青时有些不习惯被人当成娇娇女照顾,但每每看到桑榆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她的心里就像飞出了蝴蝶。
荷城自端午节过后,气温就与日俱增,这两天更是达到了37℃,往阳台上晒个衣服都会流一身汗。
这种天气,对顾青时来说,不洗澡肯定睡不着觉。
晚饭过后,两人又各自忙了一会,差不多九点的时候,顾青时就从书房出来,找了衣服往洗手间去。
桑榆一看就知道她是去做什么,咬着手指犹豫了一下,但一看到对方手上的那个大泡,又豁了出去,“顾青时,让我帮忙吗?”
顾青时被她的话惊得趔趄了一下,好在及时扶住了门框,她在桑榆面前,向来装模作样的工夫不错,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谢谢,不需要。”
“那你单手怎么洗?”
那些旖旎的臆想场景就像开闸的水门,一下汹涌而出,顾青时不敢去看桑榆,快步走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并反锁上。
桑榆努了努嘴,“要不是看着你那对奶白兔的份上,我才不给你帮忙了……”
桑榆低声嘀咕了两句,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馒头,硬邦邦的,有点嫌弃,又凭着想象,用手比划了一下顾青时的,脑海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红了红脸,又暗自呸了自己一口。
到底有些心痒难耐,桑榆在沙发上揪着抱枕的边穗心不在焉地扯了两下,又鬼鬼祟祟地挪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洗手间的门并不是实木门,而是上半截是玻璃的,虽然看不清晰,但隐约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
桑榆一到门口,顾青时就从里面看到了玻璃上印出来的影子,明知对方看不清楚什么,但她还是有些紧张。单手洗澡本来就不太方便,眼下还有人在偷窥,她也就不讲究了,拿着花洒胡乱冲了几下就准备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