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榆真被气到了,又不忍心逗她了,“那你要吃什么?”
“麻……”
“辣的不用想,冰的也不用想。”
桑榆撇了下嘴,娇气归娇气,还是识好歹的,她鼓着腮帮子想了一圈,“以前端午节,我妈妈还给炸糖糯米粑粑,我好久没吃了,你给我做呗。”
糖糯米粑粑也算荷城的特色小吃,就是将糯米磨成粉,拌红糖,捏成小圆饼,放油锅炸。
“这个也不行,生理期油炸的东西也不能吃。”
“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你当坐月子了。”桑榆眼珠转了转,“那个医生都没说这个不能吃了。顾青时,该不会是你根本不会吧?”
顾青时确实不熟练,但桑榆若是喜欢的,她都能会,“你真的想吃?”
“想,想,超级想,也不多吃,吃三五个就好了。”
顾青时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百度了做法,又在糯米粉里加了煮熟的南瓜泥解油腻。
桑榆这个厨房杀手,见油炸这个粑粑还挺好玩,也跟着瞎凑热闹,一定要抢着帮忙滤油。
“你隔油锅远点,别烫……咝……”
“咝……”
顾青时话还没说完,一滴油就溅到桑榆的手背上,吓得她手一松,正在滤油的粑粑就全部又掉进了油锅,高温的油瞬间大滴大滴飞溅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顾青时飞快地把桑榆拉到了一边,一片油恰好溅在她手腕靠后一点。
起初,疼痛并不明显,顾青时以为没烫到,还急着给桑榆把那些熟了的粑粑滤油。
五分钟中,灼热感越来越明显,顾青时这才抬手看了看,发现那里红了好大一片,”桑榆,帮我开一下水龙头,我好像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种田文的预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