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光着脚丫站在地板上看着床单上那个还在一点点往外晕的红圈,有些傻眼。
很快,她又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又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愣了半天才低头……
红色的血迹已经流到她洁白的脚踝处了,滴在米色的地板上,红的有些触目惊心。
虽然她的大姨妈从来就没正常过,但也从来没这么变态过,桑榆盯着地板上越积越多的红色血迹,吓得动都不敢动。
半晌,才弯腰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拨通了顾青时的电话,“顾青时,我好像血崩了。”
顾青时有晨起锻炼的习惯,接到电话时,正沿着小区外两里远的河道边跑步。
一听到桑榆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了两句后,就立马挂掉了电话,转身往君悦华府跑。
顾青时过来时,桑榆还站在原地,盯着脚下的一小潭血迹发呆。
经血不会凝固,即使十几分钟过去了,颜色依旧浓艳,对比之下,桑榆的那两只胖脚丫子简直不要太白嫩了。
“你是个猪吗?明知生理期,还光着脚站在这么冰凉的地板上……”
“顾青时,我是不是要死……”
“闭嘴……”顾青时看到桑榆那个呆呆傻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一对上桑榆那茫然无措的一双桃花眼,她就说不出一句重话了,“就当童言无忌了,去床上坐好。”
桑榆咬了咬手指头,“我裤子弄脏了……”
顾青时睨了她的床单一眼,气笑了,“你的床单反正也脏了。”
说着,她又把桑榆推到床上坐好,然后从床头柜上扯了一把纸巾帮她把脚丫子沾的血迹擦了擦,把旁边的鞋子给她套了上去,“你先去洗一洗,换衣服,这里我来处理。”
顾青时手心温度很高,桑榆的脚被她握在手心时,被那温度刺激地有些颤栗,那种颤栗感陌生的就像心里某根从未被人拨响的弦被拨动了一下,埋在心底的某些陌生情愫似乎就要破土而出了。
“嗯?肚子还痛?”顾青时扔完纸巾回来,见桑榆仍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发愣,眉头蹙了一下,伸手就在她的小腹处探了探。
手刚覆上桑榆的小腹,她就浑身一颤,顾青时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情急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