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拉了三个柜子,才看到了那各种颜色的印着小猪佩奇还有蜡笔小新的棉布小内内。
幼稚!
顾青时盯着内裤上那个得瑟的蜡笔小新的图像看了两秒,这才用两指捏着这些内裤扔到一边,翻找了半天,才找了一条前后都只有小猪佩奇的图案的。
临走时,顾青时对她那像狗窝一样的床实在受不了,三两下帮人整理好了,这才拿着衣服回了自己家。
桑榆还在生闷气,听到声响也没起身,依旧直挺挺地趴在沙发上。
自打尾骨受伤后,她就爱上这种睡姿了。
“桑榆?”顾青时也没看出她多了什么内心戏,以为她是睡着了,伸手在她肩膀上摇了摇,见人不耐烦地耸了耸她的手,她又细声细气道:“要是实在没力气了,那就先换个衣服,我刚刚帮你从你家拿来了睡衣,再把头发吹干,免得着凉了……”
也不知道那句话触着桑榆的雷了,她突然就坐了起来,当着人的面就解衬衣扣子,“我就知道,你就是不耐我穿你这破衬衣吗?一个劲儿地叨叨……”
衬衣里面,除了一条三角裤,什么都没穿,顾青时看着她那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股热浪从小腹瞬间直冲脑门……
“要不是我没法回去拿衣服,我才不穿你的了……”桑榆虽然是在骂骂咧咧,但毕竟还虚脱着,这气息不稳的话,她以为是狼嚎,在顾青时耳里,其实也就是猫叫。
骂到一半,抬头从对方手里拿衣服时,她才发现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那件居家服套到了身上,然后裤子也不穿,又开始趴到沙发上装死。
半晌,顾青时才眨了下眼,用艰涩的声音道:“桑榆,你这样勾|引我……”
“你自己不知羞耻,偷看人家换衣服,你还好意思怪我了?”桑榆头也不抬,埋在抱枕里冷哼。
话虽说的硬气,但桑榆其实这会也害羞的不行,她——她的这对旺仔小馒头除了桑妈妈,还没这忌惮地让人给看过了。
也不知道刚刚她是中了什么邪,就……
简直——无地自容!
顾青时垂眼,看着她偷偷抡着抱枕的手,愣了一下,低头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一下,“嗯,都是我的错。”
“哼。”桑榆头在抱枕上扭了一下,偏向了里面,”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我就不要你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