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享受了许久,他才闷哼一声,用力顶撞了数下,以着几乎要撞穿她宫颈的力道,重重戳进了花芯的窄口处,白浊热流如闪电般急入花壶,一滴不剩满满倾注其中。
涯草绷紧了身体,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难以言愉的快感,身体里那处正痉挛着收缩,吸吮着置于其中的烙铁,似不吸干它便不甘心似的,努力蠕动着。
防风的脸上满足而舒畅,嘴角微微挑起,心情顺畅了许多,偏过头亲了亲涯草同样汗湿的鬓角,低哑着声贴在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涯草下意识娇吟一声,睁开朦胧的大眼睛,目光恍惚的看向防风,红着脸微微点头。
单这一声啼吟,便又让防风一股热血涌上了脑门,才刚安静的胯下又紧绷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怀里,哑声诱惑道:“还想要吗?”
涯草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娇怯笑意,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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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为何,写H写的特别慢,晕。写H也卡文么?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