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草乖乖张嘴吃了,女歧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完全没有寒浞说的那种妖艳之气。那个混蛋,一定又是夸大其词。
除了重黎,还没有其他人对她这么上心过。她心里气鼓鼓的,总觉得若是她占据着芳彦的魂魄也绝不是个妖怪。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忧心。
重黎给过她一个自己亲手做的牛角号,那时她还很小,他总怕她走丢,为了以防万一就给她挂在身上。
她最近试着吹了几次,却依然不见重黎的影子。
寒浞曾言明的天上地下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也不知在重黎那里是否才过了半个时辰。
她伸出小手,细细摩挲着那只褐色的牛角号,牛角在她手掌心微微泛着淡淡的光。
一双略微粗糙的手从身后掩住她的眼。
“寒浞,你别闹了,我烦的很。”
“你怎么就记得寒浞那个家伙。”摧城不满的跳到她面前,眼睛离她的脸只有两寸。
“你还敢到这来?”涯草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你也不怕他又和你动手。”
“若真是动手,我也未必怕他。”摧城扬了扬下巴。
“对了”涯草扯了扯他的袖子。
“什么?”
“你说,天上和这里,是不是时间长短不一样?”她小心翼翼的问他。
“那当然啦。我们在这里折腾一年,天上也不过才过去一天而已。”
涯草的眼眸立刻黯淡下去,“原来真的,是这样。”
“哎呀,我得赶紧去斟鄩。那处的九龙阵快裂了。”
“九龙阵?”涯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