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一直很警觉,涯草的体温虽说摸起来已经逐渐正常了,但冰湖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魑魅魍魉却不同寻常的多。
他皱了皱眉,她身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妖气,很要命。
如果,能除去妖气,那群东西盘旋之后失去这丝气味,应当会渐渐散去。
面上覆着白巾的防风默了一会,于他而言,若是没有问过涯草的意思,就和她有了肌肤之亲,那倒不如他索性除了这覆面白巾。
他的双眼不能轻易视物,不是看不见,而是不能看。小时候,他曾受天上几个仙官仙娥的蛊惑,轻易睁了眼,结果昆仑几乎被他毁了一半,因着这事,父亲替他受了罚,母亲那时几乎每夜都暗自垂泪,他也不知爹爹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刑罚,但从那时开始,他就变得格外谨小慎微起来。
如果,掀起白巾,这结界定然顷刻间便荡然无存,可是,结界之外呢?这双眼,这双有着灭世之力的眼睛,真的可以再次轻易睁开么?
他攥紧指骨,不行,他不可以如此冒险,只为了救两个人就毁灭更多的生灵。
“对不起。”防风伸手抚上涯草姣好的面容,“若是你醒来,不愿意,便杀了我吧。”
奚奚落落的衣服被他动手除去。
涯草的梦里,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涯草迷迷糊糊哼了声:“义父,不要了。”
防风顿了顿,少女的椒乳圣洁而饱含柔情的矗立着。
防风嗅到她身上有股花香,是曼珠沙华的味道,他埋进她的秀发,下腹又长又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小腹,传递着热情的温度。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散发着欲望的味道,他忐忑的吻上她的小嘴,心里便咚咚的悸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