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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的腿虽然还软着,但她直接从白马上滑下去,甚至没回头看一眼,直接朝外走去。
她在酒店里洗了个澡,头发吹干,在包里翻了好久都没找到香水,皱着眉头穿鞋。
李闻熹才从里面走出来,已经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插着口袋。
“你给大教授砸这么多钱,你老公知道吗?”
“他不在乎。”白榆蹬上小靴子,“他忙着给小女佣买保胎药呢。”
白榆到家的时间不算晚,巨大的唐家庄园处处灯火通明,她走进通体白色的城堡中,直奔厨房。
唐虞南在餐厅门口把她拦住,脸色阴沉。
不工作在家闲着的男人最难缠,他上个月虽然成了一单13亿的合同,那之后就能躺平了吗,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干嘛?起开,我要吃饭。”她不耐烦的样子。
“在外面洗了澡,却没吃饭,你现在都找的什么人。”
他这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说话时还撩起白榆还湿润的发尾,在自己手指上缠绕几圈,她想跑都跑不了。
白榆跃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小客厅,唐锴也在,朝这边看,小椰已经换下女仆装,头发披散着,坐在他身边,两只手捂着肚子。
再旁边的长沙发上,是她的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同样阴沉着脸,到和唐虞南有点像,小的那个又在抹眼泪。
“你儿子怎么了,又哭了,快去哄哄。”
她先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将唐虞南推走,厨房里的饭香勾着她的胃,拧劲儿的疼。
下身被李闻熹磨到发肿,坐在椅子上都疼,她翘着屁股夹着腿,勉强吃完这顿饭。
唐虞南走回客厅,将握在沙发角抹眼泪的唐久约抱起来,夹在双腿间。
“怎么不去找妈妈?”
“哥哥……哥哥不陪我玩……”
楚澜看着对面父子相拥的场景,脸色更差,他抬起腿正要朝着白榆走去,大门再次被拉开,唐梁大步走进来。
唐梁是唐锴最小的弟弟,如今玭琅乡的一把手,整个唐家的顶梁柱,唐锴都要敬他三分。
“大哥。”
', '>')('他进来,朝唐锴点点头,直接朝白榆走去。
白榆啃着牛骨头啃得正香,抬起油汪汪的嘴看着他,整个客厅的人的目光都在这里,他也有一瞬间的微愣。
“坐吧,吃晚饭了吗。”
她展现出亲切的长嫂风范,踢过去一把椅子。
唐梁扶着桌子边缘坐下,手指在她眼前敲了敲。
“最近国家在整治医疗美容行业,特别是私立,注意点规范。”
白榆有一家医美连锁机构,她当初立志想做全国连锁,但目前省内还没普及。
“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往下通知。”
唐梁真的接过一碗米饭,陪她吃了起来,厨师热了下汤,解下围裙离开,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屏风挡着,男人垂下一只手,摸进她的双腿间。
白榆猛地加紧腿。
她和唐锴父子俩那点破事全家都在看热闹,但她和唐梁的事情确实无人知晓,他连他们的婚礼都没到场,只安排秘书送来一副字画做贺礼。
无他,他们的故事太过久远,远到白榆还在上大学,他也还在爬晋升路,兼职做了她的教授。
唐梁很忙,连自己家都不怎么回,白榆和他见面的次数更少,两人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她对他的手已经感到陌生。
冰凉的大手紧贴在腿心,还要有更加往里的趋势,她的腿越夹越紧,无声地拒绝。
男人的手停下来了,却更加光明正大地看向她的脸,她抬眸看回去,摆出一副无辜脸。
“小榆……”
他刚开口,被管家的声音打断,
“老太太,您下来了。”
苏见怡迈着小脚走楼上下来,肩上披肩都围不住,她匆匆钻入餐厅,捧起唐梁的脸。
她是老爷子唐裕最小的老婆,只有唐梁一个儿子,宝贝得像眼珠子一般。
老太太如今也算是唐家辈分最高的那一代人,在家里横行霸道,她眼神都没给周围人一个,拉着唐梁的手往回走。
白榆愤愤地踢了一脚他的椅子,又夹起一块大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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