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瞎琢磨什么呢,我来这儿是因为不放心王喜娘,她刚离了婚你们也知道。说起来,沈尧那边,有没有咱们的人跟着?”陆晓棠并不能确定这次魔镜在沈尧身上限制了多长时间的绝对真实,她倒是有些担心沈尧自己琢磨过劲来在掉回头来找王喜娘的麻烦。
谁知阿香的脸色顿时有些古怪起来。
陆晓棠追问了一阵子,她才说:“我们的人不用跟着他了,沈尧和他妈被秦城来的人带走了。”
“听说就是那什么娇娇的老爹亲自派了人来的,沈尧把人肚子搞大了,结果娇娇她家里人不知道打哪儿打听着沈尧不是个东西,气势汹汹地就将人给绑走了。”阿麦补充,“我们没见到那个场面,但是听兄弟们说,沈尧见到来人的瞬间就喊了一句‘娇娇保证我能飞黄腾达,你们是来接我享福去的吗’,话音一落就挨了打。”
陆晓棠直勾勾地看着阿麦。
阿麦愣了愣,问道:“怎么了?”
“你以前可不爱说话,今儿是怎么了?”陆晓棠问。
阿香轻笑:“她一紧张就这样,你别管她,等一会儿周营长来了就好了。”
“定国真的会过来?”陆晓棠皱眉,想起周定国原本的打算,心里有些无奈。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天没有彻底解决,周定国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时候。
出乎意料的是,周定国跟巡视组的人一起到了县城。
阿麦开了门,将人引到了后头来,便将窃听器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落的跟周定国汇报了一遍,然后她带着深深地不满,看向罗怀义身后的秦湘,问道:“这种时候她来做什么?”
“我也是巡视组的人啊,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秦湘一愣,立时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就落下几颗金豆子来。
阿麦最看不得别人这样,登时气恼地背过身去,不搭理她了。
秦湘却完全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反而指着陆晓棠问了一句:“陆晓棠为什么能在这儿,我却不能?”
“陆晓棠是证人,跟你一样吗?”阿香不屑地撇了撇嘴,“一个只会靠着男人往上爬的不要脸的女人也能跟营长的爱人相提并论?”
阿香这句话一出口几乎是捅了马蜂窝。
秦湘立马就哭了起来,罗怀义也黑了脸,一个劲地问阿香这是什么意思。
末了,罗怀义冷哼一声,问道:“难不成你们白石营现在在这般阳县还成了土皇帝?所有跟周营长有过牵扯的人,在你们眼里都是不怀好意的坏人了?”
“罗组长这话说得可就有意思了。”阿香不顾阿麦的阻拦,直直地对上罗怀义的目光,讥诮地勾了勾唇角,问道,“您敢说您跟秦湘之间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若是说谎天打五雷轰的那种!”
“阿香!你这是做什么!”周定国皱眉,瞪了她一眼。
阿香恶狠狠地瞪了罗怀义和秦湘一眼,一声不发地扭头就走。
“阿香!”阿麦顿时也着急起来,她扭头看向周定国,神情中带着一丝乞求。
周定国无奈地挥了挥手,嘱咐她们几个一定要注意安全。
转过头来,周定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罗怀义一番,冷笑一声问道,“现在你满意了?当初是你不知好歹非要去招惹人家,如今还不兴人家反咬你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