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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朗道:“军中倒也还好,家里有暗一联系着,暂时无妨,只是他来信说楚琛最近与贾云走的有些近。”
苏子叶撇撇嘴,道:“谁问你这些,我是问霍远如何了?”
“他......他挺好的,才被提拔了百夫长,一心要建功立业!”
苏子叶一笑,道:“话倒是好话,怎么我听着你这语气里头尽是怨气。”
林朗在苏子叶面前也没什么好拘着的,听了他这话,心里头的气便一股子到了出来:“你如今倒是得意,倒是也与你那个将军说说,不要尽顾着自己,好歹也为旁人着想着想,我自己为了你们两个的破事儿劳心劳力也便罢了,连霍远也被他提拔着日日这事儿那事儿的没完没了,好容易得了机会,人都累成个狗模样了!”
林朗这怨气怕是攒了不止一天两天了,如今吐来就跟倒豆子一样,满心满眼的怒意。苏子叶听了一会儿,才弄明白,他这是因着霍远近日疲乏,欲求不满了。
凌君彦与林朗两个互相看不顺眼不是一日两日了,苏子叶有心调节,见他如今怨气更深,连忙劝道:“将军也是好意,霍远能力不错,心中也有建功立业的抱负,将军爱才,加上他本就与我有些恩义,又是你的人,自然要提拔的,疏忽了你,我回头便说说他!”
林朗心里也知道霍远的想法,便从鼻尖溢出一声:“哼!”又像是抱怨一般,念叨道:“如今这朝局,旁人躲都躲不及,他想来战场便也罢了,还建功立业,也不瞧瞧建功立业之后都有些什么后果!再说说要他建功立业了,当个小侍卫不也挺好吗?”
苏子叶知道他心中有些怨气,便安慰道:“话是这么说,可如今楚琛与楚玦已经失了人心,楚琰不善于争权夺利,绝大多数人都觉着这天下未来是我的,你是我身边的侍卫,日后前途不可限量。霍远......我对他有些了解,将军也与我提过,想必他是以为你日后一定位极人臣,想要做些什么,好能配得上你吧!”
林朗脸色这才好了一些,道:“当真?谁要位极人臣了?再说就算我位极人臣,还能将他丢下不成?”
苏子叶笑了笑,道:“你有你的想法,他也有他的打算,你与其在这里与我抱怨,还不如同他好好说说日后的打算,将军那里我会与他说,叫他给你们些相处的时间的。”
林朗听了这话,才算满意了些。苏子叶把人安抚下来,才重新提起方才的话:“贾云此人是个毒瘤,偏生最会讨楚云轩欢心,如今朝中几次换水我一时不察叫他钻了空子,越发得意。以他的性子决计不会轻易投入一个失势的皇子麾下,这事儿必有蹊跷,还得叫暗一多留意的好。”
林朗点头,道:“我知道,已经嘱咐过了,虽然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不过我觉得这次通敌卖国的事情,便是和贾云脱不了干系。当初你家的事儿,他从中废了不少心思,如今你尚未找他,他却自己赶着找死,这次,可不能放过此人!”
苏子叶点头道:“这是自然,他本就在我的必杀名单之中,只是原来事儿多,没功夫理会,这次,必须除掉此人了!”
又说了些朝中军中琐事,林朗便自己回去了,苏子叶看着处理了一会儿军务,见了周边军营的几个将领,便到了吃饭的时候。
张越来,又带着精兵军饷,少不得要为他接接风。凌君彦治军严,对军中饮酒颇多限制,不过张越来苏子叶心里头也高兴,便破例饮了些不太烈的酒。
打仗的事儿一日都停不得,眼下才抓了个穆勒,想要将失地都收回来,将敌军都赶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好在北疆那边楚琰也是捷报连连。
“眼下粮草充足,士气正旺,是出战的好时候,现在朝中形势复杂,拖得久了更容易横生变故,兵贵神速,本王认为,亦乘胜追击!”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原因,便是贾云。
话虽不能拿在军中说,不过自从林朗刚才又一次提到贾云之后,苏子叶心里便不太安生。此人向来不甘寂寞,无事都想生非,更何况他又莫名其妙与楚琛走的近了。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朝中的内鬼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但是此事与贾云有关的几率太大,他又向来嫉妒凌君彦,留他在朝中战事,边境难以安生。
凌君彦也点头道:“王爷说的对,如今国家不安生,拖得久了也是劳民伤财,我等御边之将有义务为皇上和王爷分忧,更何况,我们拿下穆勒之后,我已放出消息,让敌军以为咱们元气大伤,还要休养一顿时间,现在出兵,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张越也道:“末将此次来的隐蔽,消息还未到达朝中,敌军不知道咱们来了援军,或许正打着主意,咱们不如就顺着给对方一个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