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看清了来人,才行礼道:“属下不知王爷降临,惊扰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苏子叶点头道了无妨,林朗却 不依不饶起来:“怎么上回我飞了一下被你抓住便是不依不饶,如今王爷带人飞,还能受伤你一礼,霍远侍卫,你倒是与我说道说道?”
苏子叶闻言,不禁想起凌君彦上回同自己说的事儿,不由生出了几分看笑话的心,凌君彦知道苏子叶的想法,也没离开,两人就这般看着。
霍远倒也不介意,反而对林朗道:“这里是王府,王爷是王府的主人,自然想怎么飞就怎么飞?你又算老几?”
“我算老几?”林朗气道:“除了王爷,这府里的人都得听我的,你说我算老几?”
“哦~”霍远故作明白,道:“老二!”
这老二二字说出来就有些歧义了,林朗顿时气的满脸通红,一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呛回去。
一转眼看到苏子叶与凌君彦笑得正欢,便凉了凌君彦一眼,不冷不热的道:“凌教头,这便是你带出来的好士兵?”
凌君彦听了这话,认真点了点头,又仔细打量了霍远一眼,道:“不错不错,是个好兵,本教头甚感欣慰,回头去做个侍卫长吧!”
第225章 楚离·八十·封兆海案牵出楚玦
霍远听了这话欢喜的很,林朗确实给气的瞠目结舌的,又见凌君彦实在得意的紧,索性冷哼一声走了。
留下个霍远,谢过了凌君彦,骂了句:“叫我来的是你,现在走的人也是你,什么人嘛!有本事别找我!”
说罢和这苏子叶、凌君彦两人告了辞,自己一个人气呼呼的走了。
苏子叶瞧着实在好笑,便对着凌君彦道:“想不到将军还有这一手。”
凌君彦道:“将军这是何意?”
苏子叶道:“难道不是因为影和霍远占了你心仪的地方,你才将二人气走的?”
凌君彦这才笑了笑,道:“王爷,看破不说破方为美德。”
说着便拉了苏子叶到柳树下站定。
冬日的枯柳算不得什么好景致,不过昨夜寒气重,树上白花花结了一层霜,看着倒也别致,怪不得林朗要带霍远来这儿。
树下的湖面厚厚实实结了一层冰,人站在旁边,影子依稀可见,虽看不真切,却也能瞧见一袭玄衣象牙簪的别致。
苏子叶瞧着,心里头格外欢喜,蓦得就想起去药王谷的路上,林朗吹的那首怨杨柳来。
“今日这湖边,半分绿意都见不到,却是当真有些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意思了,本王想听将军再吹一会羌笛如何?”
凌君彦笑了笑,道:“自然是好,只是,那日的怨杨柳却有些太过低沉了,不如我换个曲子来吹吧!”
说着,便打身上掏出羌管放在嘴边呜呜的吹了起来。
曲子还算欢快,其中自带着些情意,与那冬日里的暖阳一并打进心扉里头,听的人心里头暖融融的。颇有些现世安好的意思。
苏子叶曾一度希望时间就这般停下来,莫要在往前半分,看能不能留住些许美好,偏偏暗一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王爷,宫里来人了,说陛下传召,宣王爷尽快前往御书房。”
苏子叶点了点头,顺口问:“可知道是什么事儿?”
暗一道:“常丰遇刺,死在狱中了,封兆海也受了不轻的伤,在狱中不住喊冤,攀咬玦王殿下。”
苏子叶心道:赵泉灵的办事效率还真挺快!当即正了色,辞了凌君彦匆匆便进了宫。
到御书房时人已经不少了,楚玦跪在地上,连楚琛都来了。只见他胡子拉碴,仪容不整,眼含泪花,抱足了喊冤该有的模样。
苏子叶匆忙请了安,眼角扫过御书房一角,眼皮却是跟着跳了一下。
贾云竟也在这里!
从他进宫以来,便有意疏远,所以很少在这里见到贾云,此人向来是个无利不往的,今日在这里怕是没什么好事儿!
不过眼下还不是动声色的时候:“父皇急着召儿臣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楚云轩脸上表情不大好看,沉着一张脸道:“今日封兆海一案再出问题,常丰在狱中遇刺,封兆海重伤垂死,此事你怎么看?”
苏子叶摇摇头,故作惊愕,道:“此案不是已经结了吗?封氏父子已经判了死刑,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遭暗杀?此事怕是有蹊跷!”
楚云轩冷哼一声,道:“事有蹊跷!朕瞧着是有人等不到他们父子二人被问斩了!”
苏子叶道:“父皇这是何意?”
楚云轩这才放缓了语气,道:“封兆海受重伤,恰巧被贾卿遇上,你听他说吧!”
怎么叫他遇上了!苏子叶皱了皱眉,道:“那就烦请贾卿为本王解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