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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这人兴冲冲的模样,凌君彦也不忍扫了他的兴,只得跟着他一道儿去偷。
两人装模作样的躲着岗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将军府里头最好的一匹马给偷了出来!
“原来你将军府的东西这般好偷,我若哪天没钱了,定要来你这里好好偷些东西,卖了换钱!”
“不如将我偷了去吧!”凌君彦也与他开起玩笑老。
两个牵着马,在路上笑笑闹闹的好大一会儿,苏子叶才突然有些担心道:“你那将军府这般好偷,不会让贼人真给偷了什么吧!”
“噗——”凌君彦瞧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担忧模样实在觉着好笑。“傻瓜,咱们两个在府上牵马,自然不会有人拦着,若是旁人,别说是偷,往府里多看上两眼都会立马给府兵盯上!更何况,你真当我的马是谁想牵就能牵走的不成?”
都说关心则乱,苏子叶给凌君彦一笑才明白过来,又觉得自己实在蠢得丢人,又觉得有些羞恼,便颇不情愿的骂道:“我好心好意为你担心,你却笑我!”
还在笑的凌君彦见他恼了,才赶紧收住笑容,陪着不是道:“子叶别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苏子叶也不是当真与他生气,自然笑闹着也就过了。只是对于偷马于是却依然不死心,非逼着凌君彦答应日后去偷旁人家的马才肯善罢甘休。
第69章 苏子叶(六十九)
苏子叶叫嚣着要偷马,自己骑马的功夫却实在不怎么样。
这人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小时候又不知怎么落下了病根儿,若不是生在王侯将相之家,成日里有天材地宝养着,怕是小时候就夭折了。
好容易长大,身子好了许多,但比起旁人来,多少精贵些,又有家里宠着,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轿子。真正骑马的时候少之又少,就算要骑也是骑个极温顺的小母马。
凌君彦的战马是一等一的良驹,身形高大,常人难以驯服,苏子叶别说骑了,跨都跨不上去。
凌君彦先一步跨上马去,笑他道:“就你这样还去偷马,偷到了骑不走可如何是好!”
苏子叶也不恼,拽着凌君彦的袖子道:“在下又不去打仗,大不了日后都骑小母马!偷马的时候带上将军就好了!”
大楚以文人治国理政,文弱书生到处都是,谁还能因为跨不上战马给人瞧不起不成!
两个男人骑一匹高头大马多少有些引人瞩目,苏子叶怕给人瞧见他与将军在一起又要大做文章,便催着凌君彦快骑。
城中人多,本是不可以骑快马的。凌君彦技术要好些,他这上过战场的马也没那么容易受惊,所以就纵容了苏子叶这一回。
苏子叶头一回骑快马,又身处闹市,吓得有些抬不起头,只好乖乖缩在凌君彦怀中。一路飞马疾驰,到城外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城外得大柳树下,张老伯家的杏花酒依旧香飘十里。凌君彦从马上跳下来,再把苏子叶抱到地上,才与他一同进去。
张老伯在门口沽酒,苏子叶带着凌君彦走过去他才看到,嘴里笑呵呵的道:“原来是公子你,我老汉刚眼拙,差点儿看成骑马的这位公子怀里搂了个小娘子呢!”
苏子叶虽然自恃长的好看,但被一本正经的当成小娘子,再厚的脸皮也该红了,凌君彦急忙解围说:“他身子比较单薄!”
“是了是了!”张老伯笑了笑,道:“今日怎么不见刘公子来?这位是……?”
“老伯,这是我表兄林炎,刘朔他今日不来的!”
闲聊几句,苏子叶带凌君彦到他们往常坐的僻静处坐了,喝酒闲聊。
虽然算不得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但寻常做的那些事情,同凌君彦一起做心里也觉着开心。
“你回回都是与刘朔来吗?”凌君彦突然问苏子叶。
“也不是,常常是我与刘朔,张远山三个人的,有时候远山兄不在,这儿僻静,我们也不大愿意带其他人过来搅扰。”苏子叶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儿也没什么玩乐的,为何一壶酒跑这么远,许多人也没这个雅兴!”
凌君彦听他解释半天,凉凉的说了句:“你与刘朔倒是亲近!时时都是在一块儿的,原先爷爷寿宴便在一块,后来不来府里多半是去寻他,连长胜赌坊的事儿都是与他密谋……”
苏子叶偷偷一笑,道:“将军吃醋了不成?”
凌君彦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苏子叶的话。
苏子叶得意洋洋的道:那在下可得开家醋坊来给将军备着了,我与刘朔自相识以来就无话不谈,原先干的混账事儿都是在一块儿的,远山兄都说我们亲近呢!”
他们三个人中,他与刘朔是不折不扣的“纨绔”,张远山应当算得上是个文人雅士,虽然三人关系都很好,但因着刘朔闲工夫多些,苏子叶更常与他在一处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