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往后仰头想要避开他的亲吻,他的手慢慢往上顺着背脊,缠上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后脑勺温柔而又用力地吮吻,还探进她的唇齿间缠磨。
白白被他搅弄得心慌意乱,没历过这般架势让脑中微微有些空白,神情渐渐迷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刚头拿在手中看的书,都被他们的动作弄得掉落在地“啪嗒”一声掉落在地,白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力按着他的肩膀挣扎着侧过头喘气,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温热唇瓣意犹未尽地在她的面上轻轻吻,那炙热的呼吸轻轻喷在面上叫她心跳都快了几拍。
白白连忙推着他,慌道:“不要了,我要去采莲蓬了!”
秦质见她反抗起来,才慢慢停下来调整呼吸,强行平稳自己,可越压抑就越稳不下来,心口都收紧得疼起来,难挨而又煎熬。
白白见他的手越发用力地锢着自己,浑身紧绷,眉间也重重敛着,神情似乎很痛苦,她感觉到了什么,一时有些不敢去看,只坐在他腿上一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趴在他肩头感受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药香。
这般屈坐在他身上许久,她的腿都有些麻了,他才抬眼看向她,指尖慢慢抚上她柔嫩的唇瓣,眉眼渐染恣意,轻启薄唇,声线微微低哑,“你的小嘴可真甜,魂都要给你弄没了。”
他竟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荒唐话来,白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羞得脚趾头都缩起来。
秦质见她这般,清隽的眉眼微微一弯染上几分不怀好意,“喜不喜欢我这样碰你?”
这话在齿间微微一转轻轻绕出,像一个小钩子,勾出无限暧昧,叫白白有些受不住,耳根子慢慢烫起来,垂着头当做没听见。
他长腿收起,抱着怀里软绵绵的人轻轻往上一带,仰头看向她,见她淡淡的唇瓣透着潋滟的红,微微有一些肿,可见刚头蹂、躏得有些狠了,他不由胸腹一收,五脏都扭曲得有些痉挛起来,眼神也慢慢晦暗起来。
他的视线顺着柔软的唇瓣慢慢往上,每上移一寸,眼眸就越发深暗,对上她呆愣愣不知所措的眼儿,又见她这般乖乖的软绵绵地让自己抱着,呼吸忽而一重,险些没压不住心中的破坏欲。
他慢慢垂下眼睫,眼眸微转,片刻后,又轻掀眼帘看向面前的人,长睫透出几分莫名意味,“我今日在医书上看到一个法子,可以让小山包有些弧度起来……”
白白闻言心头大喜,忙不迭就上了钩,“什么法子?”
秦质视线往下轻轻扫过,一本正经解释道:“这处没有弧度想来是未得刺激,可以找到膻中穴,乳根穴,天溪穴此处三穴,施以特殊手法,灌以力道,由人揉按几月便能得到效果。”
白白闻言神情有些恍惚,唇瓣微启喃喃,“揉按?”
秦质轻轻“嗯”了声,伸手为指点在她身上,“这处是膻中穴,我可以帮你……”
白白连忙拿开了他的手,羞耻到说不出话来,叫他看看都受不住了,怎么可能由他……?
她没有半分犹豫地摇头,“那不要了。”
秦质也不急,反手罩住她拿着自己手指的小手,握在手间轻轻揉按,语调又轻又缓带着一丝的忧虑,“可是白白你这般的弧度若是现下还不治,以后可就长不大了,你看我两根手指就可以把你兜……”
白白连忙捂着他的嘴,看着他两根皙白修长的手指,委屈地哭出来了,这也太欺负人了,说小就小呗,还非要说着比划给她看。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弧度,那还得了,她会被人笑到老的……
白白嘴角越发耷拉了下来,突然就感受到了缺牙的忧伤,她现下也有些想淌眼泪了。
第98章
她心中纠结万分, 既想要小山包有些弧度, 又没办法接受这个治疗的法子。这样亲密坐在他身上又让她很不自在,连思绪都是乱的,便微微起身想要从他腿上起来。
秦质却伸手环住她的腰, 浅声问道:“怎么了?”
这般抱着显然就是不愿意她起来, 以这兽往日绊脚的架势,若只是说想要起身自己静静, 恐怕还是脱不了身的, 她想着便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别处低声喃喃道:“我的脚有些麻了, 想要起来走一走。”
然而这般说也没用,秦质抚着她的细腰按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伸手滑向她的腿,手指用力开始缓缓揉按,好心好意劝道:“我替你按按,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这事可不能马虎,姑娘家哪个不在乎小山包的, 总不能别人都有, 你却没有……”
白白闻言眉头都皱起来了, 想起花娘,想起不欢, 甚至想起了小玉……
小玉年纪比她小许多, 可她的小小山包比她都有弧度了, 而自己的却还是一点点……
她垂眼思索了许久,秦质也不催促她,只是安安静静地沿着她的腿一寸寸轻轻揉按,极为耐心的等着。
白白腿被按得舒服了,心思也有些放松下来,“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用,你若是实在不习惯,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叫我看不到你,这只是在治病,不必有这般大的压力。”
秦质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体贴她了,一言一行皆为她着想,做派有礼有节,行事一贯的温润而泽,也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叫人根本不会担心他的为人。
白白想着便暗暗下了决心,她慢慢站起身却面热得不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这一回秦质倒没有阻拦她起来,伸手扶着她起来,神情了然,温和道:“进屋去罢,我去关门。”说着便起身往院门口。
这话倒是坦坦荡荡的,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就怎么听怎么暧昧,白白的耳根子一下通红,却还是强忍羞意快步往屋里去。
进了里屋,四处看了看,这屋子的布置极为雅致,摆设也很干净大气,这屋子一看就是男子住的地方,她看了眼床榻,莫名就想到他睡在上头的模样,一时更觉暧昧。
耳边传来外头缓步而来的脚步声,她的心便跳得越发猛烈起来,她连忙转身往外头堂屋去,却碰上了正好往这处走来的秦质。
见她神情有异的出来,脚下一顿站定在她前面,温声关切道:“怎么了?”
白白的路便被堵死死的,一时越发局促不安,视线越过他看向外头,“里头没地方坐,我想去外头。”
秦质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向外头的矮榻,脚下却未动,“你确定要坐在外面,那处不够隐蔽,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你连回避的地方都没有,一眼就看见了。”
白白看了眼,堂屋的位置确实正对着院子,可院子大门已经关上了,又怎么会有人闯得进来呢,难不成还有人会从墙上偷爬进来?
她想着微微一顿,莫名有些汗颜,她前些日子可不就上过一回墙?
正想着,秦质已然走进了里屋,转身关门栓上,看向她目光端正清澄,做派极为君子有礼,再也没有刚头和她亲昵的风流意味,神情肃然道:“坐在床榻上将上衣解了。”
白白见他这般,面上便也少了些许热度,心中的羞意也渐渐退去了一些,几步走去坐在床榻上。
见他去柜中取了一块帕子,又拿了一张矮凳过来,放在她面前坐下,将手中的帕子折叠成条递给她,神情温润轻道:“你来绑罢。”
白白闻言越觉心安,接过帕子站起来转到他身后,将帕子绕过他眼前,确保彻底挡住了他的眼睛后,手指轻动打了一个结实的结。
回转到床榻旁坐下时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安安静静的坐着,神色极为平常,确确实实当做寻常治病一般,便也稍稍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