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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老大自己独自忙活了一天,然后告诉我已经和日本那里接上了头,同时他又恭敬的问我要多少的货?妈的,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但是沙老大那里却说,這一次日本人是下定决心有多少要多了,提醒我一定要做笔大的买卖。那就先来5吨吧,我随口一说,发现沙老大已经做在地上,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那里所有的势力一年的销售大概才有1000多吨左右,而我一下子要了5吨实在是有够吓人的。不过我可是没瞎要,我是按钱算的。沙老大给我的价格是25000人民币一公斤,可是他还要帮我运到泰国,还要准备船只和人员的护送,而且又帮我联系了日本的买家,所有最后我们商定按美金4000圆一公斤的价格收购。而我自己现在最多也只能拿出2000万的现金,所以只好要5吨了。其实说句实话,老子要是有钱,真想要他20吨,让日本人人都能抽上。那样可多好。因为货的数量巨大,沙老大又和日本方面交涉了一下,顺便又和自己友好的势力通融了一下,最后终于凑够了数量,而且日本那方面也同意收购5吨,可是沙老大告诉我,小日本把价格压的相当低,最多也只给到1公斤20万美金的价格,远远比其正常的市场收购价格1公斤80万美金低的多。同时沙老大还暗示我,如果要是运到国内再转到香港的然后再输出到日本会高的多,不过老子可没那么多兴趣玩个弯弯绕,心里狂骂日本天皇一顿,然后同意了。看着沙老大的惋惜的表情,我真是奇怪,又不是做买卖?你可惜什么啊。又过了一天,货物终于上路了,我们先绕到了泰国,然后有转回到了缅甸,然后又转回到了泰国最后来到了泰国的一个宋卡的小地方,经历了這一路的波折,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世界各国也是和我们国家的做法一样,死死的把毒品禁锢在泰国,缅甸,這几个国家里。单看我们如走平地般的来往于各国之间就知道了。装船选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看着他们把一个大的水罐车的水罐塞满了一下子的海洛因,我还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是我吗,难道我真的在贩毒?回头看了看四周,景物也是那么的陌生,人也是那么陌生,终于下了决心,算了走到最后一步再说,老子的命本来就不高贵,博一把不是更好,再说了又有谁会有這样的经历。想到這里我豪气顿生。东西终于装好了,然后密封的铁罐子四周被缠上了一些自动充气的橡皮船,只是橡皮船还没有冲气呢,瘪瘪的缠绕在铁罐子周围,好象是一堆堆的海苔。所有的工作都做好了以后,罐子被沉入了海底,然后用绳子牵到了一艘肮脏的机帆船上,所有的工作准备停当之后,我们出海了。沙老大没有跟来,跟着我的仍然是老二和大个子。我因为是的成为了。领头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40多岁的中年男子,老二在我耳边低声说道:“這个就是山口组的二号头目,帮头竹上。”看见日本人就觉得厌恶,自然谈不上什么尊敬恐惧了,我淡然的点了点头,竹上也低了一下头算是回礼。然后开始用英语和老二交谈了起来。过了一会老二回身吩咐道:“下水。”然后才对我说“他们要检验货物。”
下水的几个水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么沉重的大罐子慢慢的浮出了水面,后来我才看明白,原来是以前绑上的那些自动冲气的橡皮艇,這些人可真是聪明。山口组的人看见罐子浮出水面,立刻有几个人跳了上去,迅速的打开了水密仓门,然后随便的抽出几袋,查验起来。过了不多的时候,其中一人打了个ok,一直到這个时候,那个2b竹上的脸色才渐渐的松弛了下来。“那么我们交易吧?”竹上说着从身后的手下那里接过了一台电脑“陈先生,你的帐号是?”竹上问道,我熟练的报出了一串数字,d没想到阿顺给我办的帐号竟然用在了這个上面。這个时候老二却大吃一惊,他象是低声的问我,又好象是在和大个子商量的说道:“难道要這么给钱,不是给银行卡什么的吗?”我回头蔑视的看了他一眼,真j8老土,看不看电影啊,谁现在还现金交易啊,你以为是你们那小买卖呢。其实我完全没想到,這样的交易方式把沙老大准备一会干掉我的计划打乱了。看着转帐的进度条一点一点的往前窜着,我心里其实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這两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有着预想的期盼的结果,可是根本让人提不起兴致。一直到转完了帐,我又用电话确认了结果。山口组的家伙们才找来了拖船,把他们的东西拖走了。看着他们几个下船的背影,大个子忽然低声叫了一声:“渡边,没想到他也来了。”随着大个子的话音刚落,我只感到了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向我扫来。回去的路上风平浪静,老二和大个子也沉默了不少,而我一等船到了中国国境利马给小丁挂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小丁听见我的声音以后非常的着急,埋怨我为什么自己偷跑几二十多天,也直到我听到小丁的声音我才觉得自己慢慢的苏醒了过来。“10个亿,10个亿,而且全是美金”回去的路上我终于开始明白了到底我得到了多少钱,都说其实世界的首富其实是个毒枭,這话果然不假,就从這次這件事情来说,我就知道了,原来毒品生意這么好赚。可是如果再要我来下一次的话,我想打死我也不会干了。不一日,回到了金三角,老沙看见我活着并没有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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