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熹抱她转了半圈,石头一般的棒子在穴道中硬生生地转,下身经受着如同凌迟般的折磨,坐上去后,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棒子入得更深,在小腹上戳出一个巨大的凸起。
马身体冰凉,背部坐着倒是舒服,白榆闭着眼睛,被李闻熹从身后托起腋下,速度温度又急促地抽插。
粗长的肉棒从后方插入,顶的又深又胀,穴口被撑到极致,唇边发白,堵满身体没有一丝缝隙,抽插的速度快到淫水都流不出来,她的小腹被撑得越来越大,让她从身体内发出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嗯……快,往里……”
白榆靠着他的肩膀指挥,解放了李闻熹的双手,他把手往前凑,抓住两颗胸,胸肉充满他的掌心,微湿的掌心贴着她的乳孔摩擦,好像要从里面榨出奶汁。
她的身体突然一缩,不正常地蜷缩。
她的高潮又要来了,而李闻熹还没有什么感觉,他微微撤出肉棒,提起她的身体,人为延长了高潮到来的时间。
“不要,不行……”
白榆疯狂挣扎,一大波快感被硬生生压回深处,怎么翻都翻不出来,她一下子咬住他的手腕,怎么都不放手。
可任她嘴巴怎么用力,都弥补不了一次高潮的来临的替换,接下来肉棒无论如何顶弄用力,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可李闻熹却完全不慌,他垂下一只手在白马的身侧摸了摸,马突然开始摇晃。
“你干什么?……啊!”
马的摇晃越来越快,即使白榆丰富的性事经验,也从没有过如此感受,她一边仰着头体会这种新奇,一边戳他的胸口。
“你是不是常来?”
“什么?”
白马的摇晃了也带着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忍着下身的鼓胀,继续抓她的乳。
“我来这里都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个房间,你怎么一下就知道,还会打开这个机器。”
她的质问一步一步,李闻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可她看不到,只能听到他低沉了的声音。
“你还不了解我,我那点工资,我哪有钱定这么贵的酒店,我三个月的工资不够这里一晚。”
白榆突然沉默了,连穴道都不怎么动了。
李闻熹在她身上揉揉捏捏,她都没有任何回应,男人这是才有些慌,他直起她的上身往前趴,贴着马背,屁股露出,被他用手指用力掰开,随着白马摇晃时也来回进出。
前后左右的刺激让穴道重新活过来,吸吮着肉棒的表面,她的肉特别会吸,像无数张薄唇,中间还会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两人链接的下身全部被水浸泡,多余的水汁从马背两侧流下去,一滴滴落在地上。
白榆的思绪也飘了回来,她刚回神,李闻熹就不知道在后面怎么翘起身子,带着龟头转头划过肉壁,他压得紧,被穴壁顶处一个凸起,高高耸立。
身下白马飞快耸动,轴承都发出抗议的吱嘎声,李闻熹抓着她的臀,疯狂撞击花心,鼓胀的龟头撞开宫口探入宫颈,毫不犹豫地往里冲,白榆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下下蹭,头慢慢撞在白马的固定柱子上,头发凌乱地散下去,藏回去的高潮重新被翻出,身体有感觉了。
身体在高潮来临之前比正在高潮时还幸福,花心不断张开闭合,朝外散发着善意,全身的颤抖都停下来,为即将到来的极致做准备,身体一直在蓄能,还需要肉棒持续地抽插刺激,力道比刚才更大,她一直在被往上推,高潮来的轻而易举。
极致的释放过后便是瞬间的下沉,原本让她舒服的动作和力度如今都变成使她疼痛的碾压,高潮后敏感的穴道往后躲,想要避开他的肉棒。
李闻熹追着她不放,完全不给她呼吸的空隙,他把她整个臀都抓在手里,任意揉捏,次次撞入最深处,他已经掌控她身体的控制权,甚至还能分出一只手揉弄阴蒂。
“不要!”
白榆仰头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疼到不敢动。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从来没有进入得如此深,他奋力到让白榆不得不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没用的,我不可能怀孕的。”
卵蛋撞在她的阴户,下一秒精液灌满她的身体。
肉棒被淫水泡得发白发皱,和他这个人一样,蜷缩了起来。
他抬头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吻落在肩膀。
“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要回家了。”
白榆的腿虽然还软着,但她直接从白马上滑下去,甚至没回头看一眼,直接朝外走去。
她在酒店里洗了个澡,头发吹干,在包里翻了好久都没找到香水,皱着眉头穿鞋。
李闻熹才从里面走出来,已经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插着口袋。
“你给大教授砸这么多钱,你老公知道吗?”
“他不在乎。”白榆蹬上小靴子,“他忙着给小女佣买保胎药呢。”
白榆到家的时间不算晚,巨大的唐家庄园处处
↑返回顶部↑灯火通明,她走进通体白色的城堡中,直奔厨房。
唐虞南在餐厅门口把她拦住,脸色阴沉。
不工作在家闲着的男人最难缠,他上个月虽然成了一单13亿的合同,那之后就能躺平了吗,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干嘛?起开,我要吃饭。”她不耐烦的样子。
“在外面洗了澡,却没吃饭,你现在都找的什么人。”
他这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说话时还撩起白榆还湿润的发尾,在自己手指上缠绕几圈,她想跑都跑不了。
白榆跃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小客厅,唐锴也在,朝这边看,小椰已经换下女仆装,头发披散着,坐在他身边,两只手捂着肚子。
再旁边的长沙发上,是她的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同样阴沉着脸,到和唐虞南有点像,小的那个又在抹眼泪。
“你儿子怎么了,又哭了,快去哄哄。”
她先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将唐虞南推走,厨房里的饭香勾着她的胃,拧劲儿的疼。
下身被李闻熹磨到发肿,坐在椅子上都疼,她翘着屁股夹着腿,勉强吃完这顿饭。
唐虞南走回客厅,将握在沙发角抹眼泪的唐久约抱起来,夹在双腿间。
“怎么不去找妈妈?”
“哥哥……哥哥不陪我玩……”
楚澜看着对面父子相拥的场景,脸色更差,他抬起腿正要朝着白榆走去,大门再次被拉开,唐梁大步走进来。
唐梁是唐锴最小的弟弟,如今玭琅乡的一把手,整个唐家的顶梁柱,唐锴都要敬他三分。
“大哥。”
他进来,朝唐锴点点头,直接朝白榆走去。
白榆啃着牛骨头啃得正香,抬起油汪汪的嘴看着他,整个客厅的人的目光都在这里,他也有一瞬间的微愣。
“坐吧,吃晚饭了吗。”
她展现出亲切的长嫂风范,踢过去一把椅子。
唐梁扶着桌子边缘坐下,手指在她眼前敲了敲。
“最近国家在整治医疗美容行业,特别是私立,注意点规范。”
白榆有一家医美连锁机构,她当初立志想做全国连锁,但目前省内还没普及。
“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往下通知。”
唐梁真的接过一碗米饭,陪她吃了起来,厨师热了下汤,解下围裙离开,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屏风挡着,男人垂下一只手,摸进她的双腿间。
白榆猛地加紧腿。
她和唐锴父子俩那点破事全家都在看热闹,但她和唐梁的事情确实无人知晓,他连他们的婚礼都没到场,只安排秘书送来一副字画做贺礼。
无他,他们的故事太过久远,远到白榆还在上大学,他也还在爬晋升路,兼职做了她的教授。
唐梁很忙,连自己家都不怎么回,白榆和他见面的次数更少,两人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她对他的手已经感到陌生。
冰凉的大手紧贴在腿心,还要有更加往里的趋势,她的腿越夹越紧,无声地拒绝。
男人的手停下来了,却更加光明正大地看向她的脸,她抬眸看回去,摆出一副无辜脸。
“小榆……”
他刚开口,被管家的声音打断,
“老太太,您下来了。”
苏见怡迈着小脚走楼上下来,肩上披肩都围不住,她匆匆钻入餐厅,捧起唐梁的脸。
她是老爷子唐裕最小的老婆,只有唐梁一个儿子,宝贝得像眼珠子一般。
老太太如今也算是唐家辈分最高的那一代人,在家里横行霸道,她眼神都没给周围人一个,拉着唐梁的手往回走。
白榆愤愤地踢了一脚他的椅子,又夹起一块大骨头。
二楼唐锴的几个老婆坐一桌打麻将,牌搓得哗啦啦响,谁也不让着谁。
唐拂坐在他一堆小大奶奶旁边,等了几个小时他的正宫大奶奶也不上来,只能硬着头皮下楼。
餐厅里,白榆还抱着大骨头啃,唐虞南坐在刚刚唐梁的位置上,冷着脸给她卸肉。
“大伯。”他给唐虞南打招呼,坐到白榆另一侧,
“大奶奶。”
“嗯。”她答应一声,目光不错地对着面前的平板,上面正播着综艺节目。
“跟你说了几百遍了,你也不听。”
他刚要开口,唐虞南突然冒出一句,他把给骨头上插了根习惯,朝向白榆,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臭。
白榆低头看看,骨髓油到发白,她试了几次,把他的手推开,
“不要不要,太腻了。”
这句话语气还是好好的,下一秒就砸了骨头,摔在盘子上“砰”的一声。
“我说了你听了吗,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你那个采购不靠谱,这不是,他和人家供应商睡了,那边可闹起来了,他老婆找来的,你不去处理天天在家猫着,你能知道就怪了。”
“男的,睡了男的?还有老婆?”唐拂好不容易插进一句。
↑返回顶部↑“对啊,怎么了?”
“没事。”
白榆看他趴在桌子上也不打算走的样子,不知道是何意,
“你怎么还不去睡觉,运动员不都要作息规律的吗。”
唐拂前后大喘气几次,终于问出来了。
“大奶奶,你今天没看新闻吗?”
“她哪有功夫看啊。”唐虞南醋溜溜又阴森森地来了一句。
“你怎么了?”
“我,就是今天有人说……”
他说话太墨迹,白榆已经洗了手自己找出手机,她确实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看手机了,堵满了信息,还两条标了“爆”的新闻。
“教练曝光玭琅乡籍运动员强奸未成年,吸食违禁药品,贿赂裁判,虚假报账等13项罪名”
“这也没提你的名字啊?”她继续往下翻,评论区里也都是骂的居多。
“是我们,我们一个队一起……”
他声音很低很小,白榆听了把手机丢在他脸上。
虽然她自己也是人事不干,但还遵循一点基本的法律底线。
唐拂额头上被砸出一个红印,白榆看了两秒钟,又捡回手机。
“你爸,你爷爷怎么说。”潜台词是你找我干嘛。
“我爷爷说,让我来找你,你是咱们唐家现在管事的。”
白榆真想把那油汪汪的骨髓倒在唐野的脸上,整个唐家最不要脸的就是他那一枝,各个能惹事,各个不擦屁股。
唐拂看出她不相管的样子,瞬间跪下去,还抱着她的大腿,哭得声泪俱下,
“大奶奶,你知道体育系统里贪污有多严重吗,领导逼着我们出来发声明都是假的,他们保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的前途,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去做坏事都是被带着一起去的。”
他这么说,白榆反而放心下来,她刚才还真的想了几个手段。
“天塌下来领导扛着,大不了就把你雪藏退役嘛,等你不能比赛了让你爸给你送出去留学,别哭了多大点事。”
她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丢到一旁,也没心情继续吃了,路过唐虞南,没看默不作声一晚上的唐锴,朝两个儿子招手,
“上来睡觉了,明天还上课呢。”
一大一小的小帅哥朝她跑来,她还是能感受到幸福的,母子三人抱在一起走到三楼,被瘫坐在楼梯口的唐天虞绊了脚。
唐天虞和唐虞南一个妈,脾气秉性完全不同,性格差了天上地下。
“妈……”她朝白榆猛地一嚎。
“干嘛啊你?怎么了?起来。”
她拉着她的胳膊,唐双在旁边大喊,
“妈你别管她!她今天带了一个穷男人回家,非要嫁给他,我爸都被她气得心脏病犯了,她还在这哭。”
唐双是唐锴三老婆的女儿,今年才13岁,唐天虞也不大,今年17。
白榆一个头两个大,被叽叽喳喳的孩子吵得心烦。
“妈,你手机响。”
楚澜帮她接过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看了一眼,唐籍舟,吓得手机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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