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床上望天,门铃响了几次她都想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
门外的李闻熹逐渐失去耐性,他用身体当着门缝,手上不知弄了什么动作,门“咔嚓”一声便打开,没触发任何警报。
他走进来,白榆依旧没反应。
“我以为你在屋里不知道逍遥成什么样呢,结果就你自己。”
他自顾自地脱掉外套,手里提着的一杯饮品放在桌子上,坐在她身边,撩开她的百褶裙,下面内裤好好地穿在身上,被淫水打湿的地方已经干透,他伸手摸了一把,肉穴还是湿润的。
“呦,怪不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原来是没上劲儿啊,我说怎么死气沉沉的。”
他脱了警服便像变了个人,原本舒展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幽怨气,手掌伸进内裤中,在她水淋淋的肉穴上揉,
“楼下那辆粉色跑车是你的?”
“嗯。”她终于吐出一个音节,再插一把刀,
“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
李闻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急躁的男人了,他甚至连揉着她下身的动作力道都没变,
“儿子最近怎么样。”
“又不是你儿子。”
“怎么算半个儿吧,我可是把他从四个月伺候到八个月,虽然没看到他出生,但也算认识了。”
白榆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她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李闻熹提起那袋饮品送到她手边,
“你最爱的,巧克力冰淇淋拿铁。”
她坐起来,两只手抱着杯子,房间安静没有声响,李闻熹又拿起裴冠儒放在这没带走的项目书翻开看,还要评价她,
“你现在喜欢这种连项目经费都弄不下来的废物了?还没钱?热脸去贴了个冷屁股,白榆,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喜欢当小丑。”
“不说了老唐找我回去了。”
她放下杯子,就要从床上下来,男人挡在她身前,一条腿卡在她的双腿间,
“回去给他们父子当夹心饼干?”
“你管太多。”
“对,我是没钱,我在新闻上看到他说要娶你,还大言不惭地说你是他儿子的女朋友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终于还是爆发了,白榆不抬头,拉过自己的外套往身上穿。
她不光不抬头,还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来,李闻熹看着碍眼,抓着衣服丢到一旁。
“白榆……”他蹲下来,双手窝着她的肩膀。
李闻熹身材很好,他的体型不是在健身房磨出来的,而是在日复一日的训练和实战中形成,带着普通男人没有的野性,白榆垂眼,盯着他的腰,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阴户上。
“还是这么没出息。”
她对上他的眼神,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的手上的动作更重,狠狠地抽在她的穴口,空虚了一下午的小嘴重新燃烧起来,一股股水液流下来,从床边淌下去,如同失禁一般。
她疯了,他也疯了,他拉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唇被啃吃着,舌头被拖出来撕咬吸吮,白榆软绵绵的,毫无反抗机会,
她也不想反抗,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哼哼唧唧。
“我喘不过气来了……”
“你还有力气说话呢,再吻一下。”
他继续磨她的唇,动作只重不轻,一只手从身侧滑到腿心,贴着失控的穴口,把水流涂抹在阴户外,掌心完全贴上去,整个打转地揉。
肉缝被揉得朝他打开,吸着他手心的茧子,白榆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动手解他的腰带。
“你怎么不穿警服啊。”她还计较上了。
“做完了之后直接带你回去的警服?”
“那我们可以做看守所的邻居。”
她熟练地撕开他的上衣,上身被脱到一丝不挂,宽阔的肩膀上有伤疤,细腰前凸起着完美的腹肌,血管在皮下跳动,蜜色的皮肤在黑夜中闪着光。
她凑上去,把自己的脸埋进小腹,热气扑打在男人的身体,他山一般的躯体猛地一颤。
他们好久好久都没在一起了。
李闻熹抓着她的手,瞬间拉开自己的衣裤,一根很大很饱满胀到青紫色的肉棒从内裤子中弹出来,龟头发亮,朝外鼓,棒身盘错密密麻麻的纹路,最下方两个卵蛋也胀成完美的形状,随着他迈步的动作摇晃。
白榆没忍住,伸手揉上一颗蛋,一个就能装满她一整只手。
他没管她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吻她的唇,唇上沾着巧克力的香,把她整个人弄得都甜甜的,他的薄唇从脸上划过,落在脖颈,肩膀,锁骨,钻到心口。
他的手也附上去,攀在后背,她一如既往的没穿内衣,饱满的胸肉乖乖趴在他的掌心,像一坨冰淇淋。
“你还记得吗,当时你躺着,让我吸你胸里的乳汁……”
白榆把手指插在他的嘴里,指尖压着舌头,不许他再说,
↑返回顶部↑她不要,他便不出声,手将上衣撩起,堆在腋下,白嫩的胸和小腹全部露出来,房间里没开灯,那皮肤还是晃得耀眼。
他叼着她的手指,低头含住她翘起的乳尖。
“嗯……”
白榆没自己喂过孩子,她也曾经在楚澜刚出生时尝试过,小婴儿吸吮的力道和男人不同,没一下都疼得她眼前发黑,她将小小的楚澜放到一旁,自己背身过去,裹着被子流泪。
但李闻熹吸得她十分舒服,她放开手指,朝他那里挺起上身,手向肉棒摸去,用他自己的唾液润湿棒身,小腹里热乎乎的,虚体化作电流往上走,实体化为水流向下流。
她的小短裙没脱,也看不清李闻熹手上的动作,他轻轻一碰就知道,她被人揉烂了,不需要太多的前戏,他抱着人全部平放在床上,低头吻她白嫩的小腹,她的腹部依旧精致光滑,没有纹路。
他像从前那样把自己埋进去,吸着她身体里的馨香,心腹内外被热气笼罩,舌尖偶尔划过阴蒂。
她开始发抖,双腿大开臀部抬起,她的身体太空虚了,她快要被欲望淹没。
李闻熹不会折磨她,他也忍不住,龟头吐出一口清液,下一秒便顶在穴口,小穴饥饿,碰到肉棒便张开嘴吸吮,毫无阻力地,他一整条滑进穴道。
“嗯……”他垂着头呻吟一声,差点整个压在她身前。
穴道还是那么紧致,光是放进去就让他飘飘欲仙。
里面咬得很紧,抽出并不容易,他两手抓着她的腿,用力来回,泛红的穴肉被带出来,又毫无章法地塞回去,白榆的下身被顶到一团乱,深秋的冷风从窗子里钻进来,碰在她又湿又敏感的皮肤上,白榆抖了又抖,几乎要将他吸出来。
李闻熹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龟头也顺势顶上花心,一阵倒弄,揉到软烂,水珠从穴口缝隙挤出来,洒得满地乱喷。
长时间的揉弄,和一下午的空虚,白榆的腰臀本来就又胀又酸,她继续一次高潮来缓解这种沉甸甸的坠感,她已经顾不得长时间的快乐,夹着肉棒就要让他射,她不停扭动身体,扎好的头发散开,糊在脸上,没看到李闻熹越皱越紧的眉头。
“宝宝,不要乱动。”
他的低声会带着一些威胁,但白榆根本不怕,她抱上他的脖子,凑上去用出了冷汗的额头蹭。
“哥哥,哥哥给我好不好,让我一次……我好难受,腰好痛……”
她的样子几近癫狂,像个瘾君子,李闻熹抬手抚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吻上去。
吻落下的同时,那根棍子完全扎进小腹中,硬得像个棍子,让她忍不住想要用手捂住小腹,李闻熹却抓紧她的手。
“看着我,小榆。”
白榆用她水润的大眼睛盯着他,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他刚刚把肉棒完全顶着她身体中,另一只手钻到下身,两只捏住阴蒂。
小阴蒂也早就长大充血,一碰就颤抖,他挨上去后毫不犹豫地大力捏搓,小小肉豆被全方位高频率地刺激,他只看着她突然开始在床铺上大力扭动,挣扎叫喊,呻吟中带着痛苦的快乐。
他当真能忍住肉棒一动不动,穴道已经开始轻微收缩,他才浅浅抽插几下,穴口被淫水泡得泛白发软,软着向外垂,只几下,快感从深处被挖出来,身体先是僵硬不动,保持十几秒,臀部突然抬起抽搐,清液喷下去,全部灌在龟头。
阴蒂高潮后那里会有些疼,她向后缩着身体躲避着他毫不减力的揉捏,以前她用小玩具自己玩,高潮时都不敢实力压上去,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右手,却控制不了李闻熹的动作,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揉弄,直到这一波高潮缓过去。
高潮带给她的舒服渐渐盖过阴蒂上的痛感,她陷在被子里更深,呼吸更沉。
“舒服了吗?”他的唇再次碰到她的锁骨。
“舒服,舒服的,哥哥。”
李闻熹嗯了一声,突然抱起她,大步朝里屋走去,白榆进来后还没看里面的构造,她抬起头,帘子被拉开后,一匹瓷制白马摆在套间中间,棚顶闪着暧昧的紫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