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接着瞪,陈嘉扬怀疑她生理构造特殊,这么瞪着眼睛都能劈劈啪啪滚下泪珠子来,还在骂:“你放p。腰那么细,腿那么长,脖子那么白,眼睛那么大,胳膊那么软……”
实则盛实安压根没看清文小蓝长什么样,说到后头,隐约想起那个文小蓝今天仿佛是穿长旗袍,高领子长袖子,谁知道腰细不细脖子白不白胳膊软不软?她有些说不下去,正逢陈嘉扬也越听越离谱,不禁好奇打断:“怎么她是条章鱼?”
盛实安又抬脚就踹,恨不得把高跟鞋踩断把他膝盖踹穿,“那你说她长什么样!”
看都没看几眼,陈嘉扬哪里记得文小蓝长什么样,答不上来,但身t先于大脑作出反应,一把握住了蹬过来的小脚,触手纤细柔软,令人食指大动。谁还顾得上文小蓝长什么样、谁还顾得上郑寄岚教过什么?在毛茸茸头顶急吼吼地一r0u权当安慰,握住脚腕往起抬,从小腿肚咬到大腿根,一口b一口软,一口b一口neng,别人有豆腐西施,他有豆腐实安。
盛实安又疼又酸,早忘了哭,叫得嗓子变了声,软得能滴水,媚得像把刀,把他的神智收割一空,一条腿被咬出了无数红印子,一把腰被掐出了红指痕,两只兔子n颤颤巍巍抖得停不住,盛实安在他身下连声音都发不出,只顾着盘着他的腰,要他怜香惜玉,要他劈山撼海,要他辟土开疆,许久才嘶哑地叫:“陈嘉扬……”
热汗沿着随发滴落在盛实安雪白的x口,碎成玻璃瓣儿,他停下动作,伸手抹去那滴汗,抹去她眼底细碎的泪,“怎么?”
盛实安眼尾被他抹得泫然晕红,却不躲,认真看着他,小声喘着:“我也喜欢你的。”
鹤顶红,美人舌,催人生,催人si,这一句五言诗生si人r0u白骨,剖出大小姐满肚子黑心肝,b最j诈的商人更y险,要她先迈一步简直难于登天,原来非等他丢盔卸甲,她才肯说这轻飘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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