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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总是不给人留有准备与余地。
入夜一行千人敌袭落瑕关,袖清早已做好准备却不想敌人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先进与狠毒。
“boooo——”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如雷鸣般传遍这个落瑕关,关隘守城巡逻之人凭着最后一口气接二连三发射的信号弹于夜空中闪烁出零星光火。
火药炸开城门硝烟散去后,乌泱泱的兵马挤入城门内打砸抢烧,喊杀声震天。
入夜晚间袖清从未睡下过,不过都是在闭眼休息罢。
今日左右眼皮一直跳的厉害从未停下过,袖清便把手按上眼皮,外力制止让它不要跳了。
就听那巨大响声,袖清连忙坐起身穿带软甲拿过佩剑,匆匆外出一看便见天边那接二连三的信号弹。
“敌袭,敌袭。”
狼毫的叫声更是将兵营内许多人从懵逼中唤醒,匆匆穿戴好衣物整齐有序拿过剑戟,待袖清指示。
望着那一张张男儿面庞,袖清心头思绪万千,却还是朗声说道:“记住身后就是我们的家,身后是我们的爹娘与妻儿,我们誓死不退。”
“誓死不退!”
整齐的喊声声势浩荡。
忽尔多一手扬马鞭一手牵绳慢悠悠驾马进到城内,随意扫了两眼,路两旁商铺被砸烂大开的惨样。
手中铁链一拽,说道:“如若那小将军没你说的那般美貌,但我便让你瞧瞧,你身上的肉是如何被雄狮啃食。”
可汗尔被拽得脚下趔趄快走好几步,一边肩膀处空空荡荡好似被人为削了去,唯有一只手抓住脖子上的狗链。
他目露胆寒与祈求,“将军,小的怎敢骗您。”
不知他想起何人?眼底阴毒叫忽尔多看了他自割手臂的臂膀一眼,不懈嗤笑了声。
魏国以贵族为尊,划三六九等之态,下等人的生命廉价如脚边野草,不值得看一眼。
上次那场骑兵试探,可汗尔以沦为了最下等的低等人存在。
从兵营来到城内一路上袖清手中佩剑不知杀了多少人,剑尖絮絮朝下滴着血。
身旁五千多人散于城内各处,现身旁唯有一百余人却与对面约么五百多人相遇。
可汗尔远远看到袖清便急忙指给忽尔多看,“将军,小的没骗你吧。”
忽尔多挑了挑眉,这般宛如雄鹰般上场杀敌的女人却是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可这般好看的就少见了。
“楚国的小将军,我乃魏国忽尔贵族,你可愿成为我的女人。”
袖清捏紧了佩剑,心生厌恶,魏国国情最为陈旧作呕,在他们眼里只有贵族才配有人的称呼,其余便是畜。
而中下等人女子一过及笄年岁便要送去贵族屋中呆上一晚,这被他们成为女子税。
“弟兄们与我杀。”
不想于他浪费口舌,袖清快步袭杀靠近,一剑横劈过去,却被他从腰间抽出的斧子挡住。
袖清双手持剑横于面前,一剑堪堪挡住势大力沉劈来的面斧。
剑刃擦过斧刃发出尖锐的金属声,袖清上前大跨一步将全身力气压上,剑砍在斧与棍的交界之处,手腕翻转,借力打力转半圈后,刀斧斜飞出去两米外。
忽尔多手中只剩下根木头,却好似杀红了般,高高扬起木头朝袖清头骨砸去。
身后一箭刺入心肺钻透而出,宛如熊般站起来有两仗高的敌人缓缓倒下,袖清才看清了那个躲在角落放冷箭的是那位副指挥同知,徐鑫。
昔日那位下来镀金的老人,如今也有两鬓苍白的一天,袖清还记得他黑发油量的模样。
不曾想几天下来,竟已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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