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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云熙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
男人外出了整整三个多小时,她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隻留下一条消息就匆匆离开。
最近几次,她醒来的时候,温昱行都不在枕边,总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那些偶尔冒出来的记忆碎片,和温昱行不知对她隐瞒着什么的秘密,让她处于一种隐隐的焦虑状态。
她刚才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但就是那一刻很想哭,现在眼泪哭干了,人也哭累了,身体被疲乏笼罩,但还是强撑着精神,等男人回来给她个交代。
浴室传来哗哗——的淋浴声,过了十几分钟,水声停止,卧室的门被打开,脚步声逼近,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本来想着等他一回来就当面质问,可他真的来了,她倒是打起退堂鼓,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他掀开被子钻进来,一股沐浴露的青柠味夹杂着幽幽小苍兰香窜入鼻息,随即,冰凉的长指划过她的面颊,撩开发丝,将她漂亮的耳朵露出来。
男人炙热的气息和湿润的吻从她红得发烫的耳廓,落到耳蜗,磁性低语,“老婆,我知道你没睡着。”
“唔……”
不等她反应,苍白有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吊带裙,软白的乳肉被揉捏按摩,手指不忘挑弄已经变硬的乳尖,小腹被男人另一隻手抚摸描摹,隔着内裤,在花穴周围撩拨挑逗。
他指掌所经之处,如电过阵阵酥麻,弄得云熙燥意上涌,整个人体不由难耐地扭动起来。
穴里湿意源源下涌,在男人爱抚的刺激下,内裤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唔,老公……不要……”
身体已经被挑弄得起了强烈反应,但在没弄清楚他出去干嘛之前,她还不想就这么跟他做爱。
她转过身对向他抛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公,你出去干嘛了?”
“去给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输血。你知道我是特殊血型,医院血库没有,今晚正好有个和我血型一样的伤患失血过多抢救,医院通过献血记录联系上我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伤患会是池夜。
“啊,还有这种事啊,那个人救回来了吗?”
“嗯,没有生命危险了。”
倏地,男人一个顺势将她压到身下,用不知何时鼓胀的裆部抵住她湿透的内裤。
“你姨妈刚走,今天是安全期。”
“啊……”
感觉到他勃起的巨物,她身体越发滚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视线上方,温昱行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俊脸,被窗外透撒进来的冷白月色如画般勾勒出来,沾着晶莹水雾的浓密长睫翕动着,半掩其后那双墨黑色瞳仁,正深深凝入她有些泛红的漂亮眼眸。
“怎么哭过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总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看着女人的样子,他一阵心疼,鼻子凑上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嘴角攀上一抹歉意,“抱歉,刚才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唔……你那不是忙着去救人嘛……”
“老婆真是通情达理。”
“……唔!”
不等她回应,男人的薄唇已堵住她的小嘴,温厚有力的舌头探入口腔,缠上女人湿热软烫的小舌,肆意纠缠起来,如胶似漆,缱绻难分。
热意沸腾,旖旎弥漫。
美妙的化学反应另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到一起,她鼻尖涌上微微酸涩,眼底又忍不住蓄起热意,“老公,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么……”
视线下方,柔顺的褐发从女人漂亮小巧的脸蛋两侧自然披散开来,楚楚可人的美丽面庞,染着一抹忧郁,秀眉微微蹙动,微张的水润唇瓣,似在等待答覆。
他伸手抹了抹她眼角干涸的泪痕,深情凝向她,语气坚定,“老婆,这是个傻问题,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老公……”
他坚定的语调,像是真诚的表白,一瞬触动了她的心,涌起一阵感动。
爱意融进欲火,两人唇舌再次热烈纠缠,抵在穴口的巨物已蓄势待发。
小苍兰的香味变得越来越浓郁,甚至压过了沐浴露的香气,让心头的不安又涌现出来。
“怎么了,老婆?”
“老公,这小苍兰的香味……”
她欲言又止,怕这扫兴的话题扰了此刻焚身的欲火,又不甘保持沉默。
男人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她的面庞,温柔道,“明天请个假,我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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