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但云熙还是收拾住好奇心,踮起脚尖原路返回,悄然躺回床上,假装睡去。
约摸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客厅传来关门声,又过去十来分钟,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卧室。
云熙还仰躺在床上装睡,她心跳极快,不知道言渊和温昱行说了些什么,两人有什么话需要聊那么久,是否和自己有关?
就在这时,她感觉裙摆被掀开,一阵凉意袭来,下一刻,自己的双腿就被呈八字掰开。
光裸的小穴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她心慌意乱,像被当场撞破,却又不敢睁眼面对。
不知道温昱行看到她没穿内裤会怎么想,要是她此刻醒来会不会被他质问追究?
她正胡思乱想着,一股清凉膏体突然经由男人指腹,细心地在她穴唇上涂抹开来。
他竟然在给她涂抹消肿膏药!
阵阵感动涌入心间,微微凉意伴随他手指不轻不重的力道均匀抹于女人红肿的穴口,带着浓烈的爱意,温柔而深情,让她敏感的身体像被酥麻的电流摩挲,瞬间被滔滔不绝的热意包裹。
一股热流不由自主从甬道淌出来,回神之际,被爱意浸润的透明淫汁已将温昱行的手指打湿。
她装不下去了,微微睁开眼睛,见温昱行正满眼笑意地抬起手看向她。
冷白月光从窗户透洒进来,爱液在他指间拉出色情的银丝,他甚至都没把手指插进去,只是安分地给她抹药,都让她湿成这样。
“唔……老公……”
“觉得难受吗?”
他温雅的嗓音深情又包容,让她自愧弗如,他不仅没质问,反而只顾着关心她。
“头还有点疼……”
“我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一点,再去洗个热水澡。”
“嗯……”
她欲言又止,本犹豫着该如何解释,但既然他没问,那她就先不说。
抵着昏沉的头来到客厅,男人正背对着她在厨房操作台后乘汤。
她走过去的时候,恰巧瞥见操作台下的垃圾桶里,有什么反光的东西从她余光里一闪而过。
定睛看去,她惊讶发现躺在里面的,是那套她在内衣店没买下来的粉绿色内衣,上面还封着透明包装纸。
袋子上压着一块被丢弃的带血纱布、若干用过的碘伏棉签和纸巾。
从丢弃物的迹象看,他手心伤口可能又出过血,刚换了纱布。
“老婆,温度刚好,可以直接入口,先喝了它。”
“啊、哦……”
温昱行端着一碗醒酒汤转过身,惊得她这才回过神来。
她毫不犹豫捧过来,咕嘟咕嘟把小碗里的褐色液体一口气喝完了。
垃圾桶内的东西仍让她心有余悸,这套内衣只有可能是言渊买下来的,此刻被原封不动丢弃的原因,她不敢细想,更不敢去问。
醒酒汤酸酸甜甜的味道带着姜丝热意,驱散身体的寒气,缓解了一丝头痛,舒服了不少。
喝完后,她去洗澡刷牙,衝走醉意和疲惫。
镜柜前放着温昱行为她准备的药膏,洗完澡后,她自己又在穴处抹了一些。
躺上床后,温昱行拉上被子,从身后温柔地抱住爱人,在她颈后落下晚安之吻。
在他怀里总是能安稳入睡,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什么都想不动了。
眼皮越来越沉,睡意也越来越浓。
……
月色铺洒在铁锈红的床单上,像红酒又像暗红色的血液,空气里仿佛流淌着闻不到的血腥气和熟悉的烟草味。
从身后抱住女人的男人,轻轻吹开她颈后的发丝,深深嗅闻,发出饱含欲渴的粗重喘息,炙热的气息呲出一阵痒意,从脖颈处散开蔓延,弄得她不由缩了缩脖子,臀后却恰巧顶到男人不知何时勃起的峰坡。
“唔……老公……好痒……”
“哪里痒?”
男人带着笑意的沉浑嗓音让她觉得哪里不对。
不等她反应,一隻大掌已覆上她手背,手指钻入她指缝的刹那,男人食指上的戒指硌到了她的手。
她心惊肉跳,转头一看,池夜的脸赫然入目!
……
“啊呼……啊呼……”
云熙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胸口被堵得一团窒息。
她坐起来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大口喘息,刚才的噩梦过于逼真,很难马上缓过神来。
空空如也的大床上又只剩她一人,旁边的枕头凹陷进去,仿佛余温尚存。
温昱行去哪儿了?
难道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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