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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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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浑身疼的无力,几乎是撅着屁股,以极不雅观的姿态趴在姚舒云身上喘气。就刚才,他又一次跌倒之际,下半身正好撞上姚舒云的膝盖,此时此刻他仿佛明白什么叫蛋碎的疼痛。这种眼冒金星,疼得要昏厥痛感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你……没事吧。”

程郁靠在他身上,姚舒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方才那一下,他大概是知道他撞到什么部位,原本就毒舌的他难得没笑话一番。

“没事?要不你给我撞一次试试。”下巴架在姚舒云肩膀上的人含着泪花,甚至语气夹杂少许哭腔,“我应该是要断子绝孙了。”

两人胸腔叠合,颤动隔着衣服传递,本来还挺伤心的程郁顿时不爽,他受了重伤,这个罪魁祸首居然笑得这么开心,心情顿时不悦,“姚大夫,我好歹是因为你受伤,你不道歉也就算了,幸灾乐祸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缓了半晌,程郁终于觉得痛感逐渐消失,接着力气滚进一旁的稻草堆,可怜兮兮的蜷缩着。姚舒云见状收敛了笑意,“我帮你看看。”

“这就不用了吧。”

程郁往后缩了缩,开什么玩笑,他受伤的地方多尴尬。他提着裤子,满脸抗拒,“不如姚大夫出去,我自己看看就好。”

“外面下着大雨,我出去岂不是淋雨?再者,我是大夫,你是病患,莫要因此讳病忌医。”

对面的人体现大夫特有的职业素养,这反倒让程郁这个病患过于矫情。说的也是,他来自现代,难道能比一个古人保守不成,为了下半身的幸福,程郁心一横,眼睛一闭,裤子一脱,道,“姚大夫,你可快点,我怕着凉拉肚子。”

“衣摆拉上去一些。”

刚受过重伤的阳具可怜兮兮的垂挂着,许是受过撞击,皮肤上透着一点红,倒是与拉着衣摆,红透脸闭眼的主人格外相似。这个季节的衣衫轻薄,程郁拉着衣摆,白皙柔软的肚皮暴露在姚舒云的眼中,他扫了一眼,忽然伸手往阳具上一扶。

“你干嘛!!!”程郁立即睁眼,震惊的看着姚舒云。

“自然是上药。”

姚舒云面无表情的从袖口取出瓷瓶,好似真为了上药一般,这反倒让程郁尴尬无比,他还以为这人故意对他动手动脚。

“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确定可以?”姚舒云看着熟透的人,垂目看着披在地面的长衫。

今日为了彰显他这个东家的身份,程郁特意选了一套长衫,与书生的儒服颇为相似,层层叠叠共有三四件,气派、好看都有了,就是动作上不是很方便。查看农庄情况时,差点没因为这套衣服摔得个狗吃屎。此时他双手抱着下摆,想要在腾出一只手搽药很困难。

空气潮闷,露着下半身的程郁却觉得腿肚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看看对方淡定的模样,最终咬着牙道,“还是你来吧。”

姚舒云的手浸过雨水,又混着冰凉的药,接触到程郁的皮肤立即让他抖了抖,连带整张脸都红了,他抿着唇,眼神止不住的往下方看,又被卷起的衣服遮挡,瞧不见反倒让他的触感更加敏锐。

他能察觉到到带着药膏的手在他的囊袋上滑落,更是能察觉那双带着水汽的手正托着他的性器,甚至能察觉手掌上的纹路。原本心无旁骛的程郁心思立即不单纯起来,姚舒云从事特殊职业,用手的机会很多,碾药、把脉、挑选药材以及写药房都需要用这双手,常年使用多少都会粗糙些。偏偏这人的肌肤细腻如雪,跟个小姑娘似的。

此时托着他的性器,有种丝绸贴肤的感觉,加上那接着药膏滑动的手指以及逐渐消除的痛感,等程郁反应过来,性器已经不可避免、直挺挺的立在姚舒云面前,他下意识夹紧那只作怪的手,两人对视间,一股微妙且尴尬的气氛蔓延。

程郁这些年没吃过什么苦,又加上养尊处优了些年,大腿的皮肤细腻白皙,夹着姚舒云的手掌莫名多了几分色气。姚舒云抽了几下,没能抽回手,眼底的颜色深了几分,“看来程东家也没受多重的伤。”

“看来确实没受伤……呵呵,多谢姚大夫了,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

程郁伸手拉裤子,下一秒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已经落在姚舒云冰凉的手掌,他的脸白了几分道,“姚舒云你要干嘛?”

当初,这人不给他服用麻沸散的事历历在目,他是真怕姚舒云因为马车上的事直接把他的东西掰断,连带挺立的性器都吓得萎靡几分。

姚舒云默不作声,灵活的手指好似安慰这萎靡的物件,手上的温度使得药膏融化,原本潮湿的破庙弥漫着一股子好闻的药味,逐渐的也掺杂了一些特殊的味道。

燃烧的火焰映照在满是蜘蛛网的空间,除了燃烧木材的声音之外,还有外头那能够掩盖细微声音的雨声。

程郁抱着衣服,上半身发软的靠在稻草上,瞳孔内全是那个低头的人,声音颤抖着道,“姚大夫,药已经涂完了……”你能不能把手松开?

“嗯。”姚舒云心不在焉的回应一句,拇指按在吐纳液体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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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似乎要将那处的液体擦拭干净,实在是主人太过兴奋,反倒因为他的动作源源不断的溢出。

如此诚实的一面让姚舒云多了几分笑意,“我听说程东家与喜乐班的谢公子很熟悉。”

手指上带了茧,在性器的边缘滑过,仿佛是无数只蚂蚁不停穿行,感觉自尾骨一路而上,酥酥麻麻的,让程郁欲罢不能,忍不住提着腰肢往姚舒云手掌上送,意乱情迷间忽然听到这话,眼神迷离的回应,“谢公子?我……我和他是朋友……嗯……”

液体沾得姚舒云满手都是,好似喷泉般,姚舒云见状,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直接捏上根部,这好比是在即将涌水的口上堵上一块巨石,意识不断上升的程郁直接被人拉回地面。

“朋友啊?我怎么听说程东家曾在谢公子房间内歇了一夜?”

欲望被人勾起,又被人掐断,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程郁自觉的伸着腿在姚舒云的大腿旁蹭了蹭,又不见对方动手,此时听到这话,立即乖巧的回答,“那天,我喝醉了。姚大夫,你动动啊。”

“哦。”

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程郁只觉得握着他性器的手松开,之前的抚慰彻底消失,他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眼正在擦手的人,道,“你为什么不动了?”

“你我皆是男子,这种行为违背纲常。”

光着下半身的程郁表情难以言喻,实际内心正在问候姚舒云全家,既然知道这事违背纲常,他还撩拨自己,现在把他撩的欲火焚身,他抽身离开是几个意思?

越想越来气,程郁不敢对姚舒云发脾气,干脆之际伸手解决,只是刚有动作,一旁的姚舒云眼疾手快,直接拿着帕子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表情淡定且带着几分教育,“纵欲不好,程东家应当修身养性才是。”

杂乱的稻草上躺着半裸的男子,上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除了套着鞋子的脚,基本都是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双手被柔软的帕子捆着,挺立的性器贴着衣服,吐纳清液,这旖旎的场景偏偏夹杂着愤怒的骂声,“姚舒云,你是不是有病,快给我放开。姚舒云,你这个变态,你再不给我放开,信不信我解开之后把你的药堂砸了。喂,你听没听我的话?”

声音洪亮,动作却是狼狈不堪,尤其是在稻草上挣扎的摸样,带着一股起不了身的无助,粗糙的稻草在他养尊处优的皮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痕,这样的场景让看戏的人眼底多了几分眼神,很快又恢复常态。

“对救命恩人这么骂,程东家太失礼了。”

“要不是你故意折腾我,我怎么可能骂你?我跟你说,你别觉得我脾气好就欺负我,喂,你听没听我说话?”对面的人似乎没有看他出丑的兴趣,而是拿着木棍在火堆力搅动,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此处弥漫,同样给程郁一丝思考的时间。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了解姚舒云的脾气,他这人睚眦必报,惹得他一点不快,这人当场就能以十倍报仇回来。所以,为了引起这人注意,程郁一向都是点到为止,当然也有把握不了分寸的时候,比如今日在马车上。

说实话,这个时候他还不太明白姚舒云为何生气。

这个时代的人基本以传宗接代为首要任务,先成家后立业,姚舒云身为姚家当家人,又是姚家这代唯一的青年,结婚生子亦是情理之中,这句话对于程郁来说是试探,更是让自己断掉念想的方式。如果他回应成婚,这五年光阴就该结束。

可姚舒云的反应让他更看不懂,他抬头看着融入火光中的人,道,“姚大夫,你要是还因为马车上的事,我跟你道歉行不行?真的,或者我给你们姚家药堂捐钱捐药材都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回行不行?”

手中的木棍停顿,姚舒云撑着脑袋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程郁,将他看的发毛,恨不得直接往后窜。不知过了多久,发昏的程郁终于琢磨出味道,这人好像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那是因为什么?

想来想去,程郁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内心甚至因这个想法而狂喜,只是片刻又被理智压下,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上次我在喜乐班喝醉酒的时候,不过就是谈谈瑞绣坊新品的事,你不知道,那谢公子在城中有不少戏迷,只要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必定成为爆款,当天为了这个事才喝醉酒的。当时老胡也在,嫌扛我麻烦,就在喜乐班看戏的包间睡了一夜。”

半天不见动静,程郁喜悦的表情收敛几分,果然都是自己异想天开,要是这人对他动心,不至于五年都不见反应。他躺回稻草堆,看着上头的蜘蛛勤劳的织网,不就是光着身子躺着吗?一次不纾解又死不了人。

为了缓解欲望,他难得想起高中时期背过的课文,这时候能想起这些,只能说明他的记忆力超群,只是默念课文之际,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他睁眼一看,刚才坐在三步之外的人出现在此处。

程郁无言的注视这人,直到对方的手落在他的性器之上,方才酥麻的感觉再次腾起,白皙的脸上迅速燃起不一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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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姚舒云迅速伸手压在程郁的嘴唇上,他的嘴唇饱满,在摩擦之下多了几分红色,这点红胜过胭脂,可口动人,他一个用力,食指轻松陷入温热的口腔,里头的舌头柔软湿漉,姚舒云眯着眼睛盯了片刻,又伸了一指。

两个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程郁的嘴唇根本闭合不上,不断溢出的口水压制不住,沿着嘴巴流出,冰凉的手被他的温度同化,其主人却没有丝毫恶心的意思,而是伸着手在他舌苔与舌头下方搅动。他的口腔敏感,又经过这些怪异的挑逗,性器难受的不行,又说不出话,动不得手,只能抬着脚在姚舒云的腰际上蹭了蹭。

玩弄他舌头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笑着伸出右手,往他的性器上一放,冰凉且犹如玉石的触感附在上方,他忍不住挺着腰在掌心处蹭了蹭,含着手指的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声,意乱情迷间他似乎听到姚舒云的轻笑声,随后便被人拉入欲望的漩涡。

程郁的欲望简单的很,他会因为简单的抚慰便展现兴奋,和他本人一样,简单易懂。五年来,程郁一直在他身边晃悠,不是这个病就是闲来无事来药堂逛逛,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实际只要对上他的眼睛,就能看清那欲盖弥彰的情感,只有程郁本人觉得这件事还是个秘密。

姚舒云知道自己的容貌承袭父母的优点,自小到大多少人盯着他,或威逼或利诱,要不是姚家特殊身份,那些人早该强硬出击,还是头一回见到的这么小心翼翼爱慕自己的人。

起初只是觉得无聊,之后变成有趣,再后面……他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对程郁带着什么情感,至少听到这人谈论他的婚姻,他是生气的,更生气的是程郁明明喜欢自己,居然不检点的招惹戏子。

喘息声让他回神,姚舒云瞥了眼眼神迷离、双腿搭在他腰际上的人,嘴角上扬,右手沾染的全是程郁的体液,他抹去一次又一次,最终整张手像是被浸湿了般,浓郁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快点,姚舒云……你快点。”

被帕子捆绑的手握着姚舒云的手腕,层层叠叠的衣服因为这个举动将挺立的性器遮掩,柔软的衣服划过脆弱且敏感的头部,被手指压着的孔洞最终不受控制的喷出乳白色的液体。

程郁喘着气,目光聚焦的那刻他仿佛看见,姚舒云伸着舌头在左手食指上舔了舔,那只手沾满了他的口水……

原本以为是一场雷阵雨,没想到生生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中午,程郁饿的前胸贴后背,离开一夜的老胡终于出现,当然还带着已经被木工修好的马车,只是瞧见待在破庙一夜的两人顿时察觉出一股异样。

昨日那场事后,程郁一夜未睡,本来想问问姚舒云几个意思,结果人家转头就倒,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这让本来就思想活跃的程郁更加睡不着,一晚上琢磨这件事。

“姚大夫,昨晚……”两人坐上马车,程郁墨迹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程东家,不要将你的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远没有你想象中的好。”

然后……然后马车到了云浙城,早在城门等待许久的姚家家奴前来接人,直到下马车前,程郁都在琢磨这件事,昨晚动手的是他,诱惑人的也是他,最后小丑是自己???

合着被调戏的人是他,被甩的人也是他?

回到城中,程郁越想越来气,真当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他是喜欢上姚舒云,但也没便宜到这种程度。

“老胡,下回姚舒云上门给我打出去,听到没有?”

正准备出门巡街的老胡立即白了一眼,“东家,姚大夫何时上过我们这里?”

闹脾气的程郁脸色僵硬,对啊,姚舒云什么时候来他这里了,都是他上赶着找人,真是个狗腿子。

“哎呦。”

关门前,老胡看着正抱着脚乱跳的人,抿着唇摇头,真是作孽啊,找了这么一个东家。

因为这件事,程郁气了一上午,几乎连午饭都没吃,午后正躺在葡萄藤下昏昏欲睡之际,大门便被人敲响,他眯着眼睛瞥见府中的老婆婆开门,转了个身,下一秒便被带着香风的手一把提起。

“东家,出大事了。”

上半身基本悬空在躺椅上,看着提起他的‘柔弱’女子,面不改色道,“妙娘,你好歹是个女子,能不能得斯文点?”

妙娘是瑞绣坊的管事,几乎是瑞绣坊创立之初便跟在程郁身边,是可造之材,如今管着坊内大小事务。说白了,就是程郁这人贪图享乐,把这楼带起来后懒得管,又觉得妙娘能力不错,将人推上主管的位置,而他这个东家这一年除了查账,基本不出现。

“东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听得见。”程郁艰难的将自己的衣领从妙娘手中扯回来,掏着耳朵闻道,“说说坊里出了什么事?”

“坊里来了个大客户。”

“既然如此,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瞧着程郁漠不关心的模样,妙娘突然觉得她若是把瑞绣坊卖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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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得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大客户说了,要找东家亲自定衣服。”

程郁闲了大半年,对外都是说他身体虚弱,动不得针线,如今除了程锦那小子的衣服能让他动动手指之外,几乎没人能让他亲自动手,难得遇上一个点名的客户,倒是多了几分好奇,“是谁这般慧眼识珠?”

“通判家的人。”

程郁一愣,城中贵客他认识大半,这通判可不熟悉,听闻此人是半年前才从京都下放到此,背后的靠山更是当朝沈国舅,城中军监都对他礼让三分。此人来了云浙城雷厉风行,折腾整个云浙城人心惶惶,索性针对的都是那些官员,对商人影响不大。

这样的贵客他瑞绣坊从未接手过,突然找上门真是有意思。

“可说了要订什么衣服?”

“是婚服,听说通判家的姑娘刚定了一门亲事,是城中柳家大公子,预计明年三月成婚。”

婚服?瑞绣坊,他一开始的定义就是为青少年服务,衣料、样式上都是偏年轻化,这婚服生意他确实没接过。按理说,这通判家要定做婚服,必定是要选些年代久远,又有婚服经验的绣坊,为何会找到他们?

“有点意思。”

妙娘跟了程郁这么久,听到这语气顿时察觉出异样,“东家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程郁认真想了想,同妙娘说道,“瑞绣坊是这几年才新起的绣坊,本地人都知道我们从未做过婚服,通判家的人却直接来找我们,说不定有高人指点。”

“通判刚来此处不久,想要打听我们的底细不是难事,如果有人故意借通判不知内情,推举我们瑞绣坊,可见其心阴险。”妙娘只觉得不寒而栗,这些年瑞绣坊太过扎眼,这些人居然想借通判的手将她们扳倒,“东家,这活我们接不得。”

“只怕不得不接。”程郁这几年见识过云浙城不少明争暗斗,想出这主意的人肯定有让他们不得不接的办法,不如趁现在做些别的事。

“那这件事我们要不要查一查是谁下的手?”

“查,自然是要查的。”程郁低头沉思了片刻,拍手道,“就这么办吧,你让人查查这件事到底是谁给我们使绊子,至于通判那边,你就说我外出求医,暂时没回城。”

“这不太好吧。”

对方是通判,而他们只是商人,若是因此得罪了人,瑞绣坊在云浙城便混不下去了。

“去吧。”

妙娘本打算说些什么,一见到程郁这幅表情便知道多说无益,东家做的决定,无人能更改。

妙娘离开后,程郁在躺椅上躺了片刻起身出门,刚到街角瞧见坐在那处的乞丐,从袖口拿出二两银子丢入破碗中。

“帮我查查这通判家最近发生过什么事?”

“二两不够。”

程郁瞪了眼满脸灰尘的乞丐,又从袖口掏了二两,“再多,我可就要找别人干这事了。”

“谢程东家照顾生意。”

乞儿掂量是手中的银子,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瘦杆似的身子迅速在人群中穿梭,不消一会儿便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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