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帮我脱的?”他哑着声音问,却是那样地魅惑。
言喻不知道,原来男人性感起来,也可以这么诱人。她关于爱情所有的第一次,都和蒋静成有关系,也只和他有关系。
在他们的第一次时,彼此都青涩地像未成熟地果子。
那样的羞怯又甜蜜。
可此刻,再重逢时,他们都已经蜕变为成年人。即便这么多年,彼此身边都从未有过别人,可是不管是阅历还是年纪都让他们不会那么羞涩。
而是更想要拥抱彼此。
言喻翻身就坐在他的身上,高大的男人被她压在床上,反而更气定神闲了。
她伸手就去解开他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解开地越多,胸膛露出来的越多,胸肌□□地叫人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
等看到他的腹肌时,言喻忍不住低呼:“小成哥哥,你还有人鱼线。”
“什么?”蒋静成皱眉。
言喻伸手,顺着他的腰侧地那条线,来回地抚摸。她的手特别地软,手指细长,摸起来就像是一根羽毛那么掠过。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掌,低声警告:“不要玩了。”
可越玩越上瘾的人,反而使坏地伸手顺着他的腰带,插到他的裤子里。他的腰带系地不算松,好在她的手掌足够软,顺着的人鱼线往下摸时,只觉得皮肤滚烫地吓人。
她似是得意,还斜睨了蒋静成一眼。
男人也不生气,哼了一声,伸手就捉住她的手,顺势解开他的腰间的皮带,带着她的手手就要探进去。
“怎么不继续了?”见言喻往后躲,他嘲笑地问。
这姑娘如今胆子是真不小了,还敢逗弄他。只可惜她遇见的是蒋静成,打小就能把她吃地死死的人啊。
当她被按在床上,衣裳还穿地完好,只有那条薄薄地内裤,却一把扯了下来。
他俯身去亲她,两人身体贴地极紧,那处又硬又烫地立着,她早就感觉到了。
这场□□来地太快了,言喻被他吻住的时候,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就已经感觉他的腰身往上动,那处已顶在那里。她忍不住伸手去揽着他的腰身,可手臂堪堪抱着他,他已经沉腰顶了进来。
此刻,华灯初上,连躲在草地里的虫鸣声,都开始慢悠悠地回荡。
初夏的傍晚,是那样的安静。
周围一片漆黑,他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脖颈间。
这样鲜活又真实地呼吸声,甚至连他身上散发着的薄薄汗味,都让她那样地喜欢。在纽约的时候,走在大街上,她曾无数次期待又失望地看着街上的行人。
那些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再也没有她爱着的那个人了。
她曾无数次祈求的事情,此刻终于成真了。
她抱着他,身体颠簸着,柔软又无助地喊:“蒋静成。”
“嗯,”他微抬起头,赤、裸又健硕地身体撑在她的上面,那样垂眸看着她,即便是漆黑的屋子里,他眼里灼热的光亮,依旧清晰可见。
她很少会喊他的名字。
这样庄重又珍惜。
直到他俯身吻她:“我在。”
“蒋静成,”她又喊了一遍。
男人的律动没有挺直,连他的低喘声又那么清楚,他又应了一声。
“我在。”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呢喃:“别怕,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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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几乎耗尽了言喻所有的力气。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双腿都微微颤抖,是那种不自觉地颤抖。
蒋静成已经下床把裤子穿好了,见她裹着被子躺着,过来亲了她一下。
他坏笑着说:“打人的时候看着挺强的,怎么现在这么弱。”
她去瞪他,还得了便宜卖乖是吧。
“歇会就起来洗澡,我去给你做饭,”他伸手拍拍她的脸颊,就出去了。
等言喻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厨房里的男人,叼着一根烟,正在等水开。她走过去,就问:“你准备给我做什么?”
“你这家里没什么东西啊,”他皱眉。
言喻都是在外面吃饭,很少会自己在家煮。结果,蒋静成刚说话,才想起来一样地问道:“你之前说回来给我做饭?是打算怎么做的。”
言喻:“……”
愣了半晌,她低声说:“你不是已经吃了我。”
男人正吸了一口烟,准备弯腰弹掉烟灰,转头看她,那眼神挺危险的。
言喻现在腿还软着呢,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