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天水做了些什么?”
“治了脸,还做了一些生意。”
“哼,一个女子居然抛头露脸!”敬仁太后接着就说起《女德》和《女戒》来。
宁卿最厌烦这些了,但为讨好大家长,就端端正正地跪着,一副很受教,很用心很享受地听着她说话。
一边的宋濯不淡定了。宁卿跪了差不多一刻钟,可把宋濯心疼得什么似的。
敬仁太后还在说,宋濯就望着敬仁太后,眼巴巴地望着。
望得敬仁太后一噎又一噎的。暗怒这个不争气的!哼了一声,才像施舍一样说:“起来吧。”
宋濯立刻就扶着宁卿起来,敬仁太后又瞪了宋濯一眼,又开口说《女德》了:“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
说着老脸又僵了,因为她一回头,居然看到宋濯在指挥着一个小太监搬椅子。
敬仁太后气得一个倒仰,等回过气时,宁卿已经被宋濯按到了椅子上。
敬仁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宋濯,宋濯一脸无辜。
“濯儿,你四哥也进宫了,你回来后好像没见过他吧,还不快去。”敬仁太后冷冷道。
宁卿在后面捏了捏宋濯。宋濯与敬仁太后告罪一声,就出去了。
敬仁太后那逼人的视线又扫到宁卿身上:“好了,现在开始学礼仪!想当世子妃甚至是宸王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可别像你姑母一样,当了十多年王妃了,连个大礼都行不好。”
说着,就有两个嬷嬷过来。这些嬷嬷都是专业培训礼仪的。
敬仁太后亲自督教,坐在上首,亲自讲礼,那两名嬷嬷亲自示犯。
宁卿前生本就是出身名门,是从小受过专业的礼仪培训的,又是学芭蕾出身,气质扛扛的。而且天水与天盛的礼仪文化差异不大,她以前常出入天水皇宫,为此,她专门学过。
三年前还被逼着学妾礼。学妾礼时,也大概地了解到了正妻之礼。所以敬仁太后和嬷嬷一点即通。
宁卿记忆力又好,看一遍,几乎都会了。
但她却装作不会的样子,慢慢地学,还故意错了几次。
敬仁太后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学着,哼了一声道:“瞧瞧,你以为这么容易?想当世子妃,你还差完了呢!”
宁卿立刻恭敬又谦卑地道:“是,民女会慢慢学的。”一脸受锉的样子。
敬仁太后看着,就觉得十分解气。
宁卿又把一个礼仪动作演了一遍,终于标准了,而且还很忧美大气。敬仁太后立刻就笑了:“哎呀,瞧瞧,哀家说得没错吧,就应该这样,这不是很好了!”
“是是。”宁卿一脸欢喜。她又长得乖巧,模样又美,这般听话听教的样子,十分可人。
敬仁太后一下子觉得舒心了。看着宁卿一步步地完美,变得越来越优雅大气,就觉得全是自己的功劳。每个人对于自己的作品都是喜欢的。敬仁太后虽然还是不喜宁卿的出身,但也没以前那么隔应了。
晚些,宋濯又要来,但敬仁太后却不见他,李德就过来打发宋濯道:“娘娘说,要好好教导宁姑娘,宁姑娘暂时住宫里。”
宋濯俊脸就是一僵。他没想过自己把媳妇送进宫里会抱不回来的!
“娘娘说,要是宁姑娘天天接着进宫,这出出入入的,姑娘又是要嫁给世子的,这谣言就不好听了。”李德道。
宋濯嗯了一声就出了宫。道理他何尝不懂。
宁卿被安排在敬仁太后主卧室右侧的厢房里。今天她学了一整天,虽然累,但却没有受过伤。
洗完澡后,宁卿就躺床上准备睡了。但她跟宋濯一起睡习惯了,突然宋濯不在,又是生床,她就有些不习惯。
这时窗被推开。
宁卿一惊,往外一望,只见宋濯爬了起来。
“表哥!”宁卿一喜,连忙跑去扶着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没有卿卿,表哥睡不着。”宋濯抱着她上床。
“我也睡不着。”宁卿靠到他胸前。
宋濯一笑,抱着她放到床上,垂首就吻着她,轻解她的衣裳。
宁卿大骇,瞪他:“你干什么?”
“干一些……表哥很开心,卿卿也很喜欢的事情。”
宁卿羞窘,忙推他:“我才没有很喜欢。”
“小骗子,不谁说谎的。”
宁卿推了两下,就被他给按住了。“太后在傍边。”
“隔音很好的,她听不动。卿卿动静小些。”
什么叫她动静小些?
第二天一早,慧苹和春卷来收拾床铺,小脸就僵了。跑到来宫时里,居然还跟宋濯那啥,宁卿快哭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宁卿在宫里学了几夫规距。
而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