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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狂风暴雨,泥土芬芳的气息顺着窗沿爬到楼上。
屋内的灯昏黄,照在程诺的身上,整个人宛若一件艺术品。
程安抚上白瓷般的腿,轻轻用力,藏在腿间的软穴便露出来。
软肉上沾着水渍,从隐秘处流出黏腻的清液。
程安觉得渴,下一秒,温热的舌头覆上那处软肉,用力地在穴口舔了几下。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程诺浑身一软,他迷糊用手反抗,可也只是徒劳。
随即,双手被毛巾绑住,束缚在床头。
舌头柔软却湿滑有力,粗粝触感的舌肉蹭过穴肉,苏麻的感觉顺着花穴蔓延至各处,他的身上泛起薄红。
腰胯被两只手坚定地分开,濡湿的舌不由分说的顺着洞口钻进去,饱胀感陌生却舒服。
程诺浑身透着粉色,半闭着的眼睛因为快感目光涣散,眼角堆着泪。
他哼哼唧唧地挺腰,似乎是渴望更多的东西,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
舌头退出来,舔着穴口的软肉,水流的更多。
程诺醉了,不会掩饰,爽快地叫出声。
喘息声、求饶声在程安的耳朵里都变成催促。
他将舌头移开,吸允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小穴被放置,那温热有力的舌不再舔它。
快感戛然而止,穴口传来无尽的痒意。
程诺难受的扭着身子,往那股热源上凑,却追不到。
下一秒,双手却被放开。
他此刻没办法推开身上的人,胡乱依着感觉寻找那人的口舌,希望他再舔一舔自己。
对方没抵抗,任由程诺急迫地捧着他的脸。
温热的唇再次贴近花穴,顺着他的心意舔上去。好多水,蹭的脸上都是。
程安轻拍按着自己后脑的那只手,哑着嗓子开口,“自己掰开。”
程诺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双腿分的更开,掰着阴唇,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
漂亮敏感的肉蒂水光粼粼,挺立着渴求爱抚。
丰沛的汁水淋漓,殷红的穴肉闪着碎光,像上好的樱桃,鲜嫩欲滴。
程安吸允那颗肉珠,阴唇一阵规律收缩。
“要到了好酸”
床上的人腰绷得极紧,发出尖锐的求饶声,却把屁股掰得更开。
只是吸了一下阴蒂就到达了高潮。
“好骚,”程安用牙轻轻地碾,身下的人受不了的颤抖,正在高潮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流出白浆,糊在穴口,十分淫荡。
程诺叫的嗓子都哑了,下面的淫水流个不停,仿佛身体里有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把程安得下巴都染湿。
程安啃咬着嘴边的肉穴,找到肉珠,含在口中。他像婴儿吸奶那般,大力地来回舔舐顶碾,阴蒂被吸的红肿,程诺受不了地推他的脸
“不哈饶了我”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程诺的尾骨都酥酥麻麻,下意识的将腿分的更开。
“阴蒂要被吸烂了啊”
尖锐的快感辐射到全身各处,爽得流出口水,眼神氤氲着一层水雾。
下面的阴唇泡在淫水里,一张一合。
男人嘴上用力一吮吸,程诺又抽搐着到达高潮,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淫水。
程安将几乎被舔坏的人抱进怀里,吻上他因快感伸出的舌头。
身下的人迷迷糊糊张开嘴,口水蹭的哪都是。
双性人在床上最好操,敏感又多汁。
被欲望浸染的哥哥真的骚得不行,漂亮的脸蛋染红,眼皮都是粉色的。
二人缠吻的唇分开时,嘴角的银丝被拉长。
程安掰开他的屁股,欣赏这副新奇可爱的身体,眼里布满了欲望。
发育不太完全的小肉棒翘立着,菊穴小巧秀气。
中间小逼被玩得软烂,忍不住得流水。
他眼睛氲着水汽,软着声音请求,“别看小逼。”
程安不理会,在灯光下看得十分仔细。
低头含住前面的小肉棒,两根手指顺着阴道口插进去,顶开软嫩的软肉。
被湿热的穴裹得头皮发麻,他不敢想象鸡巴进去会有多爽。
程诺前面被含住,花穴又被撑开。
一时不知道哪个更爽,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瓷白的身体随着那人的动作颤栗,快感逐渐堆积。细腰忍不住地前挺,小鸡巴射出几缕精液,被程安尽数吞下去。
体内的手指还在四处探寻,忽然摸到一块软肉,男人兴奋地轻咬着他的奶头,“好敏感的小逼。”
敏感点被不断的刺激,穴肉无法承受强烈快感。
淫水流满自己弟弟的手掌,贪吃的穴肉蠕动着吞吐两根手指,随着抽出的动作,嫣红的穴肉被手指带进带出。
他的脸热得发烫,一阵规律的顶弄后,穴肉开始收缩。
程诺仰着头,粉色的唇异常红润,随着呼吸一张一
', ' ')('合,整个人被泡在情欲中,十足的淫荡。
一张一合的被手指送上顶端,喷出大量清澈的淫液。
“弟弟啊又到高潮了”
程诺眼前一黑,数次的高潮让他受不了得晕了过去。
穴内的手指退出来,摩挲着周围泥泞的软肉,晕过去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程安的鸡巴蹭了下穴口,一阵噬骨的快感爬上他的脊椎,但他没继续。
这种事情,得哥哥清醒着插进去,才有意思。
黑暗中,程安紧紧抱着一身粘腻睡得香甜的程诺,脑海里都是兴奋的念头。
哥哥得是他一个人的才行。
抱着这样的阴暗想法,程安终于心满意足地入睡。
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阳光照在脸上,按照生物钟醒来的程诺只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在他看清当下的情形后,不由深吸一口凉气。
薄被下面,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程安自后面环住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带来异样的酥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的粘腻的触感,炽热的性器抵着私密的穴肉。
甚至有片刻的错觉,后面的人只要一挺腰就能顺着残留的体液插进去。
这样想着小穴不禁紧张的一缩,夹在腿间的肉棒却逐渐抬头,顶得软肉凹进去。
敏感的穴口忍不住吐出一滩清液,违背程诺的意愿讨好那根性器。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挺着腰轻轻挪动,想离开身后的怀抱。
避免惊醒程安,艰难地挪动了一点,却突然被身后的大掌扣住肚子往后一拖。
裸露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穴口被撞的发麻,程诺遏制不住的叫出声:“啊嗯”。
“哥哥好软,”细密的吻落在后颈,程安在小穴流更多水之前挣脱了这个怀抱。
他抱着被子坐直身体,控诉道:“我也算是你哥哥,你怎么能……?”
“什么?”两人只盖了一张被子,程安此刻不可避免地全裸,猩红的性器冒着水光。
但他并不在意,撑着手坐起来,大剌剌的展示,与一年前那个纯情的小男孩似乎不沾边。
程诺只看了一眼就侧过头,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衣服,扔给程安。
那个性器的模样却深深刻在脑海,上翘弧度极大,尺寸也长的要命,这个东西与好看也不沾边。
程诺只觉得心跳得极快,无意识抓紧手里薄被。
对面传来轻笑声,程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哥,内裤是湿的。”
程诺扭头看,一瞬间脸红的要滴血。
程安按照他说的很听话地盖住身体,皱皱巴巴的内裤盖在性器上。
效果甚微,只遮住一半。
他欲哭无泪,抱着被子挣扎着下了床,之前怎么没觉得他捡来的是个无赖。
腿间浊液流到腿根之前,程诺用花洒冲着私密处,手摸上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才发现,小巧的阴蒂肿得只能露在外面,走路挤压中带来刺激的快感。
昨晚的事情他只记得一点,怎么发生的他完全不记得。
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被别人轻易地发现,一边责怪自己的大意,一边担忧程安……会不会讨厌他这个“变态”。
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在意,甚至非常喜欢。
程诺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并不排斥昨夜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这远远超出了兄弟的范围。
程诺一生下来就是双性人,父母也因此讨厌他,幼年时家里充斥着争吵。
终于,在他五岁时,爸爸受不了地走了。妈妈带着他回了姥姥家,却被嫌弃的送到乡下,幸好奶奶收留他。
后来父母各自又成家,奶奶在他十四岁那年去世,他按照奶奶的嘱咐,拿着老家卖房子的钱一个人在小县城租了个房子,不好不坏的过着。
他本来是想继续上学的,但钱被爸爸分去了一半,说是给他的孩子治病,要的很急,他不好推辞。
在那之后,爸爸也联系不上了,妈妈嫁的远,可能也不方便联系他。
“哥我错了,”“你别哭”
不知何时,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明明已经习惯了才对。
程安无声地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了,以为他接受不了这件事,在浴室偷偷哭。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程安此刻已经穿好衣服,乖乖地站在水池边给他洗内裤。
程诺裹着毛巾,低着头轻声说:“其实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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