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悦红摇了摇头:
“我也只看过别人玩。”
“哈,我来教你们,以你们的眼力、腕力、身体控制能力,这个很容易上手的。”蒋白棉顿时来了兴致。
她随即看向一边的白晨:
“小白,你会玩吗?”
她记得白晨在野草城时,对酒吧、舞厅、夜总会都不陌生,显然时不时会混迹于这些地方,寻找机会。
而这类场所,有的会隔出专门的桌球室。
“会。”白晨言简意赅地做出回答。
“那我们来玩一局,给他们示范下。”蒋白棉抽出一根球杆,丢给了白晨。
两位女士玩起了桌球,商见曜和龙悦红一边看,一边听着她们讲解技巧和规则。
这一局,蒋白棉靠着大开大合的进攻和对路线、力量的精准把握,优势不算太大地赢了白晨。
“你可真是个小磨王。”蒋白棉笑着赞道。
她的意思是白晨很擅长防守,总是把球弄到让她很难受很别扭的位置。
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局被“磨”得很长,酒吧老板蔡义都忙完了别的事情,准备好了第一份食物:
午餐肉罐头。
蔡义将里面的午餐肉取出,用空气炸锅弄了足足八分钟,让两面都变得有点酥脆,油脂也沁了出来。
这让午餐肉的香味愈发明显,就连吃腻了罐头的“旧调小组”四人也抽了抽鼻子,产生了食欲。
他们拿着筷子,各自夹了一块,一口下去,觉得比正常吃法美味了不少:
既有油炸食品的香,又避免了原本的腻。
“不错。”蒋白棉吃完一块,由衷赞道。
正在吃第二块的商见曜点头附和:
“我们……做法……开发……太少……”
就这样,他们时而吃着送过来的食物,时而寓教于乐地玩着桌球。
等解决完晚饭,因为外面的风依旧很大,蒋白棉决定不给商见曜跳舞的机会,带着那台便携式电脑剩余价值换回来的罐头,领着“旧调小组”三位成员,离开了“野鸽子”酒吧。
商见曜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风也不是很大嘛……”他走到街上,开口评价道。
“啊,你说什么?”蒋白棉抬手摸了下耳朵。
龙悦红和白晨同样没听清楚商见曜的话语,因为风真的太大了。
人都快飞起来了,更何况声音?
他们将手揣入兜里,略微缩着身体,向“幽梦”旅馆所在走去。
路灯的光芒和黑色的夜幕交替着出现,两旁的摊主们都已经各回各家,街道一片安静。
安静到龙悦红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走了一阵,一直在观察周围情况的蒋白棉眸光突然凝固。
她看见斜前方有一块招牌,招牌上,许多发光的小灯泡组成了五个字:
“野鸽子酒吧”
“这……”蒋白棉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趁着风变小了一些,商见曜用磁性的男中音做出“旁白”。
“命你个头!”蒋白棉回了一句,表情严肃地说道,“看来有大麻烦了。”
她,蒋白棉,自从做了移植手术,有了辅助芯片,还从来没有迷过路!
而最重要的是,他们事前都没察觉到异常。
龙悦红的精神已经绷紧,整个人处在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商见曜则认真给蒋白棉解释道:
“这学名叫‘鬼打墙’。”
嘶……龙悦红顿时有种背后凉飕飕的感觉。
“可能我们一直没离开,只是在外面打转。”白晨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她的表情也有点凝重。
蒋白棉“嗯”了一声:
“不用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变化,看问题是出在里面,还是外面,或者我们自己。”
她话音刚落,商见曜已走到了“野鸽子”酒吧门口,重重拍起那两块木制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