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世子在等着?!”沈茹嫣急了,这难不成还是从身上将衣服脱下来缝不成,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这怎么可以!
裴老爷子一直在楼梯拐角出听着,看到林纯笑着跑出悦雪楼,转身到针线房想询问沈茹嫣。
“大丫来了?”
“额···爹,大丫来了,找我拿了几根针和两卷白棉线。”
“大丫说拿针线干什么了吗?”裴老爷子很好奇,看着沈茹嫣,企图从她口中得知林纯的动向。
“这倒没有,只是···”沈茹嫣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难道这丫头又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裴老爷子对林纯那是宠爱不已,凡是林纯干的事,想的主意,裴老爷子都很赞同。
沈茹嫣面上带着急色,“爹,我先跟过去看看。回头儿媳让逸轩和您说。”
总不能自己和老爷子说自己怀疑大丫要给羽世子缝亵衣吧,这老爷子还不得气的晕过去!
裴老爷子见沈茹嫣匆匆锁了针线房的门,追着大丫而去,心里越发的好奇,拄着拐杖,也悄悄的跟了上来。
“给伤口缝合,最主要的是顺着经脉和肌理,流璋,你是练武之人,对人的身体应该很了解,一会你先在鸡身上试一下,若是能行,咱们就继续!”林纯跑回来,立刻给流璋和天铭羽灌输知识。
两只活蹦乱跳的鸡被抓了来,流璋毫不手软的给了两只鸡一鸡一刀。
“对不起了,你们是林家的大功臣,若是你们能活下,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你们!”林纯对着两只鸡道歉和承诺。
天铭羽和流璋眉头跳了跳,纯儿果真厉害,对鸡都···
两只可怜的鸡被打晕了,林纯指挥着,把鸡伤口处的毛剪掉,然后把针线在开水里煮一遍消毒,示意流璋开始。
流璋捏着几乎感觉不到的绣花针,不知如何下手。
“世子妃,这针实在是太小了,我有点不习惯。”这拿剑的日子长了,突然改拿针,这不是自己找作吗?!
流璋哭笑不得的看着天铭羽,“世子,要不你来试试?!”
“这···羽,要不你来,我不懂肌理,再说你也不会让我给···”林纯故作委屈。
沈茹嫣刚一来,就听到林纯的话,这下可好,误会更深了。
“大丫,你们在干什么?”看到流璋也在,沈茹嫣松了一口气。
“外婆,你怎么来了?!”林纯连忙用眼神示意流璋,让他把鸡挡住,要是被沈茹嫣看见,保不准以为几人不正常。
“外婆就是好奇你拿针线干什么来了,流璋,你让开,身后藏着什么呢?咦,怎么还有血?!”沈茹嫣惊呼。
裴老爷子紧跟其后而来,一听到有血,立刻进了院子,“怎么会有血,谁受伤了?”
“外太公,你怎么也来了?!”林纯感觉有点苦哈哈,无奈的看着天铭羽,不知道怎么解释。
天铭羽低着头,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尖,心里没底,可还是硬着头皮,走到沈茹嫣和裴老爷子面前。
“外婆,外太公,我和纯儿实在做一个很重要的实验,这血是鸡血,如果你们看的下去,我们就···”
“实验?!什么实验?!”裴老爷子睁大眼睛,心里期待,就知道大丫又有好玩的东西,幸亏自己来得及时。
沈茹嫣皱着眉头不说话,看着大丫点头,将眼神看向流璋。
流璋看了林纯和天铭羽二人一眼,见两人点头,慢慢的让开了身子。
裴老爷子立刻走上前来,看到石桌上摆着两只鸡,不知死活,身上都有一道伤口,还在流血,只是伤口处的毛都被剪掉了。
“大丫,你们这是在杀鸡?!”
沈茹嫣看着桌子上的鸡,胸脯还在起伏,显然还是活着的,心里很奇怪,“大丫,难不成你们是想给用针线将这鸡的伤口缝起来?!”
“外婆···”林纯点点头,缩着脖子,等着被骂。
沈茹嫣看着桌上摆的针线,“这鸡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呢,估计等你们缝好了,鸡也死了!”
“额···羽,外婆说的对,咱们应该要止血,才能缝呢,不然这边流血边缝···”
“世子妃,这针线缝得多疼啊,就算这鸡晕了,估计也坚持不住吧!”
林纯傻了,是啊,这古代还不知道有没有麻药,这要是在人身上缝针,还不得疼死,唉,怎么办,怎么办?!
“纯儿,不如去抓一只鹿或是羊来试试?!”天铭羽不想看到林纯失望。
“我怕来不及,等大夫处理好伤口,那个时机最合适!”林纯很忧伤。
裴老爷子和沈茹嫣面面相觑,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不是小事。
“世子妃,不如你在我身上试试吧,不就缝个伤口嘛,我受的住!”流璋自告奋勇,却把沈茹嫣和裴老爷子吓得不轻。
“胡闹,大丫,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要在人身上缝针,这···”沈茹嫣很激动。
裴老爷子也是紧皱着双眉,一脸的不赞同。
“流璋,别闹,外婆其实我们也就是想试试···”林纯将暗卫的事情说了一下,沈茹嫣和裴老爷子才缓和了脸色。
“大丫,这针线将伤口缝好了,那线不就长到肉里面了啊?!这怎么行?!”
“这倒不会,等伤口长好了,还能拆线。”
裴老爷子很惊奇,“真能如此?!”
林纯点点头,“我见过,小时候在林家村,有个大伯上山打猎伤了胳膊,就是自己用针线缝的···”
“果真?!”裴老爷子再一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