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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避嫌
慕轻歌愣了一下,很想和甩开容珏用力得过分的手,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被容珏一边拉着走一边拧头回去对赤若绝道:「赤大哥,我们有空再聊!」
她刚说完这话,赤若绝还来不及回答,便被容珏拉出了房间。
赤若绝视线转向门口,若有所思。
「殿下?」伺候他的人弓腰请示,「可要……」
「关门。」赤若绝冷淡的打断那人的话,伸手拿开束缚在眼上的布条,露出一双狭长绝美的凤眸,「日后除了珏王妃,晚上再不见客!」
伺候他的人一愣,暗觉不妥,却也无从干涉,连忙应了。
慕轻歌被容珏拉着回了房间。
路上慕轻歌一直在组织着言辞,觉得自己应该要和容珏好好的谈一谈,关于赤若绝的事。
一回到房间,慕轻歌还没说话,便被容珏扯进了怀里,一手挽住腰肢一手摀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唔!」容珏的动作有些大,两人唇瓣相碰的时候碰到了牙齿,慕轻歌的唇瓣都有些刺疼。
容珏应该感觉到了,放轻了动作,在她唇上轻啄轻舔,在安抚了一下她才掌住她的后脑勺两人身体相贴着,几乎毫无缝隙的与她唇舌交缠,深入长吻。
这一个吻又急又霸道,彷佛经历了一世纪之久,慕轻歌只觉得自己身子发软,两脑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容珏支撑着她,她定然会连站都站不稳。
知道慕轻歌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容珏终于放开了她。
慕轻歌攀在容珏的怀里连连喘息。
容珏比她好一些,只是看着喘息着的她脸蛋酡红,身子娇软眸子深如一滩漩涡,危险又莫测,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慕轻歌惊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轻放在床榻之上,容珏的身影也随即覆了上来。
慕轻歌一愣,抬眼看向上方的他,只见他眸子又深又沉,彷佛两口古老的古井,包含着让人探索不到的深沉情感和……慾望!
慕轻歌心臟一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脸蛋瞬间就红了,不过这个地方当真不适合做这些,忍不住喘息着开口阻止,「容珏,你……唔!」
她被亲吻得水润红颜的唇瓣再次被堵住,两人的气息相交融,慕轻歌几乎不能思考。
这一个吻比方才还激烈,在容珏放开的时候,慕轻歌的唇边都带出了一丝透明的津液。
慕轻歌自然感觉到了,几乎不敢看容珏,脸蛋透红透红的,连忙伸手要用袖子擦,却被容珏握住了,俯身下来在她的唇角上轻轻的啄吻,另外一隻手还轻轻的在她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
「好了,别闹了。」慕轻歌觉得再这样下去,当真是要出火了,她伸手拉住容珏的手,「在这里不行的!」
「为何不行?」容珏生硬有些沙哑,指尖温柔的轻轻摸她的唇角,她唇角柔软娇嫩指尖点上去便能点出一个漩涡,让她的指尖几乎是流连忘返。
他眸子更深了些,显然是有些压抑了,「你之前不是说,佛祖慈悲,懂得人间的挚情挚爱的么?」
「那是我胡说的!」慕轻歌被他摸得心痒痒的,连忙抱住他的手要坐起来。
容珏这回也不阻止她,只是双眼盯着她一动不动。
慕轻歌却几乎不敢直视他,羞怒的伸手去遮他的眼睛:「好了,别看了!」她也知道害羞的好么?!
容珏唇瓣翘了一下,心中因为方才在赤若绝房间积累的恐慌和生气才消散了很多。
他伸手去拿下她的手,将她抱了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亲一下她的侧脸,问:「你和赤若绝好像很熟?」
熟悉得几乎有些过分了。
想起她对赤若绝那种熟稔的态度,还有侃侃而谈的语气,他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是啊。」慕轻歌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道:「我都将他看成是自己的亲大哥了,能不熟么?」
「亲大哥?」
「对啊!」慕轻歌笑眯眯的在容珏好看的下巴上亲了一下,「他以前很照顾我的,还救过我一命呢!他就是我大哥,你不要吃莫名其妙的醋啦!」
容珏扬眉,捏捏她的脸蛋,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还不算笨。」知道他在吃醋就好。
慕轻歌给他白眼一枚,「就你敢说我笨!」
容珏笑而不语,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虽然你将他看做是大哥,但是到底还是要避嫌些好。况且,你和他是不同国家的人,各自还是两国的皇家人,如果太亲密了难保不会留下把柄。」
「他是赤大哥,有什么好避嫌的!」慕轻歌对容珏第一句话不是很赞同,第二句话倒觉得挺对的,「我知道,我们如今的身份是不太适合走得太近。」
「还是要避嫌的。」容珏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眸子一闪,很是温和的道:「所谓的避嫌不是说不让你和他相交,而是如果你找他的时候不适宜两人独处,带上我便好。」
慕轻歌听着,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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