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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莫如深
「好,我答应你。」慕轻歌在华懿然面前微微顿下,与她平视,「但是然然,你能告诉我,你为何一直敌视秦小姐么?」
华懿然抿唇,眼底有些迟疑。
慕轻歌眸光流转,猜测道:「你可是有难言之隐?」
华懿然不说,看模样当真是有难言之隐了。
慕轻歌看她这模样,心里也有些难受:「然然,心里藏着掖着东西是很难受的,你当真一点都不能透露么?」
「我曾经答应过人,不能说。」华懿然咬着唇,眼底明显有些愤怒,「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能说的。」
慕轻歌连忙问:「是什么?」
华懿然不答,反问:「你现在在帮病秧子医治病是么?」
「是啊。」
「你知道病秧子的身子为何会落得这个地步么?」
「为何?」慕轻歌知道慕容书彦的病是长年累月下来的,病因她能猜到一些,却不知他为何无缘无故就得了这病。
「完全是拜她所赐!」
「秦小姐?」慕轻歌当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慕容世子的病起因和秦小姐有关?那应该是差不多有十年的事情了吧?」
十年前,她们都还是小孩啊,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闹闹出了一点事儿很正常的。
慕轻歌是医治慕容书彦的人,她知晓慕容书彦之所以会落得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宫里强制性的给他下慢性毒药。
和当初的那个病因不大。
不过,如果是因为当年一不小心落下了病,从而让皇家有机可乘的话,也算是一桩罪名。
华懿然知道慕轻歌在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有些人天生就厉害,不是所有孩子都天真无邪的。」
慕轻歌脑子快速的转动着,「然然……」
「算了!」华懿然欢快的心情明显受到了影响,差点有些抓狂了:「我们不提她了,每提一次,想说又不能说,心里就越发难受。」
话罢,发洩的『啊』了一声,捶胸顿足,「啊啊啊,气死我了!好想一巴掌拍死她!」
「停停停!不说了我们不说了!」慕轻歌看她气得自己捶打自己,吓得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你后背的伤口正在癒合,你如此大动作,伤口恐怕要裂开了!」
华懿然顿住了动作,垂着头一言不发。
慕轻歌看着她,有些担心的看向她的后背,发现她后背的衣料果真染上了一些血丝。
她无奈扶额,又心疼又担心,忍不住说教:「然然,你这才刚好,你……」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却别见垂头的华懿然眼角有几滴晶莹的泪……
她顿时怔住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开朗的,大大咧咧的,豪气得跟一个女侠似的华懿然也会有落泪的一天。
美人泪让人心疼。
一个几乎不流泪的人流泪,则会让人心酸。
华懿然绝对是一个美人,她流泪对慕轻歌来说,是两者的结合。她既心疼又觉得心酸。
华懿然心里是有多难受,才让她也会有哭出来的一天?
慕轻歌担心她的伤,但是现在更顾及的则是她的心情,「然然,你……」她想让她将事情说出来,别再憋在心里了。
「罢了。」华懿然伸手用力的抹了一把眼睛,双眼立刻没有了眼泪,然后抬起头来对慕轻歌嘻嘻一笑,「歌儿,我逗你玩的呢!我没事。」
慕轻歌心里更难受了,「然然……」
华懿然淡淡道:「歌儿,你别问了。」
「但是……」
华懿然抿唇,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是不想说,还是根本是不能说。
慕轻歌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当真要好好查一查事情的始末了。能让华懿然这样的事,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慕轻歌暗暗的嘆了一口气,对华懿然道:「你后背的伤口应该裂开了,我们回你的房间,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可好?」
「没什么大碍的。」华懿然无所谓的摆摆手,「我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我可不想这么快回去房间呆着。」
「那好吧。」
「嘻嘻,谢谢歌儿,你真好!」
慕轻歌白她一眼,指着一旁的冰湖毫不客气的道:「如果华爷爷知晓了要骂我,小心我将你扔进冰湖里泡一番!」
华懿然仰头哈哈大笑,好生得意的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医治好了我,我爷爷感激你都来不及呢,逢人就夸你,哪里会责怪你啊!」
慕轻歌很没好气,站到她身后,替她推轮椅,「你想去哪里?我推你去。」
「我们顺着右边的小道走去,走一回边有一个亭子,我们去那里坐坐,吃一点点心。」
「好。」
慕轻歌是完全纵容华懿然,途中她看到哪里想看的风景,想捡的小石块慕轻歌都耐性的替她捡。
两人磨磨蹭蹭的,好一会儿才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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