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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烈风三兄妹找上门
慕轻歌说完,见容珏容色冷冷,若有所思的模样,问:「为什么所有人看到小屁孩都是一副很奇怪的模样?」
「因为琰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而不是同父同母。」
慕轻歌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滤清思绪,容珏又再道:「母后是先嫁给我父皇,后来再改嫁给琰儿的父亲。」
母后?
改嫁?
慕轻歌听着这两个词,脑仁抽了抽,觉得信息量太大了!
也就是说,容珏的生母,曾经当真是天启的一国之母了?但是,堂堂国母,岂能……改嫁?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慕轻歌满腹诧异,正要问容珏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说改嫁就改嫁,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了。
管家道:「王爷王妃,到府上了。」
慕轻歌听着,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伸一个懒腰的从容珏的怀里站起来,道:「走吧,我们下马车。」
说着,走了几步,轻盈的蹦跳着下马车。
因为是大冬天,天上纷纷扬扬的下着雪,其实也不算很晚,但是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
慕轻歌一下来,立刻被迎面袭来的风雪吹得瑟缩了一下肩膀,管家便撑开一把油纸伞过去想要替慕轻歌遮挡风雪,却在途中被一隻修长优雅的手截了去。
管家怔了一下,却也没坚持,勾着唇角慢慢的往后退了了几步。
这个世上,能让这个清贵冷傲的男子主动去撑伞的,也就只有夫人了吧。
容珏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揽着慕轻歌肩膀,「走吧。」
慕轻歌看了一眼她握着伞的手看了一眼,笑了一下。以前在电视上或者电影里,看到情侣或者夫妻两人撑着一把伞在风雪里走,很多人都觉得那是浪漫,慕轻歌总是不以为然。
当然,现在她也不觉得有多浪漫,浪漫这个词太过风花雪月,如果她想第一时间想到这个词,就亵渎了容珏的心意了。
她只觉得温暖。
她顿时当真不觉得冷了。
她伸手横过他后背,揽住他的腰,往他身侧靠了靠。
容珏好像身躯好像震了一下,慕轻歌察觉了,仰头对他一笑。
笑容璀璨如花。
容珏唇角勾了勾,轻轻垂首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珏王府门外灯笼高挂,门外被照得明亮温暖。
两人举步往回走,刚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慕轻歌和容珏齐齐回头,隔着一段距离,在甜黑的夜里隐隐约约的看到见蒯烈风蒯烈门蒯紫映三人,还有他们的几个随从一起,迎着风雪疾马而来。
慕轻歌仰头过去看他容珏,「他们怎么来了?」
容珏淡淡道:「应该是来找你的。」
「我?」慕轻歌讶异,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容珏是怎么回事,几人已经纵马来到他们跟前,『吁』的一声勒紧绳索,然后利落的翻身下马。
蒯烈风为长子,率先走过来,冷淡拱手:「珏王爷,珏王妃。」
蒯烈门和蒯紫映也走了过来,也异常有礼的跟两人弯腰拱手。
慕轻歌挑眉,这三兄妹是要闹哪样?
容珏视线在三人脸上转了一圈,声音极淡的问:「不知北陵三位王子公主前来容珏这里,所为何事?」
蒯烈风没说话,蒯烈门回头很冷的斜睨了一眼蒯紫映。
蒯紫映便有些不甘不愿的走了出来,「紫映今儿前来,有一事相求。」
慕轻歌扬眉,从三兄妹下马,她就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三人了,蒯烈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脸上面无表情,而蒯烈门则是半身戾气半身火气,像是在恼怒。
而蒯紫映……她则很是委屈,不甘不愿的。
慕轻歌还想有什么事能让这个高傲于顶的公主委屈,却不料听到她说有事相求!
慕轻歌不吱声,容珏问:「不知公主这『求』字从何而起?」
「珏王爷,珏王妃,我们进里面聊如何?」站在门口,外面还有人往来,这里根本就不是聊天的地方。对此,蒯烈门非常不悦。
「我珏王府的规矩北陵二王子应该听过的。」容珏不紧不慢的,沉静淡雅的开口:「我珏王府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蒯紫映冷傲的哼了一声,「大王兄二王兄,你们都看到了吧,这样的待客之道,你让我如何跟他们谈?」
容珏闻言,也不看她一眼,揽着她的肩继续往前走。
慕轻歌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时而来,但是能让他们三兄妹一起出马前来的,应该不是小事。
不过,蒯紫映的态度她当真不喜。
她跟着容珏走。
刚走了两步,素来少言的蒯烈风开口:「请两位留步。」
容珏顿足,回头看了一眼蒯烈风,素色的衣袂在寒风中飘渺如雪:「烈风兄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珏王府的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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