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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儿还真敏锐啊
「也就是说,这样侯爷就不会有事了?」
「嗯。」慕轻歌一边施针一边道道:「双腿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了,起码不会需要立刻将腿给砍掉。」
「真是太好了。」柳叔感激不已,「珏王妃,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侯爷这一次恐怕……」
「莫须客气。」慕轻歌笑着道:「只要柳叔记得给我一坛梨花醉和一坛凝露香就行。」
「一定一定。」柳叔连连答道:「别说是一坛梨花醉和一坛凝露香,就是要真个酒窖柳叔都给!」
如果不是慕轻歌,侯爷双腿腰生生被砍掉啊,那……他们侯爷这辈子真的就毁了!
皇甫氏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断断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啊,不然,他就算是死,也没脸见来侯爷和夫人啊!
只要一想到皇甫凌天可能会出事,他就心有余悸!
就在这个时候,将离从外面进来了。
容珏眯眸,「情况怎么样?」
「一共来了莫约三十多个刺客,擅长用毒,忠勇侯府外面的大部分士兵被毒晕,然后他们就开始暗中入侵忠勇侯府。」
将离说时,看了慕轻歌一眼,继续恭敬的回道:「一共分为好几批,里应外合,实力最好的最多人的一批则从后院入侵,企图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忠勇侯进行用毒击杀,发意外被王妃扰乱计画,乱了手脚就脸里应外合都忘了。」
端木流月听着,挑了一下眉,看向慕轻歌:「小歌儿还真敏锐啊,不懂武,倒是最先发现刺客!」
柳叔也羞愧的嘆息:「老奴当初也没发现,还真是幸亏了四王妃。」
容珏到没有惊讶,脸色平静,问将离:「可都解决了?」
「是,全部砍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容珏点头,道:「去好好检查一下他们的尸体,看看可有什么异常,或者人什么标誌。」
「是。」将离说完,暗暗朝慕轻歌瞥去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在将离出去一会,慕轻歌就已经将银针全部插好了,她鬆了一口气,「总算差不多了。」
「谢四王妃。」柳叔对慕轻歌无限感激,忍不住再次道谢。
「太客气了。」慕轻歌没好气的对柳叔道:「先别说我要叫你家侯爷一声表兄,就柳叔你那两坛好酒,我就应该好好替表兄医治啊。」
「啧啧!」端木流月再也忍不住了,「小歌儿,那个刺客说得还真没错。」
皇甫凌天胸前还被划了一大刀,慕轻歌一边再度从胸口掏出手指大小的一瓶药,一边道:「那个刺客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让你觉得好啊?」
「他说你深藏不露。」端木流月手中的扇子恢復了原来的温文儒雅,悠悠的扇啊扇的,「这里的人就我和你相识最早,也知道你一点事情,但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懂得医术!」
慕轻歌很没好气,「你想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
「你没告诉我啊,亏我们还认识了那么久了!」
慕轻歌一边给皇甫凌天的伤口撒药粉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有病啊,有事没事就跟你忽然来一句『我告诉你哦,我其实懂医』?」
呃!
好像的确没必要。
慕轻歌说完,又对端木流月道:「况且,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端木流月这一次没有反驳,如果慕轻歌真的想隐瞒的话,她完全没必要现在给皇甫凌天医治。她的身份和别人不同,如果懂什么都拿出来说一番,到时候她的麻烦恐怕会更大。
慕轻歌也没管端木流月是如何想的,她当他是朋友,该说一下的她都会说一下,他如何对待,如何想她,就是他的事了。
反正她问心无愧。
药粉撒到伤口上,慕轻歌对柳叔道:「那一条白布来给表兄包扎一番吧,伤口虽然宽,但是挺深的。」
「好的。」柳叔对慕轻歌的吩咐遵从如圣旨,连忙在皇甫凌天的房间里找出一条白布来,给皇甫凌天包扎。
慕轻歌看着柳叔的动作,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药瓶,道:「柳叔,这一瓶药对一直伤口非常有用,我就放在这里了。」
「好的好的。」柳叔连声应道,不过这一次没有道谢,他觉得道谢次数太多反而会对不起慕轻歌的一片心意。
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拚死而为便是了。
「嗯,这一次的银针颜色倒没有变化很大啊。」端木流月道:「小歌儿,银针颜色已经停止变化了,是不是里面的毒都吸出来了?」
慕轻歌仔细的看了一眼,点点头,「的确。」
不过,她没有伸手去将针拔掉,而是看向门口,正要会说什么,便有两个丫鬟模样的人各自端了一盆水进来。
「刚刚好需要热水。」慕轻歌看着,微微弯腰,动手拔针。
拔完针,她将那些针黑了的针一把扔进很滚烫的那一盆水去,对柳叔道:「柳叔,用温水给表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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