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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干坏事了?
果然不出慕轻歌所料,在慕轻歌会去到宾客满盈的厅子的时候,容珏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淡淡的坐在一侧抿着茶。
他旁边有一个位置,慕轻歌坐了下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说时,他扫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伸出指尖在她的衣袍上摸了一下。
慕轻歌看向朝他的指尖看去,赫然发现上面有一滴血迹。
容珏脸色平静,彷佛手上那鲜红的东西不是一滴血而是一滴水似的,云淡风轻的从胸口摸出一条手帕仔细将在指尖上抹了一下,「又去干坏事了?」
慕轻歌白了他一眼,自有一套看法的道:「对别人来说是坏事,对我来说是惩恶扬善。」
容珏没好气,「我又没说你做错。」
慕轻歌没回答他,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便问:「黑心鬼,有没有人来叫你去好一个地方?」
容珏看她一眼,不答反问:「怎么?」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容珏第一次顺从的按照别人的意愿回答,「有,不过没去。」
「聪明!」慕轻歌哈哈一笑,讚赏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果真没想错,凭你的脑子,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被人骗了去?」
容珏看着她笑,不置可否。
「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慕轻歌问。
「快要正午了。」容珏说时,加了一个比较精准的时间,「莫约还有半刻钟就要正午了。」
慕轻歌贼兮兮的一笑,「新娘是要正午的时候上花轿的是么?」
「嗯。」容珏点点头,笑得像一隻偷腥的猫儿似的,眸子一深,伸出手指在她的嘴角轻轻一摸。
慕轻歌下意识的避开,眨眨眼:「干嘛啊?」
「别这样看着我,你吃东西吃到嘴边了。」容珏淡淡的道,「在场之人皆是文雅之人,怕你被别人笑话丢我的脸。」
慕轻歌翻一个白眼,用手背随意的在嘴边抹了一把。
这一抹,果真看到自己有一点点心的碎屑。
「你方才在偷笑什么?」容珏道:「可是有什么好事?」
「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慕轻歌嘻嘻一笑,「但是我敢肯定,有好戏看。」
容珏见她笑得眉眼弯弯的,唇角也微微一翘,「既然如此,本王静待好戏。」
容珏刚说完,慕轻歌还没开口,就看到慕衬眉的那个叫珠儿的丫鬟急衝冲的朝慕大人走去,她叫了慕大人一句:「老爷。」
慕大人正和一些权贵在言笑晏晏的喝酒呢,被人打,有些不高兴,「何事?」
「老爷借一步说话。」
慕大人有些不耐烦,见她脸上确实有些急,便随她到一边去了,慕老爷还没开口,珠儿就急切的道:「老爷,小姐和世子都出事了!」
慕大人一惊,「出事?出什么事了?」
珠儿快要哭出来了,「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请老爷去看一看吧。」
慕老爷一听,就知道情况恐怕有些不好。
但是,待他去到慕衬眉的房间,他才发现,情况何止是不好,是非常不好!
段世子一身新郎袍原本俊朗迷人的,如今却头髮蓬乱,一身湿衣,胸前和手臂还受了伤,看起来非常狼狈!
慕衬眉也不比段世子要好,她不知是跳蚤上身了还是怎么样,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挠啊挠的,脖子和锁骨这些地方都要挠出血了,她还在挠!
「眉儿!你在作甚?」慕大人震惊!
「爹!」慕衬眉一看慕老爷,嚎啕大哭,「爹爹,眉儿好痒啊,好痒好痒……」
她说着,刚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再度抓了起来。
「眉儿,别抓了!」慕大人看她不要命的不停用指甲抠刮着自己的皮肤,忙拽住她的手:「再这样抓下去,你都要毁容了!毁容就不漂亮了啊!」
「我不管我不管,爹爹我好痒啊,我好痒~」慕衬眉哭得眼睛都肿了,连连挣扎:「爹爹你放开我,我好痒……」
说时,用力的挣开慕老爷的手,不停的挠自己的皮肤。
她身上穿着衣服,觉得穿着衣袍挠痒一点都不舒服,想要脱下衣服来挠痒,但是她还有一点理智在,最后还是没有脱衣服,却拿起一边的木尺子,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刮啊刮的,看起来滑稽不已,可笑又可悲!
慕大人震怒,拍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整个房间里只有珠儿画儿,还有昏睡着的段世子和不停抓痒的慕衬眉。
能回答慕大人的,就只有珠儿和画儿了。
她们被慕大人暴怒的神色吓得跪了下来。
珠儿道:「奴婢也不知道啊,从大公园回来,看到凉亭的冰湖有人大声呼叫,一看,才知道是段世子。将段世子救上来的时候,段世子身上的伤已经在了。」
「小姐呢?小姐好端端的,为何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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