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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了一地
虽然两人离开回去饭桌吃饭了，但是后面的动静有些大，华懿然还是溜去看了。
华懿然回来之后，慕轻歌还在解决这桌面上的菜餚，看到她很怀疑的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这一桌子菜是点来折磨我的？」
「嘿嘿，歌儿别这样嘛！」华懿然笑嘻嘻的说着，想起方才自己看到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跟慕轻歌分享，然后感嘆的道：「啧啧，不知是谁，那药真是太厉害了，程先生都无能为力，那药一下去两刻钟，就见效了！
你不知道，当初程先生还说那些药是有问题的呢……」
华懿然说得兴致勃勃，大有停不下来的节奏，慕轻歌往她身后看了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华懿然为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她出身在大家族，需要防范和提防的人和事多不胜举，她也是一个懂得警惕的人。
慕轻歌一按住她大腿上的手，她立刻住了嘴。
她见慕轻歌的视线在自己身后，华懿然回头一看，赫然看得到秦子清正往这边走过来。
华懿然撇撇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当做没看到秦子清。
秦子清好像并不介意，对两人笑了一下，「珏王妃，华郡主。」
伸手不打笑面人，更何何况慕轻歌和秦子清并没有过节，慕轻歌朝秦子清淡淡的点点头，「秦小姐。」
「珏王妃和华郡主认识？」秦子清看看慕轻歌又看看你华懿然，「方才经过，看到你们，子清还以为看错了呢。」
华懿然别有深意的解释了一句，「容珏带歌儿到我府上去见我爷爷，我们就认识了。」
「原来如此。」秦子清恍然大悟，嘆息道：「子清好像从来未曾见过华郡主和一个女子关係如此之好呢！」
慕轻歌：「是么？」
「我确实不是什么人都会结交的。」华懿然拍拍慕轻歌的肩膀，看着秦子清意有所指的道：「特别是一些自视甚高，自命不凡，表里不一的女子。」
秦子清脸上的笑一僵，微微的苦笑了一下，「郡主说的是，子清也讨厌这样的人。」她每次出现，华懿然都不会给她好脸色。
华懿然：「哼！希望你不会自打嘴巴！」
两人之间的对话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在旁人看来，两人之间的对话就像是华懿然对秦子清刻意刁难，而秦子清温和包容。
已经有人开始对华懿然指指点点了。
慕轻歌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开口引开话题：「秦小姐，听说你现在是程先生的学徒是么？为何会想要学医？」
「我是在给程先生做学徒。」秦子清一笑，笑容倾国倾城：「我从小对医很感兴趣，一直有翻阅医术和一些典籍。前些日子听说程先生招学徒，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应试了一番，却想不到程先生竟然同意了。」
「程先生同意让你做他的学徒，应该是成秦小姐你有着过人之处吧。」
「子清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我看过医书不少，医理也知道不少，但是缺乏实践。」秦子清认真的道：「程先生温和有耐心，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
慕轻歌点点头，「恭喜。」
「谢谢。」秦子清朝慕轻歌福了福身，想起什么，对慕轻歌道：「对了，珏王妃，再过两天就是你妹妹出嫁大喜了，子清先在这里恭喜了。」
慕衬眉出嫁？
慕轻歌眨眨眼，对啊，她倒是忘了这一件事了。
慕轻歌面无表情的道：「秦小姐真有心，竟然记得这些事。」
「段王爷今儿亲自上府宴请我父亲，听父亲提起的。」秦子清话罢，有些抱歉的道：「医仁堂比较忙，我还要回去帮忙一番，子清要先行离开了。」
「好。」慕轻歌不咸不淡的送走，「秦小姐请慢走。」
秦子清朝华懿然和慕轻歌福福身，然后转身离开了。
待秦子清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华懿然撇嘴哼道：「歌儿，你干嘛对她那么客气啊！你喜欢她?」
慕轻歌不发表喜不喜欢的意见，只道：「我对不熟的人通常比较客气。」
华懿然一听，愣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
她道：「歌儿，你以后还是对她这么客气好了。」
「不一定。」慕轻歌睨她一眼，认真的道：「这要看情况。」
「哦。」华懿然瘪瘪嘴，不怎么高兴的道：「但是说好了啊，不准喜欢她，不准跟她来往密切！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这孩子……
慕轻歌表示哭笑不得，却还是点点头，「没问题。」
她对秦子清其实并不投缘，如果投缘的话，上次赛马和上山的时候，她就和她结交上了，现在还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完全是因为不投缘。
这一顿饭吃了挺久的，两人点的菜餚不少，慕轻歌这一顿吃得小肚子都要凸起来了，华懿然却吃得并不多。
慕轻歌见华懿然搁下了筷子，挑眉：「你吃着点儿就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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