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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道中人
几千两的东西呢,她还是第一次见商人送那么贵重的东西送得那么痛快的,而且别人不要还不乐意!
掌柜见慕轻歌还没有表示,见短剑还在她手上,立刻伸手将她推出去,「去去去,出去吧,不要让我看到你了。」
华懿然:「……」
慕轻歌:「……」
『砰』一声,在她们出去之后,门就被关上了。
华懿然对望一眼,纷纷无言:「……」
华懿然:「这短剑……」
慕轻歌垂头仔细的看自己手里的剑,看着它三分法出来独特的光芒,越看越喜欢,笑眯眯的道:「既然我与它有缘,就拿着呗。至于这几千两银子,我回去之后和管家商量一下吧。」
其实她有些忐忑的,她虽然是容珏名义上的正妃,但是珏王府的人都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妾而已。
虽然管家平时待她挺好,但是几千两毕竟是一个大数目,他不知道管家对她的要求会如何应对。
到时候好好说说就是了。
两人逛完铁器铺,华懿然再带着慕轻歌去了几家稀奇古怪的店舖,两人足足逛了一个早上,直到累了,两人才停下来逛别的地方的念头。
两人坐在马车上,华懿然问:「快到正午了,我们是要回府吃还是在皇城找一家酒楼吃?」
「有什么好的酒楼?」既然出来了,自然没有特意回府吃的道理,虽然珏王府的厨子厨艺好得没话说,但是慕轻歌还是想试一试外面的,「你有什么好介绍?」
「我也很少出来。」华懿然摸摸鼻尖,很不爽的道:「我爷爷总担心我用钱打造一些奇奇怪怪的兵器,所以都没给我什么钱,没去什么好地方。」
慕轻歌坐在马车一侧,双腿搭在一个小凳子上,闻言晃晃悠悠的笑,「你吃过哪里觉得好吃的?」
「以前跟病秧子去过甄喜楼吃过。」华懿然瞟着慕轻歌的腿,双目晶亮的啧啧两声,道:「听说那是皇城最大也是最出名的酒楼,但是我感觉菜餚一般。」
话罢,她又道:「不过,在外面吃,到底滋味不一样,新鲜很多。」
「哈哈~~」慕轻歌哈哈大笑,「你听听自己都说了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那个山沟里出来的呢!」
「你以为我想啊!」华懿然牙龈紧咬,「我爷爷不给我零花钱,病秧子又黑心,到处找我茬,我喜欢干的他都会阻止,我的人生因为他,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从上次在华府,慕轻歌得知华懿然口中的病秧子就是和她自小定下娃娃亲自然人,好像叫什么慕容书彦的。
她想了想,不着痕迹的道:「你为何叫他病秧子?他身子不好?」
「走两步都要喘两口气,走三步脸色就跟进棺材似的,身子能好到哪里去?」
慕轻歌盯着她脸上气呼呼的表情,挑了挑眉。
华懿然每次一提起那个病秧子反应个旧特别大,她真的特别想知道,像华懿然这样的人,一个病秧子是如何能将她压榨到这个地步的。
「他是什么病?」
「不知。」华懿然耸耸肩,「小时候还挺好的,自从十一二岁开始,身子就开始不行了。」
慕轻歌点点头,也不多问,她和华懿然走得近,如果想见见慕容书彦,应该也不难的。
「好了,我们别说他了。」华懿然亲暱的和慕轻歌挨着坐,「我们先解决吃的吧,我听见你刚才肚子叫了两下。」
慕轻歌晃悠着的腿腿顿了一下,瞟向华懿然的肚子:「说得好像你的肚子没教过似的。」
「歌儿,你嘴巴也挺厉害的啊。」华懿然盯着慕轻歌的脸,「难道是近墨者黑?」
「嗯?」慕轻歌不明所以。
「你家黑心鬼啊!」华懿然撇撇嘴,「说到嘴巴毒,绕个三路十八弯去损人的,有谁能比得上他?」
容珏嘴巴的确挺厉害的,不过,她翻一个白眼:「能别总是你家我家的行么?」这些前缀每次都让她心臟颤几颤。
再说了,她和容珏虽然是夫妻,但是不同房相处时间也不多,她嫁到珏王府已经半个多月了,除了平时吃饭见一见,鲜少见面的。
能有什么耳濡目染?
「歌儿,我太喜欢你!」华懿然乐呵呵的笑,「想不到那个活阎王也有被女人嫌弃的时候啊!」
慕轻歌没好气的翻一个白眼,「好了,不是说要去吃饭么,去哪里?」
「你觉得呢?」
「那你不是说在外面吃感觉不一样么,那什么甄喜楼是皇城第一酒楼,我还没去过,我们就去那里试一试吧。」
「耶!」华懿然为慕轻歌这话欢呼了一声。
甄喜楼不愧是皇城最大的酒楼,酒楼建筑宏观庞大,虽然客人很多,但是一眼望过去,视野还是很开阔,感觉还挺大气的。
「我们上二楼吧。」华懿然虽然很少来,但是也懂一点门路,「那病秧子在这里有专门的包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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