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要干嘛?
「情形?」
「就是你当时在做什么?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慕轻歌没好气翻了一个白眼,这破孩子怎么连这么简单的词都理解不了?
「紫貂很灵活,再加上那时候天色比较晚了,我们一直都没能射中它。」精緻漂亮的少年歪着脑袋回想,「当时好像有谁说看见了一隻白狐,二王兄三王兄他们都去追白狐了,我舍不得紫貂,就去追紫貂了。」
慕轻歌轻飘飘地揭穿他,「你确定是你舍不得紫貂?」
「好啦,我承认是我箭术没其他人好,争不过他们!」少年委屈的瞪了慕轻歌一眼,一副你干嘛要拆穿我的模样。
「只剩下你一人追紫貂?」
「嗯。」
「那你有射到紫貂么?」
少年弱弱地:「没……」
慕轻歌:「……」
「其实我差点儿就射到了的!」容颖见慕轻歌挑着眼角看着他,怕被慕轻歌看轻,差点儿要从床上弹起来了,强调道:「四王嫂,我真不骗你,我当时已经截去了紫貂的去路了,只要出箭,它必定是本小王的囊中之物了!」
「那为何最后你没射到?」
「因为我偏生在这个时候坠下马了!」少年气呼呼的道,「要不是当时山上传来了一阵怪味,刺激得我和我的马脑子都不太舒服,我怎么可能会被摔下马?怎么可能会射不中那紫貂?」
「山上传来一阵怪味?」慕轻歌抓住重点,眯眸问他:「是不是马嗅到那味道之后就发疯,而你那时候脑子也不舒服,就被糊里糊涂的摔下马?」
「嗯。好倒霉!」少年摸摸鼻尖道:「摔下马已经够丢脸了,竟然还正好被地下的树枝给戳破了心尖!我这一次可能要成为全天下的笑话了!」
不是天下所有人都等着看一个小屁孩的笑话的!
慕轻歌对少年爱面子这事儿表示哭笑不得,看看左右,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后,严肃的盯着少年放轻声音,问:「你方才不是说着太巧合了么,你是怎么想的?」
少年脸上有些沮丧,也有些不符合年龄的黯然,「不知。」
他也不过是十一岁的孩子,无论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纯属意外,他的心肯定也会有恐惧的。
慕轻歌嘆了一口气,淡淡道:「想要不受伤,就要学会变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
少年闻言恹恹地,丝毫不知忌口的道:「四王嫂,难道你也像母妃那样,希望我能讨父皇欢心,然后有朝一日能……」
「不。」隔墙有耳,慕轻歌打断他后面大逆不道的话,道:「人,强与否,不只是权利方面的。」
也不知少年听懂了没,唇瓣抿着没说话。
慕轻歌不爱说教,也没打算在这些说太多,拍拍他肩膀,问:「你的伤口现在如何?是不是还很痛?」
「痛。」少年说时龇了龇牙,「你们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还有血丝冒出来,不过我不敢让母后知道,要是她知道,应该会给脸色你看了。」
也就是说,淑妃在这破孩子面前抱怨过她,责怪过她了?
容颖毕竟是她带上山的,他莫名其妙的出事,慕轻歌也不想推卸责任,但是,这件事委实蹊跷。
她想,如果这一次,容颖被戳穿了心臟,再也醒不来了,那她会有什么后果呢?
毫无疑问,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她会直接被当成是害死容颖的凶手,会被杀!
所以,如果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有人要针对她或者是容颖了。
慕轻歌刚来到这个世上,可不记得自己可有的罪过什么厉害人物,让对方如此费心思,通过伤害容颖这个王子来对付她。
而容颖,他是王子,想要夺他命之人却大有人在。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也被牵扯到里面去了,这让她非常的不爽!
慕轻歌没有回答容颖,道:「你掀开衣袍,我看看你伤口。」
「这,这不好吧……」少年脸上浮现了两朵异常的红晕,一副羞哒哒的模样。
「你害羞个屁啊!」难道她还能占一个十一岁的小屁孩的便宜不成?她翻一个白眼,双手抱胸的掀着眼皮道:「你到底动不动手?」
「凶巴巴的。」容颖嘀咕一句,然后动作慢吞吞的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
偏殿里摆上了三四个暖炉,炉里燃着炭火,偏殿里暖烘烘的。所以,虽然是大冬天的,容颖也只穿了一套睡袍,盖上一套被子。
因为胸口受伤,容颖胸前绑着白布条,睡袍也没有完全扣上,他一掀开被子,就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胸膛。
他鬆手解开两颗扣子,慕轻歌这才看到他心臟处的白布条上面晕开了鲜红的血。
「昨天都一天了,怎么还流血啊?」慕轻歌皱眉,执起容颖的一隻手,替他把了一下脉。
「四王嫂,你干嘛啊?」容颖见她执起自己的手,探他的脉,笑嘻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