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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一看到容珏,慕轻歌就想到容颖,立刻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她刚要动春寒连忙的将她押回了床榻上,「夫人,您发烧了,好好的躺着莫要动!」
慕轻歌没理会春寒,眼睛酸涩的看向容珏,张开嘴巴话还没说出来,倒是先咳了出来:「咳咳……!」
她喉咙跟烧了起来似的,越咳越疼,越咳越难受,就差没当场飙出一口血来了。
慕轻歌难受得一边咳一边连连捶床!
丫的,这是什么破身子啊,她不就熬个夜,穿少一件衣袍么,至于发个高烧来一个重感冒来惩罚她么?
「你都咳得身子一弹一弹的跟一隻弹跳的蟾蜍似的了,还有力气捶床。」容珏脸庞冷然,凉飕飕的道。
「咳咳咳!」慕轻歌咳得更厉害了,眼珠子狠狠的剜着容珏,你丫的才是蟾蜍!你全家都是蟾蜍!
世上所有的生物,慕轻歌最讨厌的就是蛇跟蟾蜍了,容珏偏生还要将她比喻成蟾蜍,也难怪她反应大了。
「难道我说错了?」容珏指了指一侧的铜镜,「要不要我拿镜子过来给你照照自己的样子?」
「咳咳!」别多想,这一次咳的人不是慕轻歌,而是素来沉稳规矩的管家。
伺候了容珏这么多年,管家还是第一次见容珏说这么多话,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兴致盎然,有心思去逗弄一个人。
忍不住想笑,忍得太辛苦才变成了轻咳。
容珏瞟了一眼过去。
管家立刻头皮一麻,当机立断的弓腰道:「老奴这就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别,别走……」慕轻歌总算说出话了,声音粗了不止几倍,「你咳咳,我自己咳咳开药单就行……」
「莫要听她的。」容珏不容置喙的道:「叫大夫来。」
「是!」管家看看慕轻歌,立马办事去了。
「不用咳咳!」慕轻歌想阻止管家。
管家自然当听不到。
容珏见她咳得脸蛋儿涨红,粉粉嫩嫩的,眸心一闪,转头吩咐春寒:「莫要愣着了,去兑一杯温水来给她。」
「是!」春寒连忙去照办了。
慕轻歌在被春寒喂了一杯温水,喉咙才好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些咳。
容珏:「再给她倒一杯来吧。」
慕轻歌连续喝了三四杯温水,喉咙才润了一些,咳嗽才平復下来。
「你的声音现在粗重难听,你还是莫要说话污人耳朵了。」容珏见她气息才刚平復下来,就想开口跟他说话,冷冷清清的道。
丫的,他真是够了!
她现在声音是粗重了许多,但是也不至于难听到污人耳朵的程度吧?
慕轻歌咬牙狠狠的瞪着他。
「我知道你想开口跟我说什么。」容珏接过管家递给他的热茶,悠閒的抿了一口才道:「你是想问我关于五王弟的事。」
「咳咳……」慕轻歌张口咳了两下,艰难的吐出一字:「说。」
「子夜的时候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容珏淡淡道:「前不久宫里有人来报,说他已经醒来了。」
「呼!」慕轻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孩子总算没事,那孩子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从一开始就对她有好感的人,还大大方方的将世上珍贵罕见的弓箭赠与她,她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还有就是,是她允诺他和他们一起上山狩猎的,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只怕她会难逃其咎。
容珏就是慕轻歌心里的蛔虫,知道她在想什么,抿一口茶道:「虽然五王弟这一次被救了回来,但是他到底伤得重,恐怕要修养上一个多两个月才能完好。」
话罢,他垂下漂亮的睫毛睨着她,「所以,经过了这一次,你以后遇到淑妃可要注意一些。」
淑妃?
慕轻歌昏昏沉沉的脑子转了一圈,才隐隐约约的记起三个也换曾听提过五王子是淑妃所出。
慕轻歌招招手,让春寒再度给她端来一杯水,喝了感觉到喉咙舒服了一些,开口道:「皇上没追究我责任?」
容珏不言。
慕轻歌若有所思,她发现,只要提到宫里的人,皇上皇后啊什么的,容珏就脸色比较冷淡。
虽然他这个人本来就比较冷淡,但是她还是能够发现,在提到这些人,他整个人都会冷清下来。
既然他不说,慕轻歌也不再问,想了想忍不住道:「好端端,咳咳,他为何会从马背上坠下来?」
说真的,由始至终慕轻歌都不相信容颖是自己从马背上坠下来的,而且坠下来就坠下来了,竟然还恰好被树枝给戳破了心臟,这未免巧合得太不正常了。
「不知。」容珏清泉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沉,「据说他出事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出事之后他晕厥的躺在原地两刻多钟之后才有人找来。」
两刻多钟?
慕轻歌皱眉:「他不是一直跟二王子三王子他们在一起的么,咳咳,为何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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