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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
慕轻歌就只有两个贴身丫鬟,那个翠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春寒不放心慕轻歌一个人呆着,就要找翠玉回来伺候慕轻歌。
慕轻歌也没反对,不过,春寒去了莫约一刻钟,单身一人愤愤而归,「小姐,翠玉真是太过分了,她根本就不在府里,我问遍了府里所有的下人,他们都说昨天夜晚看见她出府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么生气作甚,不回来便不回来了呗!」慕轻歌不甚在意的道。
春寒还是很生气,「小姐,您这么还可以如此平静,她如此不将您放在眼内,回来之后您一定要整治她一番!」
「回来?」慕轻歌笑了一下,淡淡道:「你以后不用去找她了,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春寒瞪大眼:「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不回来就是不回来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个翠玉应该不是出府那么简单,她应该是离开幕府了。
眼瞎的人,对人会很依赖,因为看不见对很多东西也异常防备,生活上的事儿都是依靠听觉判别。
而这个身体的主人,娘亲没了,亲人没一个对她好的,她能依靠依赖的人就只有春寒和翠玉两个丫鬟。
听春寒说,之前的慕轻歌连喝水都需要别人倒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外人想对她下毒,还是比较困难的。
想要对她下毒,最快能取得成效,绝对是借春寒或者翠玉之手。
春寒单纯,没有害主之心,最有可能就是翠玉被慕夫人买通了,参与了害她之事,然后离开了府里。
对于翠玉无端端的离开,春寒很是生气,连连骂翠玉忘恩负义。
慕轻歌对她的愤怒很没好气,道:「好了好了,莫要骂了,留着力气买药去!」话罢,想起了什么,道:「给我备笔墨纸砚。」
「小姐,您又想干嘛?」春寒苦着脸道,「您又要写单子啦?」
「嗯。」慕轻歌颔首,没听见她有动静,催促:「快些。」
春寒想哭了,「小姐,这不好吧?
不要怪她担心过多,毕竟,药是能随随便便乱吃的么?
跟在慕轻歌身边这么久,连字她都没见她写过呢,忽然之间她大笔一挥的写了两页子字,说这是药单子让她去抓药,她已经被吓得心惊肉跳了,现在竟然又来!
「怎么不好?你再不去拿来,我可要生气了啊。」
春寒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去拿笔墨纸砚了。
慕轻歌这一次写了好几张纸,她写一张春寒呼吸就困难一些。最后,慕轻歌足足写了一小沓,春寒变得心臟衰弱了。
慕轻歌吩咐,「你跟药房的人说这些药你是要粉碎的,让他们帮帮弄成粉末,明儿你再去拿回来。」
「哦。」春寒将一沓纸张放进胸口,有气无力的答道。
「还有,你可知哪里有银针买?」
「银针?」春寒不明所以的道:「集市上很容易买到啊,小姐是想做刺绣么?」
「我不是要刺绣的针。」慕轻歌话罢,附耳在春寒耳边说了一句。
春寒大惊,正想要问慕轻歌为什么要那样的针,就被慕轻歌催促道:「去去去,这是我午膳过后就要喝的,你莫要磨磨蹭蹭了。」话罢,拍拍她脸蛋,安慰道:「快去,回来的时候容许你买两串糖葫芦当零嘴。」
春寒听到冰糖葫芦眼睛亮了一下,觉得慕轻歌虽然变了一点,但是感觉好相与了,见她坚持,她只好认命的出去了。
她也是操心的命,出去之前叮嘱慕轻歌一大堆,什么都给她准备好摆在她跟前,她才快手快脚的出去了。
春寒出去不过是半个多时辰,慕轻歌半躺在床榻上,背靠在床头还思考着上辈子和这辈子的事情,关上的门今天第二次被狠狠的踹开!
「慕轻歌,你给本夫人滚出来!」
慕轻歌轻飘飘的转过头去,啧啧两声,道:「身为幕府女主人,进人房间不敲门也就罢了,竟然还踹门,就不怕外人见了说你没教养?」
如果慕轻歌能看见的话,定然会发现慕夫人脸上怒容满布,对于慕轻歌的讽刺,她竟然没理会,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慕轻歌,厉声命令:「来人,给我将大小姐抓起来!」
「是!」慕夫人这话一出,就有人从门外进来了。
根据脚步声的轻重缓急,慕轻歌可以猜测,应该是有三个人进来了,而且都是年轻女子。
慕轻歌听着那些脚步声朝着自己越走越近,她一点也不心急,背靠靠在床头的姿势不变,双腿悠閒的交迭着,一言不发,优哉游哉的等着她们过来。
三个丫鬟走近床榻边,伸手就想抓慕轻歌,慕轻歌眉峰一动,手抓着床柱,依靠着床柱的力量,身子九十度大旋转,双腿绷直施力,她的朝着那三人的颈部穴位,准确无误的各自揍了一脚!
『砰砰砰』三声,那三个丫鬟应声而倒!
慕夫人瞪直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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