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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次数频繁,待的时间还不短。
大吉越看越糟心,终于有一天,他把韩木堵在消防通道。
“我说你什么意思,大小姐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恩,还带着你未婚妻到她跟前晃,你存心刺激她是吗!你是不是男人!”
韩木淡淡睨了他一眼,绕过大吉就要走。
觉得没必要解释的东西,他懒得解释。
大吉气得大吼,“你真他妈狼心狗肺,亏得大小姐喜欢你那么多年!”
韩木背影僵住了,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他从不认为宋暮春对他有超出欲望的感情。
毕竟从小到大,他多次目睹宋暮春当着其他人的面,将他贬得一无是处。
他是她的管家,玩物,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
可当大吉气势汹汹地带着他回到宋家别墅,把一个小房间推开时,他愣住了。
满房间的礼物,大大小小,整齐堆放在一起。
韩木认得一些包装,她曾数次拖着他出门,耍赖说没带钱包,让他给她买东西,他以为她是想羞辱他,不曾想,他给她买的东西,全部都被她完完整整收藏着。
路过的刘妈探头看了一眼,“咦,我记得那些不是被扔进垃圾桶了吗?”
她指着角落里异常精美的礼物包装。
韩木皱眉。
大吉冷哼了声,“是啊,大小姐辛辛苦苦挑的礼物,都被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扔了!大小姐有多少次被这混蛋气哭!”
“我什么时候……”
韩木正出声,刘妈惊诧道,“是大小姐送给韩先生的吗?我还以为是二小姐的追求者送的呢,好几次我看都是二小姐把礼物扔掉的。哎呀……难道我记错了?”
刘妈揉着脑门走开了。
韩木与大吉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秒,心里有了计较。
当晚,楼下的佣人听到宋暮桃哭着的道歉声,第二天,宋暮桃就从宋家别墅搬了出去。
……
半个月后,宋暮春终于睁开了眼。
意外的,坐在床边的既不是韩木,也不是宋父,而是许安怡。
“宋小姐醒了?”
许安怡放下手里的东西,唤来医生护士。
一番检查后,许安怡重新在床边坐下,“你好,我是受韩先生之托,帮你去疤的。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许安怡,s市南川医院的皮肤科医生,韩先生的朋友。”
宋暮春刚醒来还很虚弱,只能眨了眨眼,表示问好。
许安怡笑了笑,“我想,你应该好奇我跟韩先生的关系吧?我跟韩先生是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他被组织追杀,我顺手帮了他一把,成了朋友。坦白说,我喜欢他,但他心里没我。每次跟我见面,只是需要我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然后归心似箭地回家。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恋家,或者家里有需要照顾的长辈或宠物,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了见你。”
宋暮春睫毛一颤。
“即便这样,我还是没有放弃。所以他提出假装情侣,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尽管知道他是为了保护你,转移对方的视线。后来,他中了枪伤,找我包扎……我猜他没让你知道吧,听说在那场对峙中,他开枪射伤了你,对吗?可他为了自我惩罚,亲手射伤自己。很匪夷所思,是不是?他就是这么一个固执专一的人啊,会理智地面对腥风血雨,却也会不理智地表现喜欢一个人。”
宋暮春眼眶微微发红。
他哪里理智了,就是一个不知变通的臭木头。
“这次假结婚,虽然是韩先生和警方合作引出组织的把戏,但我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和他毕竟分开了,也许,我和他可以假戏真做。事实证明,戏永远只是戏。”
许安怡深吸一口气,“这次,我是彻底认清了,他的心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他没日没夜地守着你,陪着你,我第一次看到他衣冠不整邋里邋遢的样子,比他被组织追杀的时候还狼狈。宋小姐,我也很敬佩你,为了他能送出你的命。我真心祝福你们。”
宋暮春笑了。
用口型,发自内心道,“谢谢。”
昏迷的这些天,她其实意识还算清醒。
韩木的存在,照顾,还有他跟许安怡的简短对话,她都有感知。
她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他攥着她的手唤,“春。”
一遍又一遍,低哑的声线饱含痛楚,如沸腾的水珠渗入她心肺。
就是再迟钝的人,也无法忽略他的心意。
许安怡走后,紧接着赶到的是宋父。
大半年来,宋父连日操劳,头髮竟白了大半。
父女俩彼此相望,眼中蓄泪,还是宋父先叹了口气,摸着女儿柔软的头髮,老泪纵横,“你呀,真是又傻又固执,跟你妈一个样……”
然后,她听到了第二个版本的故事。
宋父自小被卖入组织,过着出生入死的生活。直到宋父无意中邂逅宋母,才决定为了爱人,退出组织,结束风雨飘摇不见天日的生活。然而,宋父不知道,组织从来不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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