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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木,我真这么招你讨厌?你可以上我妹,为什么不能上我?我让你很恶心?”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
可韩木却发现,她的眼圈红了,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无声无息地滚落。
她……哭了?
韩木伸手接了一下,泪珠滴落在掌心,似一块热铁烙进了血骨,呼吸间心臟像被烫出了血痕,疼得他措手不及。
韩木起身给她拭泪,行事风格惯来从容不迫的他,动作竟有些焦躁。
“别哭。”
眼泪越擦越多,他的心越揪越疼。
终于,他挫败地把她摁入胸口,哑声低语,“既然大小姐想要,我给你。”
只要别让他看见她的眼泪,他做什么都可以。
即便知道,这件事极有可能是陷阱。
宋暮春贪婪地汲取他怀里的暖意,想问他是不是在可怜她,话到嘴边,又变成凶巴巴的一句,“你要是反悔,看我不恁死你!”
他似笑似叹,干燥炙热的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游走,她的皮肤又娇又嫩,吃起来有一股奇异的甜香,韩木从她的锁骨吻到胸脯,围绕着那点红莓轻轻舔吮。
宋暮春难耐地扬起脖颈,十指深深地插入男人的发中。
他的动作太轻太轻,跟挠痒痒似的,除了在她皮肤下留下点点水渍,几乎没有痕迹。
奇怪啊,怎么感觉……他像是新手?
“韩木!”宋暮春受不了了,“你是蚊子吗?用力点!”
“……”
男人淡淡睨她一眼,像是报復她似的,薄唇含住雪乳上的一抹红,用力一吸。
宋暮春头皮一麻,揪紧他的头髮,“啊……混蛋,轻点!”
韩木抱着她一个转身,就把她调了个位置,压在身下,低低的嗓音拂过她脸面,“大小姐最好想清楚,到底是要用力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明明是在谈论淫糜的话题,语气却始终波澜不惊。
仿佛只是在讨论咖啡要放几颗糖。
宋暮春脸颊发烫,别扭地错开他视线,“你不会自己看着办吗!”
臭木头,问她做什么,他不是经验很足吗!
韩木幽深的眼底掠过难以觉察的浓情,没再废话,低头叼住她另一隻乳儿,时轻时重地吮吸,另一只在他大掌的细致揉搓下乳尖硬挺,颤栗在空气中。
他真是个优秀的床伴。
宋暮春迷迷糊糊地想,居然耐心地把她身体亲了个遍,从脖子,胸乳,腰,手,腿,甚至是脚趾都没有放过,她的腿心早已泛滥成灾,空虚得要抓狂,想闭紧腿自己摩挲,夹住的却是他的腰,“韩木……韩木……”
她无意识地叫唤着,如出谷的黄莺婉转动人。
一个圆圆硬硬的头抵着她的花缝来回摩擦,她隐隐知道是什么,渗出更多湿滑的爱液。
“大小姐,要进去了。”
韩木依旧表情冷肃,只有眼底翻滚的浓稠,微微发红的眼角,泄露他心底的狂潮。
扶住涨到发疼的男根,硕大的龟头抵住少女的细缝,稍一使劲,将两片娇嫩的贝肉推挤开来,窄小的花缝顿时被撑成了极致的o形。
“啊……好大……”
宋暮春疼得脸都白了,可她没让他出去,强忍着仿佛被刀劈开的疼痛,深吸好几口气,夹住他窄腰的脚鼓励性地收紧。
“唔……”
男人被温暖紧致的花穴夹得又疼又爽,喉间溢出低沉性感的呻吟。
他如何看不出她的痛意,那孩子气的举动,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心里顿时化成一片。
“放松点。”
他的手轻轻揉搓她的阴蒂,增强她的快感,等她的眉间微微抚平,悬在花穴外的大截肉棒一点点推进,宋暮春不由抓住他手臂,有些不适地轻拧着眉,那种满满被他撑开不留一丝空隙的感觉,她的心好像也被填满了。
终于,强劲的肉棒全根没入,隻留两个囊袋抵在她臀沟。
韩木没有立刻抽动,停下来问她,“还疼吗?”
宋暮春其实还是疼的,但她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太久,摇摇头,“你轻点就好。”
韩木非常缓慢地抽送起来,处女膜破裂的鲜血顺着他们的结合处滴落,他盯着那一抹鲜红,心里涨得满满的,有种异样奇特的满足,爱抚的动作愈发温柔起来。
宋暮春半眯着眼观察他的脸。
他上床的时候都是这样一丝不苟的表情吗?跟在工作似的。
果真是一根木头啊,真想看他因为情欲发狂的样子……
渐渐的,阴道里的疼痛被一股难耐的酥麻替代,宋暮春开始轻哼起来,小屄中抽送的炙热肉棒稍稍加速,十分克制,每次拔出隻留一个龟头,又深深挺入,囊袋有节奏地拍打在她臀沟上,又酥又麻,他的手还不时揉捏她充血的花核。
“嗯……啊……”
在男人的又揉又插下,宋暮春被温柔地送上了高潮,小屄痉挛颤抖,他依旧在有节奏地抽送,刚经历高潮的小屄敏感又多汁,花心深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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